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女人,她女人特有的敏感。
也許在我脫她內褲時候就感覺到了,只是不知怎麼處理這情景和面對我,可能更多是種母愛,怕給我心靈留下陰影,擔心我給青春的躁動壓抑壞,她始終沒吱聲,假裝不知道。
我的龜頭從沒受過女人潤滑充實的陰唇直接刺激,才接觸上就差點射精。
我忍了兩分鐘,感覺媽媽的呼吸沒那麼均勻,不像剛才胸口有規律地起伏,而是好象有意壓制一會再輕輕呼出。
後來實在太舒爽了,比神仙還快樂,我抵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不管天地毀滅天昏地暗地抽插,侵入媽媽的身體,我側起頭騰出一隻抓乳房的手,抬起媽媽的手臂用臉覆蓋進她的腋窩,鼻孔猛吸一陣並用舌頭不時舔吞媽媽胸側的乳肌!“恩,媽,我愛你!”我失語地說,媽媽此時竟像聽到我的話那樣也“恩”了一聲,她的下體突然收縮一下,我第一次體味到這消魂的東西哪裡受得了,啊的一聲竭止不住火山爆發噴射澆灌精液到媽媽被我的龜頭微微挑開的陰唇之間……我猶如九生一死的大戰後累的連喜悅都來不及表示就沉沉睡去,何況收拾戰場?朦朧中媽媽起了身,廁所有燈光和水聲傳出,我的下體似乎有溫濕的毛巾擦過……媽媽知道我昨晚的事嗎?她在我射精一刻也叫了一下嗎?媽媽那種收縮是真實的嗎?會不會是幻覺?誰知道呢,我只知道第二天中午放學回來,我放在靠背椅上的褲頭晾曬在學校的操場上,如同國旗一樣迎風飄揚!媽媽沒說什麼,還是和以前一樣和我吃飯說笑,我忐忑不安的心平靜許多。
食髓知味,一個少年一旦體驗過性的快樂就永遠不會忘記及永遠難以擺脫它的魔力。
我迷戀上了黑夜裡用赤裸的身體感受媽媽存在的“遊戲”,我的龜頭極度渴望再次讓陰唇包裹,感受它的收縮。
更重要的是,高貴美麗的媽媽在你鞭子拍打下更溫柔動人,使平日的母愛憑添另一種味道,你會忽然有種充滿力量的感覺,會覺得自己可以征服一切女人:無論高矮美醜,因為你連媽媽這個最偉大的女性都得到了,鞭策其他女人有什麼難呢!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接近媽媽的時候我膽子大多了。
媽媽躺下不久,我摸摸她柔軟的腹部喊了聲“媽”,她沒回答,我進一步去摸她的乳房,一會兒后再忍不住整個人貼上去,在媽媽的身體上動起了干戈。
我知道媽媽一定感受到我的動作的,因為我後來幾乎是不管一切地用力撞擊媽媽的身體了,鐵架雙層床都搖得吱吱嘎嘎響。
一個老鼠夜裡覓食的腳步聲媽媽都聽得到,怎麼可能一個人在她身上鬧這麼大動靜不知道呢!且每次我加快速度時,媽媽的呼吸頻率就會急重許多,我高潮射精時她常有細微類似呻吟的氣鳴,陰部也會收縮一陣。
此時我儘力頂緊媽媽的陰道口一動不動,直到精液完全排射塗滿媽媽的陰部、大腿內側。
搞完我卻往往累得昏昏入睡,媽媽等半個鐘會起來幫我收拾殘局……我們就這樣保持一種心照不宣的黑夜秘密,不開燈,醒來當作是做場舒爽的夢,白天一樣吃飯說笑,母子一樣親密相依。
我問過媽媽為什麼那時候允許默認我的胡作非為,她說,擔心我憋壞身體,她想等我青春期躁動過後我會有所克制的,只要不為這些分神妨礙學習。
另外,長期夫妻分居,即使爸爸回來他們也沒多少親近的機會,我的男性氣息給她身心一种放松和舒爽,她累積的肌膚饑渴在我的撫摩下感受到麻癢的愉悅,潛意識裡她不拒絕我這種雄性求歡的行為。
媽媽說,每次我射精時,她都把我當作是爸爸,但兒子真實的身體又會把她的心神拉回現實,我和爸爸的形象反覆出現在她眼前,在這種雙重異樣刺激下她往往控制不住有了類似高潮的感受,陰道開始有力收縮起來。
