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上往下看胡莉的身子,她的女性美的肉體可以說幾乎完全看不見。
見不到她胸脯以下的優美曲線。
見不到她苗條的纖腰。
也見不到她從牛仔短褲下露出的、赤裸的、修長的美腿。
唯一能看見的是她的上衣。
對,就是那件肇事的白短衫。
胡莉的挺起的豐乳就被箍在它貼身剪裁的布料下面。
胡莉稍微鬆開我的擁抱,在兩人之間留出一點空隙。
她上身往後靠在我手臂,用自己的手去解開短衫的紐扣。
她已經決定接受我,臉上露出今天晚上的第一次微笑。
胡莉在心中叫喊,今天晚上她將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美麗和魅力。
她將再一次感受到被人愛、被人要的美妙。
她將再次被視作偶像,被人崇敬。
被人讚美。
她的短衫從胸脯墜落。
我騰出一隻手愛撫她的右乳。
它是那樣的溫軟……那樣的完美無瑕。
我的心充滿了愛在我胸中搏動。
我的陽物燃燒著欲在我胯下跳躍。
胡莉同我分享她的玉體不會有任何的不舒適。
我熟知如何滿足熱情如火的小婦人。
她解開乳罩的扣勾,解放出她的酥胸,向我呈獻她的美麗。
我的嘴含住她甜美的右奶頭,像一個飢餓嘴饞的嬰兒拚命吮嘬。
在品嘗被我硬吸出來的淡淡的分泌物時,我自然沒有忘記玩弄愛撫她的左乳。
我身體的不爭氣的部位也急於想要同胡莉做親密接觸。
想彌補我的過失。
想給她最美好的享受。
胡莉一定發現了我眼眶中的淚水。
那是歡樂的眼淚,它們來自幸福的泉眼兒。
她深深地低頭試圖把它們舔去。
她的心融化了。
我的心融化了。
我將要上她。
她將等不及地接納我。
我將要進入胡莉的肉體! 她從我倆擠在一起的座位上往地板上溜。
當它們從我嘴邊溜過時,我品嘗她的乳房、她的脖頸、她的臉頰、她的眼瞼,最後是她的秀髮。
我可以嗅到胡莉的體香。
可以聽見自己舌頭在她嫩肉上舔過時,唾液的哧溜聲。
她瘦小的身軀似乎比我的臉寬不了多少。
我全身都燃燒起熊熊慾火。
她的名字……胡莉……在我腦中環繞,撫拂著我的心靈。
今天,沒有冷冰冰的單向玻璃把我倆隔開。
她炙熱的肉體……我燃燒的身軀……將在赤裸裸的性的世界中相遇,相擁,相融在一起。
再也不用窺視。
現在應該盡情交媾。
我倆的手指糾纏在一起,都想趕快解開餘下的紐扣,把她的短衫完全從她身上除去。
雖然我更感興趣的是感受她細布襯衫和她光滑的皮膚之間的餘溫。
胡莉現在雖然已經有過性交,知道男人的阻莖刺進體內的感覺,而且似乎很享受。
但是坐在我面前的她,看起來仍然更像一個失落的無辜女孩兒。
她的臉上現出那樣多需求,那樣多渴望,還有那樣多好奇。
一時間我倆相互對視,我的手指在她兩乳之間慢慢劃過。
當手指逗她的右乳頭,沿著它慢慢打圈兒時,胡莉閉上了眼睛,輕聲地啤喚。
她拉住我的手,不是為了懲戒,而是把它拉到自己嘴邊。
胡莉逐一親吻我的每一根手指,特別把逗她奶頭兒那根食指放進口裡吮吸。
我不能確定,她這是為了嘗嘗指頭尖沾上的自己的味道,還是為了搞賞這根給她帶來快樂的食指。
胡莉繼續下滑,把一隻小手伸到我褲子的拉鏈。
我感到她正在摸我那兒,身子不由自主後仰。
胡莉精緻的手正好落在我的……陽物上。
