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讓我從背後入你好不好?”
明明是商量的語氣,他卻絲毫不容她拒絕,擺弄她癱軟的身體,將她的身體翻過來,將她調整成跪姿,讓她背對著他。
那柄圓頭錘仍在她體內,翻身的時候也只是退出少許。
他從她身後進入她,陽具因為姿勢而進入得更深。
頂得太里,雲舒的腿軟得跪不住,只能由他手箍著她的腰。
“輕一點……”
他的力道太大,她咬著下唇,最後還是忍不住向他求饒,語氣里有著連她自己也意識不到的親昵和嬌軟。
修彌被她的告饒取悅到,只聽得他在她耳邊輕笑一聲,伸手將她的腰往下壓,使他們相連的私處嵌得更緊密。
“阿姊,取悅我吧……”他聲音沉沉地響起,“等我高興了,我便獎勵你……讓你見皇兄一面。”
年少的帝王在她身後如是說道。
雲舒扭頭看他,卻也只能看清他刀削斧鑿般的下頷,以及他
“你要我怎麼……取悅你?”
雲舒咬著下唇,斷斷續續地,好不容易將一句話說完。
“阿姊,不要拒絕我,我就會高興。”
話音剛落,也不等她點頭,他便發了狠地干她,用他粗碩的陽具大力地撞著她的陰穴。
他進得又快又深,雲舒受不住,順著他的力道往前爬,又被他伸手攬回,只能承受他的強迫。
“阿姊,你太瘦了,以後要多吃點。”
“阿姊,你的水好多,把我大腿都打濕了呢。”
“就這樣跪著,對,腰塌下去,臀翹起來——只要讓我肏高興了,你想見的人,我都可以讓你見。”
“阿姊,你裡面好緊。”
“阿姊,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他一面操著她,一面說著葷話,間或用威脅的語氣讓她順從,也用手去揉她的胸脯。
雲舒確實是屈服了。
她並非不識時務的人,也懂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況且他還叄番兩次用她重要的人來威脅她。
就算心裡恨得咬碎了銀牙,她也只能聽從他的吩咐,勉力跪在床榻間,將腰壓得很低,將臀抬得很高,從側面看來,又盪又浪。
修彌頂到了一處地方,每次他碰到那裡,雲舒的花穴總是會緊縮一下,於是他便明白了這裡就是他要找的敏感點。
他全力往那處進攻,放開了手對她腰的鉗制,直身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畫面。
她原本連縫隙也找不到小穴,如今被他粗長的陽具撐成圓形,正吃力地吞吐著他。
他每次出來的時候,她體內的媚肉都被他帶出少許,又因為他的進入而回到原處。
“阿姊的下面真好看……”
他又俯下身來,貼在雲舒的背上,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肩窩。
少女光裸的脊背覆上另一層皮肉,他們下體相連,身體緊密相貼。
繼位不久的帝王用鼻樑和唇舌在姐姐的肩頸處逡巡,一手向下探去,找到她稀疏毛髮間的紅豆,間或輕柔撥弄,間或用指腹的粗糙處揉捻。
也不停止對她敏感之處的進攻。
“阿姊,叫我的名字……”他命令她。
雲舒不過是遲疑了幾息,便換來他手上更大力的碾壓。
“叫我阿彌。”他說。
“阿彌……阿彌,輕一點……阿彌……”
雲舒已然被他弄得失去了理智,被他緊著一處肏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一直壓抑著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雌伏於他身下,承受他的撞擊,更甚之,主動搖擺著臀迎上去,像是淫靡而放縱的妓女一樣尋求短暫的肉體歡愉。
她被他雙重的進攻弄得腿軟,向他求饒慢一點輕一點,呻吟里有了哭腔,卻被他咬著后脖頸,強硬地送上雲端。
體內的液體一波一波地從他們連結之處湧出,打濕床單和背面。雲舒眼前是空白一片,身體沉浸在這人間極樂里,久久難以回神。
“阿姊,我……我也要到了……”
少年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抱著她的腰,抵著她花穴深處射出濃精。
旖旎一場,雲舒已然是累及,癱在一邊不想動彈,修彌又黏上來,倏地看見她眼角仍殘餘晶瑩的淚水。
他不復之前的不容置喙的語氣,有些慌張地替她擦掉淚水,又不停追問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好,為什麼她會哭。
他明明心裡知道為何,卻還故意問她……讓她難堪。
雲舒心中暗惱,並未答他,只說自己倦了要歇息,讓他早點離開。
而修彌卻仍舊神清氣爽,讓人在浴桶里備了熱水,又屏退眾人,親自將她抱入桶中洗浴,借口幫她按一按後背順帶與她共浴,最後又壓著她在浴桶里胡來了一回,濺得水溢了一地。
修彌將雲舒抱回床上的時候,水已經變涼,他急急忙忙地為她取來狐裘為她裹住,生怕她受了寒。
雲舒倒在床上,修彌也跟著過去摟著她,手又開始捉住她的酥胸逗弄起來。
“阿彌,你剛剛高興嗎?”
她將視線從他面容上移開,垂下眼眸,問他。她猶記得他喜歡她喚他阿彌。
“高興,高興得不得了。”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情,又反問她:“阿姊被我弄得很高興嗎?”
雲舒避開了他的問題,只說:“你剛剛說,只要你高興了,我想見誰都可以——”不等修彌回答,她又直接說:“修彌,我想見我皇兄。”
少年臉上的愉悅之色迅速消失,他反覆地咀嚼著“見誰都可以”幾個字,突然笑了。
那笑容和以往的討好或者引誘不同,只是單純的自我嘲弄。
“所以,阿姊,你忍受著我的欺辱,只是因為你想見其他人嗎?”
雲舒沉默著。她本就是一個不懂得如何撒謊的人,她的身份高貴到不需要謊言也能光鮮亮麗地活下去,所以面對他隱隱帶著懇求的話語,仍不會欺騙他。
“是。”
“若我不允呢?”
“君子一言尚且駟馬難追,更何況您是皇上?君無戲言。”
修彌被她毫不留情的話語刺得心底發痛,伸手捏住雲舒的下巴,慢條斯理道:“那阿姊,你可知道,世間男子在床底間的話語,本就是不可信的?朕也是男子,朕在床上說的話,自然也是不能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