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笑了,杏眸半彎,似是被男人的話取悅到了。
她湊近了男人的臉,迷濛的小臉透出些許嬌憨,見男人好看的桃花眼裡滿是自己,更是覺得有些醉了,“陸霄,我們做吧。”
陸霄沒見過她這般模樣,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些,半晌才應了聲,“好。”
姜瓷笑得越發惹眼了,小手摸上男人寬闊的肩膀,仰著小臉從他的薄唇一路往下親去。
小舌繞著男人突起的喉結上打轉舔弄,不時地用牙齒輕啃,男人被她撩得喉結劇烈地上下滾動,呼吸也粗沉了起來。
姜瓷向來都是個好學生,情事上也一樣,取悅討好男人這樣的事,只關乎她願不願意。
她柔軟的小手順著男人睡袍的領口鑽了進去,一寸寸的撫著男人精壯健碩的胸膛,掠過那胸前的凸點時,她輕捏了兩下,嫣紅的唇瓣扇合,低頭含住了。
男人的身體一下子就繃緊了,低頭朝她看去,女人媚著一張臉,像是找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銜進嘴裡細細品嘗。
她這般勾人的模樣,比那吸人精血的妖精好不了多少。
陸霄沉吸了口氣,嗓音喑啞,“阿瓷……”
聽到他叫她,姜瓷抬眸看了他一眼,“你別動,我想自己來試試……”
聞言,他也只好作罷,剋制住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的衝動,任由她在身上作亂。
姜瓷將男人胸前的兩顆茱萸都吃得滿是口水才離開,繼續往下吻去。
他的身材很好,比例堪稱完美,健碩的胸膛下是幾排壁壘分明的腹肌,在微弱的光線下散發著惑人的蜜色。
她摸夠了男人的腹肌,手才挪移著往下,在性感的人魚線來回摩挲。
陸霄險些剋制不住,俊臉緊繃,溫聲哄她,“阿瓷,摸摸你的小老公,它快要爆了。”
姜瓷嗔他,但小手也順著男人的話,緩緩摸了下去,從根部握住了那青筋盤虯的巨物。
他的東西生得大,一隻手沒有辦法套住,她睜著無辜的杏眼看他,“阿霄,它怎麼長的?這麼粗。”
陸霄簡直要被她逼瘋,明明在做這麼欲的事,但是偏偏看他的時候那雙眼睛又是那般的純稚乾淨。
他低低地喘息,摸著她柔順的長發,“粗的才能讓你更舒服……來,阿瓷,你跟它打個招呼,親親它,等會它就會進你的身體里了。”
姜瓷聽他用如同誘拐為成年少女般的口吻哄她,不禁覺得好笑,她伏身下去,呼吸軟軟地拍打在那敏感的龜頭上,不知是有些醉了還是其他,突然覺得這東西長得其實也不是那麼醜陋。
就是太大了,讓她有些害怕。
她吞了吞口水,再靠近了些,張嘴在那頂端的馬眼上輕吮了一下。
“唔……”她這突然的一下,男人的魂都快被她吸走了,一陣頭皮發麻。
她捧著那東西,再試探性地親了幾下,聽著男人性感的喘息聲,身下的花穴漸漸地泛濫成災,湧出一波波的蜜液。
身體空虛得厲害,她舔了舔唇兒,從男人胯間起來,小手扶在他的肩膀,掀起了身上的睡袍,揉了揉那不斷滲出水來的花穴,對著男人的硬挺,一點點地往下坐去。
肉棒太大,試了幾次都滑過她了的穴口,硬是吞不下去,反而惹得她越發地空虛起來。
她輕哼了幾下,水媚的眸朝著男人望去,嬌滴滴地向他求助,“阿霄,它太大了,你幫幫我……”
轟地一下,男人僅剩的理智被焚燒殆盡,陸霄咬牙低吼了句,“妖精!”
就沒再忍耐,伸手分開她的小花瓣,對準了自己的慾望,將她用力地往下按。
才進了一半,姜瓷就有些吃不下了,又脹又疼,忍不住地呻吟,“唔……痛……”
陸霄咬著她頸后的皮膚,低罵,“小騙子,不應該是爽的嗎?嘴這麼饞,想吃的是你,叫疼的也是你。嗯?你要我怎麼對你好?”
男人的語氣飽含寵溺,姜瓷只覺得耳根子發了燙,她閉著眼喘息,撅起的小屁股下粗碩的肉棒含進去了半截,不上不下的滋味,磨得她不住地抓著男人的肩小幅度地套弄起來。
小屁股稍稍抬起來一段距離,再坐下來,漸漸地花穴適應了男人的尺寸后,一點點地將那剩下的半截也吞進去了大半。
甬道被撐得滿滿的,再次坐下來的時候,龜頭直接頂到了敏感花心,刺激得她身子一陣哆嗦。
陸霄靠在後邊的沙發上,任由著她折騰,那雙迷人的桃花眼緊緊地盯著她,呼吸越發地粗重起來。
她身上的睡袍還完好地穿著,只是下面被撩開了,粉嫩的花穴吞吐著男人的肉棒,她迷離著眼,嬌得不行,滿頭長發隨著她的動作肆意地在空中飛舞著。
他眼眸暗了些,伸手將她的睡袍從肩膀拉了下來,兩隻白嫩的美乳便跳了出來,隨著她上下起伏的動作,晃動不已。
她身上還有幾個小時前留下來的痕迹,他要得狠,喜歡在她身上留下印跡,在電視忽明忽暗的光線下,越發讓人覺得活色生香。
姜瓷無疑是美的,在這種時候,又添了幾分嬌媚,他覺得這世上大概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這種誘惑。
“啊……舒服……”
深處一陣陣酥麻,體內快感的持續加劇讓她只能摟上了男人的脖子,小屁股像是著了魔似的一上一下吞吃個不停。
每次落下挺翹的小屁股就重重地拍打在男人的大腿上,發出脆響。
陸霄沉吸了口氣,大手覆上了她白嫩的美乳,用力地抓揉著,一邊下身發力在她坐下來的時候配合地深入,撞得她嬌軀直顫。
發覺男人動了,姜瓷睜著濕漉漉的眸子控訴地看他,嗓音都染了委屈,“不是說好讓我自己來的嗎?”
“乖寶,你這樣動我到天亮都射不出來……”陸霄無奈嘆息,低頭舔吻上她的唇瓣,這樣動雖然他也舒服,但對他而言總歸是太慢了。
在她身上嘗到過那種極致的快感,能忍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