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不要~不要插太深了嗯~我受不了嗯……”昏暗的房間里,一陣又一陣嬌軟撩人的嬌吟聲正不停回蕩著,深山院落里的大床上,月光下渾身白皙得發光的美嬌娘正跪伏在床褥上,高高地挺起翹臀接受著身後健碩男子的操干,聽著美嬌娘那動人的淫叫聲,男人本就生得有些嚴肅英挺的臉更加猙獰了,只雙手揉捏著她的翹臀賣力地操幹起來。
“呃……娘子!娘子的小逼逼太緊了,放鬆些!哦嗯……”男人的雞巴是那麼粗長,龜頭已經頂到這美嬌娘的子宮口了,卻還有一截在外頭,沾著淫液的大屌顏色又黑又紫,青筋暴起,像一把可怕的利刃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戳刺著那美人兒那光滑無毛的嫩逼,只把她操得哭喊起來。“嗚嗚……不要……啊哈……要死了!不要插了……”
“娘子怎麼會死呢?!娘子還要天天讓我操,奶子天天被我摸,還要給我生小娃娃,呃哦……好緊!娘子真緊!”賣力地干著小美人的穴兒,劉奎元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擠射出來了,又覺得一陣暢快的舒爽感讓自己感覺渾身骨癢身輕,真是痛快極了!饑渴地看著小娘子那兩顆因著自己干穴的動作而胡亂甩著的大奶子,男人貪婪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正想著把她抱起來翻到自己跟前來吃吃奶頭,可是自己才伸出手去撈她的細腰人竟然不見了!嚇得他驚出了一身冷汗!“娘子!小桃兒!我的小娘子,你去哪裡了?!”渾身大汗地看著空蕩蕩的卧房,劉奎元覺得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襲遍全身,整個人好似脫力了一般。
“該死的東西!你到現在還想著那忘恩負義的小娘們!你天天想著那小嫩逼,又操不著,你瞎支棱個什麼勁兒?!”點亮了油燈,有些茫然地坐在床上,赤裸著上身,因著發春夢而渾身汗津津的屠戶劉奎元只氣惱地捏了捏自己的大雞巴又訓話起來了。心裡頭委屈極了。
兩年前,他在山裡搭救了個採桑的小娘們,那小娘們說自己姓柳叫桃兒,生得櫻桃小口,尖鼻粉腮,眉眼兒媚得勾人,叫他看得分外心動,劉奎元當晚就讓被自己布置的獸夾弄傷的她宿在自己院里。起初劉奎元也不敢肖想這麼美的小娘們能給自己做婆娘,畢竟人生得白白嫩嫩的,又說是城裡繡房的娘子,農忙過來幫婆子打打下手。
誰知道後來她卻好似看上自己一般時不時過來給自己送吃食……再後來,自己就被她迷惑了,五兩十兩地貼錢給她花銷,那小娘們也老實不客氣,自己把打了的老虎皮賣了的銀錢給她,她也照單全收,只哭得淚汪汪地說家裡缺銀子使,可熱孝還沒過,給自己暖暖床好養活家裡人,自己當時也是被鬼迷了心竅,連婚書都忘了叫她同自己辦便私下裡做了夫妻,加上當時自己忙著養活她,竟也未曾去岳家瞧瞧,其實他當時也說過要和她一起去的,她總是不肯。直到有天她忽然高高興興地回來還給自己帶了酒菜,說了一堆好話給自己聽,還說什麼下輩子給自己當牛做馬也是應該的,一直勸自己喝酒把自己灌倒了,一覺醒來,家裡倒是沒鬧賊,那小娘們倒是給跑了!可把劉奎元給氣得差點兒吐血。
他便這麼白白找了叄五個月愣是沒找見人,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被人給騙了……恍惚而又失落地看著那黃豆大小的燈火,劉奎元不住長長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那小娘們現在如何了,生得那麼美,萬一遇到好心的也就算了,媽個雞!萬一遇見個王八把她賣到窯子可怎麼辦才好?!想到這兒,男人又睡不著了,只抹了抹自己的雞巴,對著枕頭蹭了蹭自己的臉。
與此同時,京城之中
“幼薇,你醒了?”坐在暖閣里,一臉斯文恬靜書生模樣的男子只溫溫柔柔地牽起了蘇幼薇的小手兒,輕聲地同她說著話兒。
“啊嗯……抱歉,我……我失禮了……”回想起方才的夢境,蘇幼薇那嬌媚可人的臉兒一陣紅一陣白,方才她好像夢到了在劉家的情形,夜裡被劉奎元那個粗糙的漢子狠狠操干……那樣苦不堪言的回憶讓她的心一下子刺痛起來!尷尬地坐起來,這時候,她才注意到男人仍握著她的手兒,羞窘不已的她忙把手兒縮了回來,一臉驚恐地別過臉去。
男人見她這般很是不解只有些不悅地拉著她的手,“幼薇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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