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模特(翻譯文) - 第19節

“我們相互從對方身上索取肉體的快樂,又同時給予對方肉體的快樂。
“這何罪之有?” “反觀中國女孩的‘傳統’和你贊口不絕的戴維,他們都是要竭力阻止或者至少是推遲胡莉得到幸福。
“這是什麼‘人性’?有沒有人性?” 發完關於人性的高論,弗蘭克還沒完,又接著說:“你可能斥責我在這個過程中‘粗暴’。
“但是男性性器官戳穿和撕裂處女膜。
本身就是一個粗暴行為。
不然就不能有性交和生殖,人類就會滅亡。
“你如果真要指責誰,那你就去斥責上帝。
這是假設你信仰《創世紀》。
因為是上帝造了一個有處女膜的夏娃。
“或者,你相信《進化論》。
那你就應該去斥責進化的愚蠢。
就像進化沒有給人類把盲腸除去一樣,它也沒有除去處女膜。
“而處女膜必須用暴力戳穿或撕裂。
我在幫助胡莉追求個人幸福的過程中,不過做了一件生理解剖學上必須的事。
“我有什麼錯?” 我無言以對。
弗蘭克又是侃侃而言,長篇大論。
這個弗蘭克,雖然光著身子一絲不掛、雞巴上還有剛剛玩弄過女性的罪證,說起話來卻像一個衣冠楚楚在法庭上滔滔雄辯的律師。
我又一次看到他鮮為人知一面——才思敏捷,學識淵博,說話邏輯嚴謹,不帶一個髒字兒。
弗蘭克見我無話可說,又恢復了一臉流氓相。
他轉頭看看床上的胡莉,見她仍然一動不動,便淫笑說:“那小屄兒真緊。
開苞兒時若不是老子這些天都沒開葷,一下子還真日不進去!唉,隱忍這麼多天,值了。
東方的小屄就是和美國不同,又嫩又緊。
說不定準兒老子再找個越南妹兒玩玩?她們的身材比中國女孩兒還細小,肏起來奪定更得味兒。
不過一定要純種,千萬不要混血兒。
那些都是越戰時美國大兵肏出來的孽種的種……” 弗蘭克越說越出格,我不願理他,最後成了自言自語。
他發現我厭惡只好打住。
不過他仍不死心,冷場一陣后又嬉皮笑臉的搭訕:“說真格兒的,那小屄太棒了。
你丫想不想就哥兒們的洗腳水涮一涮?甭嫌哥兒們的二鍋湯臟,你丫雞巴吐出來的也一個樣兒。
還得謝謝哥兒們,老子都跟你丫開發出來了。
現在日進去吱溜吱溜的,滑溜兒著呢。
” 說到這裡,又回頭瞥一眼胡莉。
補充道:“要王就快上!她若醒來就露餡兒了。
” 我越聽越噁心,終於忍不住喝道:“去去去,你他媽的就是畜生!” 說完也不理他,連忙逃離攝影棚。
我怕真的把持不住再次做他的幫凶或替罪羊。
第七章·做愛第二天胡莉照常出現在課堂上,照常同我們打招呼,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事實上,那天之後事情確實沒有什麼變化。
胡莉繼續同弗蘭克往來。
只要戴維一忙,她便去弗蘭克那兒。
她繼續穿各種性感內衣,從比基尼到熱褲、到同上衣相連的緊身內褲。
我繼續觀看弗蘭克在強光燈下把這些遮羞布一一扒下,卷退,剝開,撕裂。
暴露出藏它們底下的美麗的赤裸女性肉體。
每次扒光‘拍攝’之後,弗蘭克都肏她,肏她,再肏她。
他的每一滴精液不是射到胡莉屄里,便是射到她身上。
胡莉努力學習口交技巧,學習如何舔舐弗蘭克的大黑雞巴、如何能把它全部吞進口中直到龜頭深入喉管……這時,這一對不同膚色的男女便回歸到人類先祖的動物世界。
它們在填飽肚子之後,便只剩一件事要做或者可做。
那就是交合,交合,再交合。
弗蘭克像只黑色野蠻的雄性動物,龐大強健威勢的漆黑性器,把弱小嬌柔的黃褐色母獸的粉色小屄肆意蹂躪。
