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看至此處,說不得要發問:這董姨娘也算百伶百俐的一個人兒,如何這般輕易踏入謝知方設下的圈套?卻不知她在謝家得意慣了,先是巧言令色,掩袖工饞,使得高門出身的主母抑鬱而亡,又暗地裡磋磨一對姐弟數年之久,把持后宅,說一不二,時日久了,難免剛愎自用,行事肆無忌憚。
再者,若是劉元刻意撩撥勾引,董姨娘或許還會生出防心,可如今先動情的是她自身,漢子老實聽話,任由她擺布,她指東他絕不敢往西,再加上謝知方到底是個不足九歲的孩子,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將眼前的好事聯想到對方身上去。
這晚叄更的梆子聲剛剛響過,便有人輕叩門扉,聲音極低極輕。
丫鬟們早被董姨娘支開,她攏著薄紗織的披帛,內里只著一件桃紅色綉鴛鴦的肚兜,隔著門窗嬌聲詢問:“誰?”
“姨娘……”男人翁翁的聲音自外面傳來,聲音一如既往的磕磕巴巴,“我……我洗過了……”
董姨娘打開一道門縫,放人進來。
月色之下,佳人粉面含春,肌膚勝雪,半截子臂膀露在外面,猶如瑤池仙子,漢子看得獃獃的,兩隻長滿了繭子的粗糲大手想要伸過來抱她,卻又不敢。
“好看么?”董姨娘媚眼如絲,主動偎進男人懷裡,被他身上散發出的陽剛氣味熏得酥倒了半邊身子,“你膽子倒大,居然真的敢來。”
劉元響亮地咽了一口唾液,將雪膚花貌的一個美人兒打橫抱起,大步往床幃里走,嘴裡道:“姨娘有召……小的不敢不來。”
董姨娘渾身發軟,由著他放在鋪著錦被的床上,壓了個嚴嚴實實。
男人體壯如牛,胯下那話兒硬硬的直戳她纖腰,令她春心蕩漾,也不覺得他沉重,佯作生氣道:“天殺的,你也不怕我叫破了此事,護院們打殺了你?”
劉元拱到她懷裡,用牙齒撕裂輕紗,大手一把扯斷肚兜系帶,捧著一對兒飽滿的蜜桃乳吸吮舔吃起來,直吃得董姨娘吟哦不斷,一對小腳亂蹬,方才含著櫻珠兒含糊回道:“能這般親近姨娘一回,死也甘願。”
尋常和謝韜在床笫之中,皆是她小心侍奉,使盡渾身解數哄他歡喜,何曾像這般被男人粗魯卻熱情地揉搓玩弄過?
董姨娘害怕驚動旁人,檀口緊咬著帕子,卻壓不住喉間歡愉之聲,玉手推搡著胸膛,怎止得住腿間春水橫流,不多時便被漢子剝得赤條條,雪浪浪,香濃濃,軟綿綿,玉體橫陳。
男人急色,幾下拽開褲腰帶,放出粗長烏紫的雞巴,急吼吼要往蓬門裡入。
董姨娘欲拒還迎,口中道:“莫急,你慢些兒……”底下已被他不管不顧地入了個滿滿當當。
從未被謝韜觸及的深處遭到蠻橫入侵,她又癢又麻,又酸又脹,愉悅至極地哭了出來,到此方知極樂滋味兒。
劉元舉高了兩條玉腿架在肩頭,腰臀深送,陽物猛搗,片刻之間已是上百抽,直肏得美人兒鶯啼玉碎,雲鬢散亂,方才騰出空兒調弄她,話語也放肆起來:“小的這雞巴入得姨娘可爽利?姨娘底下怎麼像有張小嘴兒似的,咬著小人的雞巴不肯放?”
“你……你……”董姨娘語不成句,抽噎不止,下體卻極誠實地緊緊吸絞住這不可多得的寶貝,“不成了……我不成了……啊啊啊……”
將美人幹得泄了身,劉元摟著她從側面肏進去,一邊玩她奶子,一邊吸吮她口中香唾,“嘖嘖”與“啪啪”之聲混雜,不絕於耳。
“老爺平日里都是怎麼干你的?小淫婦這麼欠干,一個男人怎麼喂得飽你?不若我回去跟幾個一同做活的朋友們說說,約他們輪流來肏你?”男人一旦得了手,立刻暴露出粗俗下流的一面,可董姨娘正被他擺弄得欲仙欲死,哪裡顧得上拿喬生氣?
董姨娘吃他幹了大半個時辰,喂進去滿肚子的濃精,食髓知味,纏著男人不放,嬌聲道:“好人兒,時辰還早,你再入我一回。”
劉元玩著她被自己幹得紅腫外翻的花唇,抹了一手白濁,盡數喂到她嘴裡,看著美人乖順至極地吞吃乾淨,又來舔他手指,不覺起了性,將她擺做馬爬狀,從後面肏進去。
緊實有力的腰腹不斷撞擊豐滿的肉臀,他將大手探到她身前,用粗糙的指腹揉捏著鼓鼓的乳珠,另一手探入濕紅之處,捉了小肉核不停碾磨,直玩得她哀聲求饒,迫她賭咒發誓說些什麼“小淫娃以後夜夜都給大老爺干”、“小淫娃要給大老爺生個大胖小子,求大老爺多多地灌精給我”之類的話,這才深抽幾十回合,將第二泡精水盡數射將進去。
打這日起,董姨娘常給劉元留門,兩個人耳鬢廝磨,歡好了數十回,萬幸竟無人察覺。
也是謝韜承蒙陛下恩寵,著他為宮中新建好的摘星樓寫詞題賦,每日里早出晚歸,過來探看董姨娘時,她又推身子沉重,睏倦懶怠,謝韜為子嗣想,便不去相擾,轉而在正房睡下。
男人恰如愛腥的貓兒,如是曠了些時日,便和一個新進府的名叫瑤琴的侍筆丫頭有了首尾,每日里在書房雲雨燕好,渾不知董姨娘早給他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在頭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謝知方這邊還未收網,那邊老爹便收了個新妖精在身旁,氣得跳腳大罵不絕。
平福知道主子的心思,小心勸道:“爺也彆氣,依小的愚見,不若哄老爺將那個叫瑤琴的小娼婦抬做姨娘,和東邊院子里那位打擂台唱大戲,那才好看呢!”
“你懂個屁!”謝知方作勢踹了他一腳,“爺吃飽了撐的看她兩個做戲耍猴?耍個一年半載,養出一窩子小猴子來,才他娘的晦氣呢!”
平福連忙打了自己兩個嘴巴,賠笑道:“是小的蠢笨,竟然沒明白少爺的心思。少爺這心結,說難解著實難解,說簡單,倒也有個損陰騭的法子,只不知當說不當說……”
謝知方斜眼瞥他,平福湊在他耳旁如此這般說道一番,卻原來他認得個江湖郎中,專會治別人治不得的疑難雜症不說,還會配一奇方。
依著這方子抓叄服藥吃下去,男子斷絕子嗣,卻不傷身體,甚至於無覺無察,行為舉止一如常人,無異一勞永逸之法。
謝知方聞言大喜,忙不迭教他悄悄配了葯,又暗使小廝往謝韜書房的冰鑒內多多地放冰。
謝韜畢竟上了些年紀,精赤著身子在書房的軟榻上弄了瑤琴幾回,果然染上風寒。
謝知方買通郎中,將那叄服藥替進去,使謝韜神不知鬼不覺地喝下,從此斷了心頭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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