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我夢見自己躺在一片厚厚的雲朵上。
雲朵潔白無暇,每一團隆起就像從未讓人揉過的少女胸脯。
我在雲中跟天使般美麗的蝴蝶嬉戲,奔跑著追趕“她們”,腳忽然陷入雲里直到圍住我的腰,它產生一股清涼,使我蠕動下體去體會這種感覺,它卻突然湧上我的身體輕吻我的全身每一寸地方。
我高興極了,止不住朝一片五彩的雲撲過去,摟住它把它抱緊在懷裡或在它身上翻滾、摸爬、親吻……猛地一種難以說明的快感籠罩我的身心,我低頭仔細一看,那五彩雲朵竟然是那些我追逐的無數天使蝴蝶構成的,其中一隻最漂亮的蝴蝶飛到我的下體拍動彩翼把花粉撒在我的陰部……天啊,其他蝴蝶紛紛粘在我身上帶著我漫天飛舞,越飛越高,“她們“在高空組成蝴蝶雲,蝴蝶雲最後幻化成媽媽的形狀,我的陰莖插入了蝴蝶雲組成的媽媽雙腿中間,膀胱出來強烈的尿意……“哦!”我叫了一聲陰莖抽動幾下猛地醒過來,只見自己整個身體趴在媽媽身上,雙手抓緊她的乳房,還下意識地動動手指輕捏了幾下乳頭,而明顯感覺媽媽的下體濕漉漉的和我短褲頭貼在一起。
媽媽此時也醒了,她開燈一看,胸前濕了一大片,是我的口水,大腿、內褲、小腹也濕了,粘粘的,是我的精液——我第一次遺精了,只因夢見媽媽的蝴蝶雲而得到一種神秘的成人世界快樂。
媽媽用手指摸了一下粘在大腿的液體,看了下我陰莖挺著的短褲小帳篷濕痕,臉刷地紅起來,她望了下我,眼睛又立即避開。
我很緊張且有點害怕,我以為自己這麼大還尿床,媽媽不知會說什麼,可這種尿床的感覺與往不同,很令人陶醉,很愉悅,想再次嘗試!我看著媽媽潮濕的內褲把她陰部的饅頭形狀,甚至那條深刻的縫隙都顯示出來,有點顫巍且小心翼翼地問:“媽,我弄濕你的衣服了。
”媽媽只“恩”了一聲回答我,一會她說:“來,媽媽幫你清洗。
”媽媽先起床去浴室放好水,再叫我進去。
她這次沒像往常那樣語氣招喚我洗澡,始終小聲地說話,眼神有些怪怪的。
我說:“媽,我怎麼尿床了,是不是生病啊!”她說:“沒事,長大了就會這樣!”“長大后是不是每個月都要尿床啊,杜嬸說女人每個月也會尿床的!”杜嬸是個寡婦,有個讀大學的兒子在外地,一人獨居,那時我常去她家打她兒子留在家的《魂斗羅》遊戲。
媽媽說:“以後別去杜嬸那,老不正經的女人!”“媽,你也來洗吧!”我摸了下媽媽的乳房,她竟避了一下,這是少有的情況,我有點不滿。
媽媽幫我搽拭身體,卻不搽我的陰部,她聲音低得像蚊子地說:你自己洗洗吧。
以前媽媽給我洗澡從來自然無拘束,現在怎麼了,我當時不理解,任性地一定要媽媽洗。
媽媽只好用毛巾搽洗我的陰莖,可眼睛不跟我對視。
媽媽溫軟的手觸碰下我的陰莖再次勃起,媽媽像被刺蟄到一樣把手縮了下,好一會,直到我喊她幾聲才反應過來繼續幫我清洗。
“小龍,今後是大人了。
要學會自己洗澡,好嗎?”媽媽幫我洗完,她自己才進去洗,洗了好久,我在等待中不知覺地睡著,記不得媽媽什麼時候上床,而早上醒來她已在廚房忙碌了……“小龍,停下來。
媽先把煤氣關了,麵湯快燒乾了!”我的手離開媽媽的乳房,從臀部後面挑起內褲邊緣插入手指推開它,並手掌搭在臀辮。
在另一隻手握著媽媽的腰抽動得正是快樂的時候,不肯有絲毫放鬆對媽媽的進攻,她連說幾句停會兒我也沒理會。