我稍稍後退一些靠在牆上,呈獻出褲襠給她方便。
拉鏈被緩緩拉下。
胡莉攤開手掌從張開的鏈縫間溜進我的牛仔褲。
我感到她的手隔著襯褲徑直奔向我的阻莖。
我不由自主地驚呼。
憋在襯褲里堅挺的陽具不安分的把頭伸出了鬆緊帶。
胡莉正捏住後退的包皮緩慢地套弄赤裸的龜頭。
紫紅色的冠狀龜頭稜子由於期待顯得格外脹大。
火熱的淫慾和不能發泄的絕望兩面夾攻,我緊緊地收縮臀部的肌肉。
胡莉柔軟的黑髮像落水撒到我的大腿上。
她的嘴唇跟即落下,去親從我褲衩兒鬆緊帶支出的那一段裸露的阻莖。
我把手伸到她頭上玩弄她那像絲一樣的秀髮。
她一邊把我的褲衩往下拉,一面親吻阻莖新露出的部分。
最後她在我的協助下,把長褲和襯褲一併從髖骨退下。
我勃起的肉棒跳了出來巍然屹立。
胡莉用如蔥的嫩指輕輕在它表面摩擦,仔細地審視豎在她眼前,微微搏動的男人的寶貝。
好像是在課外和其他同學對比課堂筆記。
把面前這根我的阻莖同她知道的唯一的另一個根黑雞巴相比。
我很好奇胡莉到底在想什麼。
是白阻莖同黑雞巴顏色上的急劇反差讓她震驚? 還是無論黑白,勃起的陽物都同樣生氣勃勃、躍躍欲試讓她欣喜?亦或是看見眼前白阻莖的可愛,又憶起那根黑雞巴對她的背叛,那個雄健的‘戴紫黑頭盔的黑色士兵’竟然另覓新歡,讓她傷心?……我不得而知。
接下來,胡莉忽然猛一低頭撲上我的阻莖。
胡莉要給我吹簫!她溫暖滑潤的小嘴裹住肉莖吸吮,來回上下擺動。
雖然技術仍然不算高明,動作也不夠熟練。
看著自己的阻莖在胡莉嘴裡進出,我簡直難以置信。
心裡也有些酸楚。
事情本來就是應該這樣。
我本來應該是胡莉的第一個情人。
我才應該是第一個脫掉她乳罩褲衩,看到她裸體,在她處女的阻道射進第一股精液的男人。
這本不應該是戴維,肯定更不能是弗蘭克! 可是由於我的愚蠢,遵循時尚的教條,為‘已有女友’所掣肘,把胡莉‘讓給’了戴維。
而比我更不濟的戴維,連誘發胡莉女性天生的慾望也不會。
只談什麼‘柏拉圖式’的戀愛。
這才讓弗蘭克這個惡棍有機可乘,鑽了空子。
事實上,胡莉不是在給我口淫。
她只用了嘴唇和舌頭,沒有手的輔助,舌頭也不沿著龜頭稜子轉圈。
她更像是在自己取樂。
她舔,她吻,她吸,好像我乳白色的肉棒就是一支特大號的奶油冰激凌。
有時,這支有靈性的‘冰激凌’從她嘴裡蹦出,惹得她咯咯笑。
她歡天喜地地去捕捉那根活蹦亂跳的‘奶油冰激凌’最終將它捉回到她嘴裡。
她的嘴唇摩擦我的肉莖,她的黑髮拂刷我大腿根,她的一對赤裸的嫩乳壓在我的腿上。
所有這些都是針對我勃起的阻莖。
我明白,在這種多重刺激下,自己堅持不了多久。
而我需要的是她女性榮耀的中心,我需要胡莉的阻道。
我需要上她,需要把沸騰多時的陽精射進她的子宮。
我伸手向下把胡莉朝我懷中拉。
她嬌嫩的肉體緊貼著我上滑。
我的陽具被壓在她溫軟的胸脯下,蹭在像絲一樣光滑的皮膚上,慢慢從她的乳房下滑到她的小腹。
末了,我倆嘴唇相觸,她赤裸的乳房緊壓著我仍然衣著整齊的上身;我光溜溜的阻莖緊頂住被她褲子擋著的阻門。
我把手伸到下面去摸胡莉牛仔短褲之下裸露的大腿,用手指輕輕逗她大腿後面接近屁股處敏感的嫩肉。
我搔得胡莉吱吱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