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六皇子前世番外2:一別經年人事非,雲雨巫山

剛成親的那段日子,季溫瑜對這位正妃很滿意。
看得出她在娘家的日子過得並不好,嫁妝也就前面的幾抬看著光鮮,後面的箱子里裝的全是過時的布料和不值錢的首飾。
長安時興的妝容打扮,她一概不懂;從遠洋進貢來的新奇果蔬,這兩年已經常常出現在達官顯貴們的餐桌上,她竟然不知道怎麼吃,跟著他出去赴宴時,乖順地低著頭夾面前的青菜,連碰都不敢碰。
季溫瑜不覺得丟臉,反而找到些同病相憐的意味。
荒唐了一夜之後,他抱她坐在腿上,效仿張敞,對著銅鏡親自為她畫眉,又在眉心繪了朵別緻的花鈿。
她在閨中沒有用過的茶點蔬果,在他的吩咐下,一一擺在桌上。他故作無意地當著她的面示範吃法,閑聊一般講起盞中這茶產自哪裡,如何難得,她聰慧剔透,暗暗記下,又請宮裡出來的嬤嬤教導規矩,很快成為長安城中一名合格的貴婦人。
許是因為思慮過重,季溫瑜有頭疼的毛病,每夜總要驚醒兩叄回,不得安枕。
然而,酣暢淋漓地發泄過慾望之後,摟著綿軟溫香的美人,他偶爾竟能一覺睡到天亮。
謝知真的性子很沉靜,和她相處十分舒服。
他漸漸習慣將公事搬到正房處理,有時候和幕僚們議事到深夜,扭過頭看見她映在屏風上的柔美剪影,會覺得心頭被什麼陌生的情緒侵襲,酸酸澀澀,又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叄皇子剛一成年便封了寧王,手掌兵權,炙手可熱。
這一年年關,他率兵在遼東大破蠻夷,陛下龍顏大悅,連下十二道封賞令,重賞全軍將士,舉國歡慶。
季溫瑜帶著謝知真進宮赴宴,不出所料的,又被安排在末等席位,受盡冷眼。
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對待,卻敏感地觀察謝知真的反應,見她神思不屬,面容恍惚,不由生出幾分不喜。
等了許久,寧王才帶著幾個得力的將領姍姍來遲。
他身穿大紅蟒袍,上面用金線綉著四爪巨蟒,進殿之時,習慣性地往季溫瑜這邊看了一眼,正打算肆意羞辱雜種弟弟一番,瞧見謝知真的容貌時,卻愣了愣神。
不止是他,那幾個渾身充斥著殺伐之氣的將領也看直了眼。
眾目睽睽之中,穿著身白衣的俊俏將軍越眾而出,對他的正妃喚了聲:“姐姐。”
季溫瑜不是沒聽過謝知方的大名,然而,直到這一刻,他才將對方和謝知真聯繫到一起。
謝知真有些失態,身子晃了晃,一雙美目湧出熱淚,好一會兒才語帶哽咽地叫了句:“阿堂。”
謝知方有些不滿地看了季溫瑜一眼,顯然是覺得他的身份配不上自家姐姐,卻沒有和謝知真深聊之意,而是走到寧王身邊,和他低語了幾句。
寧王極為器重這位愛將,看在他的面子上,並沒有為難季溫瑜,意味深長地看了謝知真一眼,走到為他預留的上席。
這天晚上,季溫瑜喝了一肚子的冷酒,回去的馬車上,見謝知真仍舊是魂不守舍的模樣,一股邪火上來,將她按在胯下,放出青筋暴露的物事,勒令她用檀口服侍自己。
到底是大家閨秀出身,做不來這樣浪蕩的事體,謝知真被他聲色俱厲的態度逼得流淚不止,側過玉白的臉,哀婉動人地說起自己和弟弟相依為命的過去,乞求能夠獲得他的理解和同情。
她已經足夠聰明,足夠溫順。
可她還是不夠了解他。
他很不喜歡她將心思放在別人身上。
哪怕那個人是她的親弟弟,也不成。
“你知不知道,季溫璟和我勢同水火,早晚要分個高下?”他捏著她玲瓏的下巴,迫她仰頭直視他。
只有兩個人在的場合,他不需要繼續扮演那個唯唯諾諾的可憐皇子,不需要再隱藏自己的勃勃野心。
“你弟弟是季溫璟的親信,和我註定成為敵人。”他用的力道很重,嬌嫩的肌膚立刻留下紅印,她吃痛蹙眉,卻不敢反抗。
“真娘……”他貼近她白玉般的耳朵,語調親昵又危險,“你打算站在哪一邊?”
謝知真打了個哆嗦,到底沒有犯糊塗,急急表明立場:“出嫁從夫,妾身與殿下夫妻一體,絕不敢有二心。”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季溫瑜猶嫌不夠,不顧她的抗拒,將繁複華麗的衣裙扯爛,一點愛撫都沒有的,從後面用力貫穿了她。
端莊美麗的臉被他的大手壓在車窗上,眼淚珍珠一般一串串灑落,玉手在車壁上亂抓,頗為吃力地保持平衡,花穴因緊張和難堪而絞得很緊,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征服感。
聽著她隱忍的啜泣和可憐兮兮的求饒聲,季溫瑜性慾勃發,陽物脹得更粗更硬,掐著一把細腰“砰砰砰”一通亂撞,聲音大得過路之人能夠清晰地察覺出異常,橫生諸多淫穢的猜測,也把她的自尊心狠狠踩在腳下。
他捏著她的臉頰,迫她扭過頭承受狂亂暴虐的親吻,在丁香小舌上咬出血珠的時候,從她的眼睛里清晰地看見了畏懼的情緒。
她開始害怕他。
這樣很好,不是嗎?
這一瞬間,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觸手可及的美好事物。
可他很快又確信,她發自內心的敬畏和順從,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把她肏弄得渾身酥軟的時候,馬車駛進皇子府。
季溫瑜不顧謝知真的抗拒,把她光溜溜地抱在懷裡,只用一件寬大的披風遮擋,一路邊肏邊走,冰冷可怕的表情逼退了所有下人。
害怕掉下去,一雙柔弱的小手不得不緊緊攀住他的肩膀,謝知真小聲哭泣著,玉乳被他掐得發紅髮腫,穴里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我不希望你和你弟弟有什麼來往,你既然已經是我的女人,就該安安分分地把心放在我身上。”他低下頭,看著懷裡這個他自出生以來最喜歡、也是唯一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玩具,銀灰色的瞳孔微縮,“要好好聽我的話,記住了嗎?”
謝知真的身子敏感得厲害,被他毫不憐惜地狠狠衝撞著,眼看就要到達另一個強烈到可怕的高潮。
她瑟縮著點頭,眼尾通紅,唇上沾滿水色,顫聲道:“記住了……殿下,求你放我下來……唔……”
她說不下去,將臉埋在他胸口,腰身和玉腿緊繃著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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