令人震驚的是,幼小的母獸在黑雞巴的衝刺下,不但沒有退縮而且似乎‘越戰越勇’。
這一切胡莉自然一個字都沒有告訴戴維。
對戴維來說,‘做模特兒’這不愉快的一頁已經翻過去了。
胡莉還是他的女朋友。
他照常同胡莉約會。
依舊遵從她的意願,保持一種‘柏拉圖式’【Plato(427-347B.C.),古希臘哲學家】的精神戀愛關係。
戴維繼續做他的白日夢。
夢想那一天終於到來。
那一天他將同胡莉做愛。
那一天他將得到胡莉的處女寶。
殘酷的現實是:現在,那一天已經永遠不可能出現。
在我的記憶中,這樣又大約過了三周。
胡莉在課堂上對我的友善依然如舊,對我窺視她肉體的事依然一無所知。
她也同弗蘭克瞎聊。
聽弗蘭克講無聊笑話時,樂的咯咯笑。
只是絕不漏出弗蘭克已經奪去她的貞操,她正同弗蘭克打得火熱的任何蛛絲馬跡。
我早已付清了那100美元賭債。
然而看到胡莉成了弗蘭克的情人,強烈的負罪感壓得我長期情緒低落。
我也不再去攝影棚窺視。
雖然仍然樂意欣賞胡莉赤身裸體擺出你想得出來的各種性感姿態,可是不能忍受接下來的景象——胡莉急切地把弗蘭克脫得精光;把他半軟的阻莖吞進嘴裡直到一根粗大堅挺的黑雞巴從中長出;再聽任他用任何新穎的姿勢肏她……我知道戴維遲早會發現胡莉同弗蘭克的姦情。
他對胡莉去做弗蘭克‘模特兒’一事,從始至終都持反對態度。
在他看到自己的深切的憂慮成為可怕的現實時,一定會心如刀絞。
很快,戴維的全部生活都將被無情地打碎。
我不敢想象,在戴維的白日夢破滅后,他將怎樣活下去。
正在此時,一件偶然發生的事兒打我個措手不及。
************一天傍晚,我因為有一篇課程報告要寫,雖然時間已晚仍然去了圖書館。
我猜在這種時候整個大樓里也就只剩我一個人。
我集中精力專心致志地研究、草擬報告,大約做了一個多小時。
我需要休息一會,走動走動,鬆鬆胳膊腿兒。
便起身在走道上散步。
這才注意到平素人滿為患的圖書館,現在是多麼空寂、多麼沒有生氣。
嗯?不,大樓里有點異樣。
我還似乎聽到一絲輕微的、間斷的、壓抑的泣啼。
那聲音就來自走道那一邊。
我決定轉過牆角去看個究竟。
那是胡莉。
那哭泣的人竟是胡莉! 她隻身一人蜷在一間小研讀室。
兩手抱頭輕輕抽泣。
甚麼事兒不對頭。
我不曉得是甚麼,但敢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兒。
我走進去坐在她身邊。
一開始,胡莉不願告訴我任何情況。
她只是坐在那裡,用手遮住臉說,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事兒。
我輕輕地挪開她的手,讓她看著我的眼睛。
然後我看著她的眼睛說,我是她的朋友。
一個可以信賴朋友。
我心裡清楚,這話不真實。
但是,可能她不知道。
胡莉終於停止抽泣,抽出一張面紙把眼淚擦王。
她稍微放鬆一些,脫掉外衣,伸展地靠在椅背上。
她只穿著上衣!一件我在攝影棚看見她穿過的白色上衣!一時間,所有的情景——當時的、後來的、最後的,上衣秀、短裙秀、睡衣秀,有乳罩和褲衩的、赤裸身上的、一絲不掛的,被弗蘭克壓在身下的、跪在弗蘭克前面的、騎在弗蘭克胯上的……都湧現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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