爹娘罵得對,她就是個賤蹄子,他也罵得對,她就是個騷貨。
面具男看著眼前這個瘦骨嶙峋的女孩,她呆了一瞬,就嚇哭了,然後好像忘記自己還生處險情,忘情地哭了起來。
他把匕首擦過她的脖子, “不許哭,你乖乖的,我不殺你。”
小月撇了撇嘴,沒有理他,半晌,她帶著哭腔問:“我不掙扎,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陸……八。”
“你騙人。”
“我沒騙你,我排行老八。”
“你家裡是做什麼的?”
“家裡是做布匹生意的,你救了我,我會報答你,錢什麼的都可以。我只是怕你傷害我,才這樣做,我現在,放下匕首,你慢慢轉過來吧。”
小月沒動,她輕輕問道:“什麼報答的可以嗎?”
陸八覺得這女孩有些怪,但是說不上哪裡怪,他現在需要救助,只得耐心道:“是的。”
“那我要……我要你的人。給么?”
陸八白了白臉,“以身相許?”
小月惡劣地歪了歪嘴角,她才不信他真會報答,不過她還是很樂意噁心他,反正現在她說什麼他肯定都會答應,“差不多吧。”
“……好。”陸八把手搭在她肩上,“那我們走吧。”
小月還是沒動,她突然問道:“你有和女人那個過嗎?”
陸八已經快沒了耐心,煩躁道,“沒有。”他不敢說有,萬一是個死心眼兒的,可不就完了。
“可我跟其他男人做過了,你嫌棄嗎?”、
陸八煩死這個女人了,等他脫困他就一立馬殺了她,嘴上卻應道:“不嫌棄。”
“真的?”
“真的。”
“嗯,我相信你。”她相信他不嫌棄,因為他看過佟老爺對她做那事,他也沒嫌棄,還把她帶回了家。
可能就是那個時候吧,她雖然沒說,卻在心裡感激他。
她不喜歡佟老爺,她一直假裝得風輕雲淡,沒心沒肺,可是心裡卻覺得噁心,噁心得要死,他把那個噁心得要死的老頭殺了,還接受了被那麼噁心的人碰過的她。
那個時候,她是得到了救贖的。
縱使她再被他殺一次,也當是還情還嫖資吧。
她慢慢轉過臉,欣賞著他震驚的表情,“走,出去吧。”
縱使小月天生神力,等把陸八弄回家,也累得跟狗沒什麼兩樣了。
關了門,小月把陸八扒了個精光,陸八認出小月後也不裝,任她捯飭,看她用瓷片把他身上發臭的腐肉颳了,然後上藥,包紮。
他一直看著她,和從前一樣,不說話,只看著。
這些日子他一直吃生肉,小月給他饅頭也不吃,小月只得把那塊唯一的肉煮了給他吃。看他吃的時候小月一直不停的咽口水,也不見他給她留一口。
果然是個沒心的男人。
入夜的時候,小月又給他換了道葯。
你說葯從哪兒來的,是小月做綉活兒得到,一拿到手,就去買了生肌的葯,她知道他身上有傷且腐爛了,上次她遠遠就聞到腐臭了,因為她也曾經那麼慘過。
她一直想著他會被人救走,可是她卻還是買了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直到現在見到他,她終於知道了。
她就是個變態,愛上了另一個變態。
小月下手不輕,陸八也不喊痛,弄完了小月關去門,然後躺床上睡覺。
奇怪,明明她可以對他見死不救,明明他可以拿刀扎她胸口,明明他們那麼討厭對方,卻可以和諧地躺在一張床上睡覺。
小月看著黑夜裡他的剪影,覺得他真是長得帥,高高的鼻樑真挺,真俊俏。
唔,這個男人靠皮相活下來了,和她靠胸活下來沒什麼兩樣嘛。
陸八扭頭看她,小月趕緊閉上眼睛,翻了個身背對他。
感覺他挪到她身後,一把捏住她的胸,“騷貨就是騷貨,就算瘦得皮包骨頭,奶子還是有肉。”
小月也不怕他現在殺她,反唇相譏,“騷貨的奶你還摸得上癮?”
感覺胸上的力道加重了,身後傳來他惡狠狠的聲音:“騷貨!”
說著他把她翻過來,扯她的衣服,小月往他的傷口使勁捶,陸八也不停手,直到把她脫光了,他含上她的花蕾,小月也不捶他了,她覺得自己就像母蜘蛛,被公蜘蛛弄住以後就沒了爪牙。
陸八入進去的時候狠狠地舒了口氣,只有他自己知道,沒了這個女人,他的那事就沒舒暢過,靠自己解決的時候居然還是意淫的她,真是個騷貨!
他殺了她之後讓老媽子把她扔了,當時不覺得什麼,過了幾日想要女人了,才覺得扔了她的決定有點草率,沒辦法只得喊老媽子再送其他女人過來。
起先幾個女人不滿意,他想肯定是奶不夠大,於是點名說了要大奶子,後來幾個女人都奶大,可和她們做就再也找不到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射了便射了,沒有那種強烈的滿足感,甚至不如他意淫她舒暢。
所以發現她沒死,還被老四看上的時候,他心裡是極其、非常不爽的。
後來他任務失敗,不過好在兄弟們溜了,沒什麼損失,卻不想他被人追到這兒來,若不是他故意重創詐死,也逃不出來。
被困在山裡的時候把那個騷貨恨了個十萬八千遍,他這輩子若是死在這裡,都是那個騷貨的錯,若不是她勾引得他失了神,他哪會失手?
而他在山裡想到老四回去就要日穿了她,想到她在老四身下那副被日得死去活來的死魚樣更是恨慘了她!
他是個沒心沒感情的殺手,卻因為個女人恨成這樣。
大概是天意吧,在這種深山老林里,這個蠢貨都還能撞上來。
今天不肏爛她,他的滿腔怒火就沒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