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美人(NP SM) - 馬背上的玩弄(微h)

天盛十九年,大夏國破,鐵騎踏破了大夏國門,血流成河,哀鴻遍野。
往日富麗堂皇的貝闕珠宮風光不再,被粗莽的外敵毫不憐惜地摧毀踏爛,變成了絕艷易凋,連城易碎的昨日悲調。
一個個宮女被士兵扒乾淨了衣裳壓在身下任意凌辱,原本穆肅寧靜的宮廷此時成了巨大的淫樂場,到處都是女子的慘叫和男人興奮的粗喘。
李棠溪作宦官打扮,緊張地打算偷偷溜出宮去,一路上全是雪白如羔羊般赤裸的身子,李棠溪看的心裡難受不堪,但一想到再不走她也要落到這種境地,女子心中頓時就滋生出了勇氣。
還沒等到走出宮門,幾個執守的士兵就發現了裹在宦官服下格外玲瓏有致的身軀,幾個士兵淫笑一聲,不動聲色地悄悄靠近李棠溪,突然從背後將她一把摟住。
李棠溪嚇了一大跳,幾隻油膩的手在她身上上下遊走,將她拖到角落裡就撕掉了她的衣裳。
李棠溪身為一國公主,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她用力掙扎著,幾個士兵卻禁錮住她的手腳,扯住她粉色綉荷的肚兜就是一拉,女子的嬌嫩渾圓頓時裸露出來,幾個士兵像見了腥的老鼠,對著那渾圓就使勁揉捏過去。
李棠溪衣衫不整地被幾個低賤的士兵玩弄,一個士兵甚至用油手掐住她頂端的紅櫻,像拉扯麵團一樣來回拉扯,眼看著士兵將手伸向了她身上僅剩的薄薄褻褲,李棠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陣馬嘯聲在耳側響起,一條黑色的銀紋滾邊斗篷飛起罩在李棠溪半裸的身子上。
李棠溪忙揪住斗篷睜開眼睛,只見一個器宇不凡的男子騎在黑色的高頭大馬上,眼神凜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嘴角一勾。
“公主整理一下儀容吧。”
那幾個士兵見了男子慌忙跪了一地。
“裴將軍!”
李棠溪慌忙低下頭捏緊披風整理身上的衣裳,她的肚兜被扯破,她只能胡亂繫上讓它遮住酥胸。
她裹著披風惶惶不安地站起來,眼神怯生生地看向眼前的裴將軍。
裴將軍朝她伸過來一隻手,唇角依舊掛著抹戲謔調笑,可因為他生得俊朗,即使這樣也不顯得輕佻,倒多了一種別樣的風流。
“走吧公主,我帶你去面聖。”
李棠溪心中一痛,知道自己終究是沒逃過這一劫,她默默地垂下頭,將手伸給了裴將軍,男子有力的手臂一使勁就將李棠溪拉上了馬背。
李棠溪驚呼一聲,慌亂地扯緊身上的披風,卻還是有一抹雪白從黑色屏風下傾瀉了出去,男子將她攬進懷裡,溫熱的喘息緩緩噴吐在她粉紅的耳廓。
“公主可坐牢了。”
男子說罷便策馬而走,一隻手緊緊攥住李棠溪的腰肢,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傳遞著滾燙的燒灼。
李棠溪越發的不安,可才剛剛動了一下,男子的手指就不老實地摸到披風底下,穿過她粉色綉荷的肚兜,褻玩著她嬌嫩的雙乳。
李棠溪感覺到巨大的屈辱,卻卧在他懷裡動都不敢動,生怕被更多人看到黑色披風下的風光。
男子更加得寸進尺,指尖捻起她小小的乳頭來回扯拉著,另一隻手直接摸到下面撫弄著她稀疏柔軟的毛髮,李棠溪躲閃著他的手指,男子一勾唇角,手指竟伸進褻褲分開黏答答的花唇,開始撫弄嬌柔的小蒂。
男子一手策著韁繩,一手揪住小蒂輕扯著,李棠溪只覺得那處瘙癢不堪,一聲嚶嚀,身下竟流出了潺潺蜜水。
“公主可真騷。”
男子聲音低低地調笑著,又伸手擰了一把李棠溪嬌柔的蒂珠,粗硬的馬鬢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褻褲揉搓著女子的私處,李棠溪只覺得潺潺春露自身下不斷流出,一股從未有過的空虛感自她心底深處升騰而起,她甚至渴望著那根手指狠狠插進來,給她以更多的歡愉與快樂。
裴深自然感覺到了李棠溪身子的變化,他將手指慢慢地捅插進女子的蜜穴,很享受地隨著馬背的顛簸來迴轉動著自己的手指,李棠溪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一聲嬌媚呻吟就那麼自然而然地從唇齒之間逸出。
李棠溪驚覺自己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酥媚淫蕩,她緊緊咬住紅唇,不敢再讓自己再發出一抹聲響。
蜜穴緊緊吸附著裴深的手指,將他的心也吸的癢了起來,他慢慢地垂下頭,緊貼著女子雪白的脖頸低呵出聲。
“公主可還記得我?”
李棠溪緊緊咬住紅唇不敢作答,生怕自己再發出什麼羞人的聲響。
裴深見李棠溪不說話眸光一暗,將手指更深地送進了女子的蜜穴,他的指尖甚至感受到了她那層薄膜,他慢慢在薄膜前碾轉著手指...真想讓這個小騷貨現在就成為他的人。
李棠溪感受到了身後之人的不滿,這個裴將軍氣質出眾,長相不凡,若是見過她肯定會記得的...
李棠溪突然無比痛恨起自己來,眼前這人,是亡她國令她變成階下之囚的血海仇敵,但她竟然在他的手指下這般淫蕩不知羞恥。
“公主定是不記得了,”裴深掐住李棠溪的細腰,左手慢慢向上,竟然撒手放了韁繩,另一隻手揪住李棠溪的乳頭玩弄,“以前公主對我不屑一顧,現在底下的這張小嘴,卻是緊緊咬住我不放呢。”
李棠溪何時聽過這種淫言穢語,終於忍不住頂撞了他一句:“不…不要再說了。”
裴深冷哼一聲,果真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兩人便到了目的地,裴深不緊不慢地將手指從她身體里退出,將滿手指的蜜汁放到李棠溪唇前一笑。
“公主也嘗嘗自己的味道吧。”
李棠溪紅著臉轉過頭,裴深也不以為意,直接將滿手指的蜜汁都抹在了李棠溪臉上,繼而他一手提起李棠溪,將她隨手丟給下面等候著的宦官。
“本想帶你直接去面聖,但想來陛下日理萬機,也沒功夫料理你,便按照規矩,將你送來這春朝閣吧。”
春朝閣是專門調教后妃宮奴的地方,李棠溪聽了這話臉色一變,身邊的那個宦官卻面色不變,朝裴深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就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條金鏈子,手腳利落地拴在了李棠溪脖子上。
“有空我會再來看公主的,”裴深又笑了笑, “公主可要記得我啊。”
裴深說完就揚長而去,宦官不發一聲,直接牽著李棠溪脖子上的鏈子往裡走,李棠溪不願,宦官回過頭來冷笑一聲,聲音尖利宛若黑夜裡的青鬼。
“公主是想跟明頤長公主一個下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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