我邊插邊使媽媽的身體稍稍移動到洗菜池邊,讓她伏下上半身分開雙腿,用盆骨頂穩媽媽屁股,兩手穿過睡衣遮握她的雙乳,盡情在媽媽身體放縱自己的雄性激素,媽媽像一塊芳香的海綿吸收我的所有欲求,我在她體表深呼吸那飄繞的成熟女人味。
媽媽的呻吟透露出一絲母愛,是對兒子的疼對兒子的寵的母性使她投入一心承受我一切強力粗魯的鞭韃和撫摩!“媽,我要貫滿這個洞!”媽媽隨我抽插的節奏被我侵佔性的話、我的小腹撞貼她屁股的力量而“恩啊”地小聲呻吟著。
鍋里的麵湯鍋蓋開始冒出蒸汽和焦味了,我飛速啪啪地放命一般前後頂在媽媽的陰門上,媽媽陰道內陣陣規律快速收縮,子宮口在不斷吸吹研磨吞沒舔捏我的龜頭,此刻爸爸那句“棒漿抽吸機”名詞再次浮現腦海,如果你沒親自體驗過它,你根本無法描述清楚這種無法用文字描述的極樂洞天……我體驗到了,“媽!”我吼嚎一句,而後盡數不剩地讓爆發噴射的精液塗滿媽媽的子宮,久久插著不願分開,直到最後一滴精華被吸出體外,無力地騎伏在媽媽臀背,喘著無限滿足的大氣……媽媽承認在我第一次遺精在她身體時,她那根很久沒啟動過的情慾琴弦被撥動了一下,畢竟人是肉長的,不是木頭,我親近她的男性氣息喚醒她本能的慾望,她第一次意識到兒子也是一個男人。
我在那夜以後對她的親密行為明顯讓她感覺到一種雄性向雌性求愛的行為(其實一直我們都這樣親密,但她沒把兒子當大人看待)。
而我開始多多少少知道一點男女的奇妙之處,特別是一個同學星期天偷帶我去一間狹小昏暗的錄象廳看過色情錄象帶后。
所以我們母子雖仍然同床睡眠,但都不再像以前那樣胡鬧,開始懂得迴避對方私密,側身而睡,也不再無所顧及地一起洗澡,常常媽媽幫我洗后她再自己洗……可母子倆在一間不寬的房間作息怎麼可能完全不注意到彼此的身體,媽媽換內衣褲、洗澡伸手出來拿衣服,都能讓我看見片片春光。
我青春期的躁動時時縱恿和鼓勵我去追逐伊甸園裡亞當夏娃的歡愉,我總有意無意試圖觸碰媽媽的乳房,側身睡在床內總在媽媽的成熟女人味勾引下幻想另一個極端世界的顛峰——一個少婦的完美曲線對一個少年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和無力抵擋的絕色。
我終於忍不住在媽媽熟睡時偷偷撫摩她的屁股,摸她的乳房。
我從錄象廳的A片中學會手淫,我弄個小手電筒(它的照射範圍很小,不會影響到媽媽睡眠)扳開媽媽屁股勾開內褲去照射她的股溝。
近距離接近媽媽那對稱的兩片陰唇和肉紅色肛門,給我無法形容的強烈刺激,剛開始我幾乎看著它們套弄陰莖不到十幾秒就一泄如柱,然後慌亂清除內褲和床單可能出現的痕迹,防止媽媽發現……後來這些再不能滿足我,我學會用陰莖摩擦媽媽的屁股溝,用龜頭挑刺媽媽飽滿的陰唇,手隔著乳罩抓她的乳房,不過這些動作都很輕,我做得很小心,幾乎稍觸碰即止,媽媽從小對我的身體無比熟悉,不會感覺到什麼異常,反而呼吸穩和,睡得沉靜。
只是有一次我想被媽媽發現了,雖然她沒說什麼,我好些天不敢再那樣做。
那次上課時同學帶了好幾本《流氓大哥》的漫畫,漫畫上每個女人豐乳肥臀,漂亮美麗,主角對裡面的女人吸舔咬抓,乳房、陰蒂、香舌都在他的大陰棒下服服帖帖……我把自己當成男主角,媽媽當成女主角——媽媽不會比那些漫畫女人差,反而真實無比,意淫中我早不知道老師講了什麼。
晚上,我又想起那些漫畫的畫面,陰莖很快硬挺起來,媽媽的女人味使我每一刻都是煎熬。
她終於睡著,我有點慌急地在媽媽身體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