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那個副市長開車載我們母子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遊玩,雜鎖事情都他打點,使我們盡情享受旅途的愉快而不受干擾。
每天晚上,我和媽媽抱滾在床上,把青少年旺盛的精力灑歡在成熟丰韻少婦的身體上。
每次都開著燈,媽媽總是閉眼迴避我掃吞她每一寸肌膚的熱烈眼神。
我的嘴雨點般親在媽媽的美麗臉膀,吸吻在她的柔香唇齒,手掌握抓在她高貴迫人心魂的飽滿胸乳,在乳頭乳暈、肚臍眼及其四周留下自己濕滑的口水。
那時媽媽允許我摸卻不讓我舔她的陰部,我只得用嘴和手一路親摸到小腹,然後繞道開那塊三角形的神秘地帶,從大腿臀側吻吞而下至小腿、腳丫,或翻轉媽媽的身體在小腿腹吸舔到屁股,滑背秀肩……我一般在媽媽的乳鋒和乳溝、屁股與屁股溝(媽媽說屁眼很臟不讓我碰)、大腿內側和饅頭凸起的陰部交界停留最久。
把頭埋進去呼吸媽媽的肉香,唧唧滋滋的親吸聲和媽媽儘力壓制自己時斷時續氣伏若蘭的恩啊呻吟,結合一對恩愛母子赤條條扭動一起的身子,成為整棟酒店最勾魂入魔的景色,要是有攝像頭探照此刻我和媽媽禁忌的男女歡愉,是多麼刺激啊。
誰能說沒有呢,多少風流錄象不是酒店偷放的攝像機偷拍的!如此想象令我血脈張曲的陰莖硬漲的比鐵還有力,火熱火熱地爍痛,我餓鬼一樣撲上媽媽的軀體用少年粗魯的陰莖插磨在媽媽桃辮饅頭陰部與陰縫,體味媽媽大腿內側緊夾和陰道收縮的感覺以及變幻前後不同姿勢插入大腿中龜頭研磨陰唇的滋味。
媽媽整個過程微閉著眼睛,除非我弄疼了她、姿勢不對頭或侵入她不許進入的地方她一般不說話,但我總能在神仙的快樂中達到致命的高潮,噴射滾燙的濃精到媽媽陰部腹部胸部!我為看到媽媽天賦的美麗身材興奮不己,也為不能跟媽媽像敏敏或杜嬸那樣隨意男女歡愛而遺憾失落。
她那個地方只有爸爸准許進入,我的激情卻每次冷落在那個男人夢寐以求的熾熱煉獄“門外”!那是她的道德底線,是神聖不容其他男人侵犯的極樂天堂。
我作為她無私疼愛的兒子,依靠從小的母子親密與她的偉大母性,一步步親近了這扇極樂的大門,得以扳開“門縫隙”窺視其中幽深神奇,聞嗅其中窒息味道……一個人,尤其是年少衝動的少年人,到了理想的“門戶”不得進入,始終徘徊在淺嘗即止的地步簡直比死還受折磨。
我的一個朋友說過,在女人體外排精和在女人體內排精感覺絕對是天壤之別。
我完全認同他的話,我從敏敏體內和杜嬸體內體會到女人更深刻的另一面,而媽媽作為我的女神,卻一直進入不了二十年前她帶我來到世界的“兒子神聖宮殿”子宮中。
我曾在那裡跟媽媽血肉相連,肌膚相貼,而爸爸,一個媽媽身體的外來入侵者不但得到了媽媽永恆的愛情,還擁有隨時隨地想進入極樂之地便進入的霸道權力,多麼不公平。
雖然我跟媽媽的依偎、親密和心有靈犀的感應是爸爸無法比擬的,可這是母愛的天然結果,他嫉妒不來。
我們母子身體相親和爸媽的夫妻恩愛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在媽媽身體上總感覺有母性的氣息,她的舉止會不知不覺保持一種母親的矜持,有種把我擁在懷裡疼惜和保護的樣子;偷看爸媽作愛和他們的性愛錄象帶,卻是更多呈現男女投入彼此身體的需求,媽媽那時嫵媚迎合,順從動人,無時不表現女人的柔弱及對爸爸臂膀胸膛的臣服。