我那時沒什麼技巧,完全憑本能接近媽媽的身體,動作粗魯而無規則,有時像是種撕咬弄疼媽媽,甚至很多情況我在屁股肛門和會陰附近亂插一通,只顧自己爽,根本無法滿足到一個女人正常的生理慾望,要不是媽媽對我無限包容的母愛和自己豐富的幻想,聯想起和爸爸作愛的場景帶來更多的快感,我要體味到媽媽陰道口(我們那時從不插入陰道,媽媽用大腿夾住我的陰莖,我用龜頭頂媽媽的陰道口)收縮的滋味似乎很難。
有次,我在吹吸媽媽的乳房后在她大腿摩擦到射精不久便睡著了,媽媽的身體被我燎燃,在顛峰中無法入睡,她看我睡的沉,替我蓋好被子就自慰起來(從小到大,我和媽媽幾乎寸步不離,沒發現她自慰過,不管爸爸離開多久),所以當我被媽媽壓抑不了的消魂成熟女人的呻吟吵醒,那種震撼是無法表達的:媽媽曲張著軀體,腰部形成優美的弓狀,大腿在窗口射進的月亮光下雪白、芊毫畢現,媽媽的一隻玉嫩的手扶抓著她高縱的乳房,推擠著她深刻的乳溝,另一隻手脫掉蕾絲三角內褲掛在膝蓋,然後伸進那個饅頭樣凸起的神秘部位……這是我第一次真切感受什麼是女人的呻吟,跟A片女主角誇張的叫喊完全不同,媽媽的呻吟內斂朴美氣若幽蘭卻能讓人奮不顧身撲上去展示男人的力量,我的陰莖迅速把被單撐起,好象要爆開一般,難怪爸爸會說只有媽媽能讓他匆忙上陣,因為面對一個渾身女人味的女人,你不能等待到充分準備好再去縱橫那片肥沃的土地!媽媽的自慰技巧並不熟練,她摸著下身的手只是用手指輕輕分開自己的陰唇,稍稍磨動,沒有直接插進去,紅潤的嘴唇下舌頭剛伸出牙齒她就縮了回去——大概伸出舌頭舔嘴唇會讓她覺得淫蕩,她是個傳統的愛夫愛子顧家女人,要不是對我溺愛,她不會容許我在她身上的胡為,所以每次我表示對爸爸的不滿或嫉妒,她都極力維護爸爸的權威!“志浩!”她喊了爸爸的名字,這個名字對我是極大的打擊,我們母子間性的關係進一步深入后好幾次在歡娛高潮中她喊出爸爸的名字,我很生氣。
有次甚至架著媽媽的腿在肩膀時聽到媽媽喊爸爸,我的陰莖當場在媽媽的陰道內軟縮下來,媽媽嚇壞了,以為會把我鬧出陽痿,她從此在我們作愛時從不面前主動提爸爸。
媽媽結束自慰,我受不了地翻開被子壓上媽媽躺著的柔軟身體,在她陰部一陣摩擦縱動,表達我對她喊爸爸的名字的嫉妒,她僅溫柔地撫摩輕輕拍打我的背部……我們母子在疲累中睡去。
第二天是星期六,媽媽去給一個熟人家的孩子補課,他比我大一歲,後來留級成了我的同學,叫小鈞。
我一個人無聊在家,杜嬸出來洗菜看見我在玩彈珠,她叫我去她家打遊戲。
我進去后,她把門鎖了靠很近說要和我一起玩《魂斗羅》,要我教她。
然後故意用她的大乳房碰磨我的手臂,她是山東人,長的牛高馬大,雖有49歲卻丰韻猶存。
她玩一會兒,突然緊抓我的手說:小龍,杜嬸教你玩另一種遊戲好不,很好玩的!我說:什麼遊戲?她把我的手按在她肥大的乳房上說:“摸女人的奶奶!”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你的奶奶一點也不好玩,沒我媽好!”杜嬸聽了哈哈大笑,樣子有些放蕩,跟我媽形成鮮明對比,我有點厭惡地眨動了下眼睛。
她說:“你媽的奶子是你爸的,看那些院子里的幾個毛頭小夥子對你媽色眯眯的眼神,或許就不單單是你爸的呢!”我說:“呸,我媽說你是個老不正經的女人。
我不玩了,我要回去。
”我起身要走被杜嬸一把拉住,她怕我叫喊忙討好地說:來,杜嬸給你拿水果。
等你媽回來你再回去好不?在遊戲和水果兩樣巨大物質誘惑下,我待在杜嬸房裡坐在地板玩起遊戲。
她卻在旁邊側身給我不時喂塊水果,手搭在我穿短褲的小腿上撫摩,她抓了下自己的乳房,繞到我背後把頭靠在我肩膀,用巨大乳房壓在我背部,我感覺得到她沒戴乳罩。
她嘴裡向我耳邊吹氣,鼻孔還發出哼恩聲,手開始沿我的衣領而下直摸入我的內褲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