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良母 - 第10節

此後我們像發現一扇未知的誘惑大門,忍不住一次次走進去求索。
我們常乘沒人摟在一起玩老公老婆親嘴遊戲,女孩子口袋裡常帶著糖果,她會像第一次那樣含一顆我們再吻。
我用和媽媽挖飯的經驗去吸她的嘴和摸捏她幼嫩的身體,她渾身有輕微顫抖緊摟我任我親摸。
以後,我們多了這種體驗自然無人時甚至不用眼神交流就能知道彼此的需求,在她爸媽的床上、我和媽媽的床、放學回家經過的草叢、枯井旁都留下我們“夫妻恩愛”痕迹……她真正成為我第一個女人是在我9歲時,我們偷偷品嘗“糖果”兩年,她爸媽申請了公費旅遊(只能夫妻兩人旅遊)把她托給我媽照顧。
假日我媽帶著我和她回老家,我們拉著手去了後山。
見四處沒人我們又擁抱著親吻,這次很有感覺我把她推壓倒在大樹根處,她比米粒大點的乳頭被我摸到凸起,我如吸媽媽奶那樣把她外套脫下翻起她的白色薄衫,在她嫩嫩的雪白平坦胸部摸吸抓撓,她五毛硬幣大小的紅粉乳暈粘滿我的口水,小小乳頭也被我吸的挺凸成一小點。
我憑本能騎趴在她身體上縱動下體(這兩年我們經常隔著衣褲做些跟做愛差不多的動作,她摸過我陰莖,我也摸過她的陰部,真的很舒服),我第一次把手伸進她褲子內直接觸摸她的陰部,很嫩滑,一點毛都沒有,像一個小圓碗從中間裂開條縫隙。
她緊閉雙眼,嘴唇不住微抖,臉部表情類似無聲的呻吟或哭泣一樣。
我們慌張地脫下褲子,媽媽的陰部我從小見過,也摸過,她未發育的陰部雖不能和媽媽成熟女人陰部令人血脈闊張相比,但摸著別有滋味。
我從她的乳頭一路吻下,然後對陰部用力濕吻,用舌頭上下舔刮她的兩片陰唇和陰縫。
我吸得滋滋有聲,她竟真的如哭一般抽泣,這便是小女孩的呻吟吧……我撲上她的身體,她喊聲:“不要!”手抖地推下我就由我弄了。
我用不成熟的陰莖去捅磨她鮮嫩的陰部,不得要領地死死壓住她往裡頂入,她的陰部小縫好緊好窄,裡面沒多少水(女人發育完全之前無論怎麼搞都不會分泌多少液體的,因為陰道壁沒成熟),卻恰好配合我幼小硬直的陰莖。
我順勢一挺屁股,咕的一聲陰莖埋了進去可不知接下來怎麼辦。
兩個人一上一下光著身體抱在一起一動不動,好會她說:“你就像以前我們抱著時動動屁股!”我的乳頭和她的乳頭完全貼密,身體其他部位也是,她沒發育的胸部不能像媽媽的胸部那樣把我身體抬高,因此沒有一種壓扁一種球體的感覺,可對未開性智的小孩來說,插入陰部是最本能的原始愉悅,我不顧什麼地抽動屁股陰莖挺插著她幼嫩的處女地……大樹縫隙灑下溫暖的光線,一朵白色的花朵掉落在我赤裸的肩背,發出陣陣清香……我膀胱很緊,我“射”了,我啊的叫出——我的龜頭在她密緻的陰道排起尿來,她未發育的子宮被尿柱強力衝擊,使她弓起身體如哭如泣地閉眼承受極度快樂。
我足足在她陰道內排了兩分多鐘尿,尿水從她陰部裂縫不斷滲放四射到我和她的小腹、大腿,有好幾滴彈到臉上。
我無力趴在她身上,睾丸不時抽縮,每抽一下我就有幾滴尿液排出落在她陰道深處。
也許是這刺激也激發了她的尿意,忽然她也淄地排起尿來,女孩子的尿道口在陰道外,那尿流剎那朝我胸腹部射來,然後彈回她的胸腹,最後從她頸部流到地面……無法形容的快樂,把兩個小孩帶入極端仙境,我猛地挺起腰部快速抽插她的陰部!玉蘭樹,媽媽和爸爸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地方,冥冥中我和一個小女孩也在這棵古老遮陽千年樹下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玉蘭花真香啊……“真他媽的香!”我轉身朝媽媽腰腹靠上頭去並摟緊它,鼻子貼到媽媽下陰深吸幾口其中散發的“母愛”,陶醉著。