爸爸高潮射精她的呻吟像是某種鼓勵和稱讚,刺激得爸爸猴急般縱動屁股放肆自己走火入魔要爆炸開自己身體那樣的欲求,用力地抓捏媽媽的乳球,似乎要桶穿媽媽的陰部一樣用他兵哥哥式快速衝鋒挺進,用長滿硬繭粗糙的手掌抓緊媽媽的彈性乳峰,死死壓住媽媽的身體放命地“啊啊”大叫幾聲宣洩天堂般快感。
媽媽則擺魅一種任取任求心甘情願被撕裂的懾魂模樣,渾身飄散無盡女人味……對我高潮射精媽媽則相反,她盡量抵擋快感的襲擊不讓她看起來如一個被兒子撫弄出女人喘息的母親,陰道的收縮明顯因為壓抑自己而跳抽的速度和頻率相對放慢許多。
往往我射精時只能看到不到兩三秒她雙眼迷離沉醉其中的樣子,很快她就溫柔地微張開眼眸看著我在她身體氣喘如牛地耕耘,慈愛撫摩我的肩背,彷彿在說:“別累著了,輕點!”——我要得到的不單是如媽媽的女人,更要一個如女人的媽媽!這就是我嫉恨爸爸的地方,只有在他的懷裡我看到一個如女人的媽媽!但機會說來就來,那個副市長陪伴我們遊玩將近一個月後,一天夜裡他敲我們的房門吞吐道出他此行的目的。
原來他在官場雖表面看起來春風得意,可往上爬也得罪不少人。
今年有人告發他的一些腐敗事迹,省里已經派人秘密調查他。
以前也有很多次雷聲大雨點小的問題他都壓了下去,可這次特別嚴重,是死對頭專門拉攏上面的人整他,而他打聽爸爸跟那個上頭很熟悉想讓爸爸說說情或調降他一級到其他地方去避開風頭也行。
他敲門,我和媽媽正裸體在床上,媽媽曲彎夾緊雙腿仰躺在床上,我騎跨媽媽的乳房前後摩擦,她的兩手扶撐我的屁股給我支持和推力。
媽媽的乳溝、肚臍、大腿都粘有我的口水或龜頭分泌的透明稠滑液體,聽到聲音我們很緊張地起身整理衣服床被,然後媽媽叫我去開門她去浴室擦抹一下身體。
我讓他進來,倒水給他,他問我媽呢,我說在浴室洗澡一會出來。
媽媽披好她的粉紅絲綢睡衣出來,交疊雙腿和他並排做在長沙發上。
他像平時一樣討好的語氣,低眉順眼的表情慢慢磨蹭說出要爸爸幫忙的事情。
媽媽從沒幹涉爸爸的公務,從不幫人利用權力辦這麼私人的事情。
他的要求讓媽媽有點難以接受,可畢竟他盡心儘力陪同我們母子四處旅行,雖然是有預謀的,也不好意思一口回絕,氣氛變的有些許尷尬。
他說著說著撲通一下跪在媽媽腳跟旁說:“嫂子,你不讓大哥幫我,我是過不了這關了,你一定得幫幫我。
我知道大哥最聽你的!”媽媽被他的舉動嚇了一下連說:“你起來,起來再說,好嗎!”他一把抓住媽媽的手:“嫂子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我、我就死在嫂子面前!”媽媽電掣了般縮回手提了下睡衣裙角遮密腿部,坳不過只好說:“好了,我跟志浩商量,我盡能力,好不?你起來先,這麼大男人不能隨便跪……”媽媽當他的面給爸爸打了電話,爸爸在媽媽勸說下鬆口答應幫他忙調開他並跟整他的上頭溝通,但結果怎樣至少要等月底才能給他明確答覆。
他千恩萬謝出去,我過去抱著媽媽手停放在她的腰臀上,把她推倒沙發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摸她的膝蓋時摸到粘粘的東西,抬手一看竟是透明粘液,肯定是我之前龜頭或媽媽下體分泌物留下的,媽媽沒發現沒擦抹掉——那個副市長跪在媽媽跟前離膝蓋那麼近不會看見這堆粘液吧,以他玩女人無數的經驗直覺很容易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如果他看見會不會懷疑我和媽媽有什麼,我說:“他心急辦自己的事情不會注意這細節的!”媽媽說:但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