媽媽彈了下我的額頭說:“不要說髒話。
難怪我給那個敏敏補課時說起你就臉紅呢!你和她的關係持續了多久。
”“到我們搬家啊,所以她現在身材這麼好這麼豐滿可以說是我摸出來的哦!”媽媽捏捏我的鼻子:“別臭美了,姑娘家不同男人,身體是很重要的呢。
你跟她發生這事情,她將來嫁的人知道了怎麼辦!”“好辦,一輩子服侍老爺我唄!”“哈,想得美啊……”媽媽故意瞪了瞪眼睛,我坐起撓媽媽腋下,媽媽反抗,我們母子在沙發你推我抱輕聲打鬧著……我和敏敏好幾年沒聯繫了,聽說她連續跳級考了所省重點的大學,在學校追她的人有一把。
我沒告訴媽媽杜嬸是我第二個插進去的女人,說了媽媽一定會很生氣,因為我跟敏敏是同齡人,而杜嬸有誘導小孩的嫌疑,說不定媽媽會認為她強姦我呢——的確跟強姦沒區別,但我那時不可否認很爽。
和媽媽發生實質的關係在杜嬸家“玩遊戲”后三個月左右,杜嬸當時又叫我去了她家好幾次,每次都是她主動。
我一個少年很容易受一個中年婦女引誘,欲罷不能地半抵抗著和她撕混。
她的大奶子把我小嘴塞得滿滿的,兩個手掌抱握著一個大奶使勁用力才能夠給她足夠刺激,雖不喜歡她身上的氣味,她教了我許多技巧,口交甚至肛交都是她讓我嘗試到樂趣的。
所以在媽媽眼裡我是個青春期躁動的小孩子,我對女人的理解卻比媽媽想象的深刻,學會欣賞女人和品位女人,而不在一味自己躁動地享受她們的身體。
敏敏和媽媽、杜嬸是三個不同類的女人,敏敏是個單純女孩,在她身上她給我驅除自己的青澀和羞澀;媽媽是個賢淑女人,在她身上她給我帶來女人溫暖和理解;杜嬸是個寂寞婦人,在她身上她教給我如何展示男性粗暴和力量……於是我不再青澀和羞澀地表達對媽媽男性的粗暴和力量,不管我做什麼她也會用女人的溫暖和理解去安撫我躁動的身心的。
那年暑假我和媽媽去省外旅行,一個市級的副市長非要開車全程接送我們。
討好爸爸的人不少,但這個副市長聽說有人有勢,可沒必要巴結爸爸什麼的。
只是推不過他的“熱情”,爸爸讓他陪伴我們母子給我們開車,路費回來再到我爸部隊去報銷(自然只是說說,他當然在自己的單位就報銷了)。
一路上他給我們拿袋子,買水遞紙的,幾步路遠也開車送來送去,還提前訂好酒店房間,一切他包辦得妥妥噹噹。
路上交談起來,他還算媽媽大學的校友,他說,當年追過媽媽,寫過一封情書一直不知道媽媽收到沒,他哈哈笑說至今也讓他遺憾呢。
因此媽媽跟他一路熟絡地聊談著。
旅途的輕鬆和愉快使我們母子放開許多,我們一起洗澡,洗完依靠一起看電視,夜深睡一張床上。
夜裡,我悄悄把手搭上媽媽的身體,像以往黑夜裡所做的去摸索她的身體,把自己整個貼上去沉醉在軟玉綿香的世界里……酒店的環境,加上旅途的愉悅,媽媽少有地放鬆,被我越來越精進的技巧弄的氣息喘鳴,軀體輕輕扭動和無力顫抖。
突然我把床頭橘黃的燈按開,少了夜色的保護,把我們母子粘在一處光滑的身體也暴光無遺。
媽媽驚嚇一下,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地不自然紅通了臉,她比蚊子還小聲地說一句:“把燈關掉。
”她的抗議如此弱小,而我也不是當初那個對女人無知的青澀少年。
燈光下,媽媽的皮膚紅嫩柔滑,薄內褲褪卷到大腿根,貼身棉內衣翻到胸部上面側身躺著,露出飽滿圓潤的乳鋒如水蜜桃,頸部泛著微汗更顯女人的楚楚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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