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情(NP) - 你知不知道其實也有人念了你很久很久

用過晚餐,姜瓷窩在沙發里看了會兒電影,就被男人哄誘著去洗澡。
浴室里,他們自然而然地做了,男人把她弄泄了幾次,又抱著她出來,在床上做了兩回。
做完,姜瓷累得手都有些抬不起來了,全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幹了。
她懶懶地窩進男人懷裡,身上全是被男人疼愛過的痕迹。
陸霄緊摟著她,薄唇吻在她的額上,一連做了幾回,俊臉上是難得的饜足。
這幾年來,他如同一個變態般地躲在黑暗角落裡窺伺著她的生活,原以為沒有機會了。
卻不想她的丈夫居然把她送到一個老男人的身下,就為了可笑的升職機會。
不過也正是如此,他才能這般佔有她。
他勾纏著她的手指,拿捏著把玩著,她的手一如她的人那般,精緻又好看。
手指纖細,骨架子很小,修剪圓潤的指甲是淡淡的粉色,那手掌只有他的一半。
他執起她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看她的眼神複雜晦暗,“阿瓷,你知不知道其實也有人念了你很久很久?”
只是回應他的是滿室的靜寂,懷裡的小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早睡過去了。
……
後半夜,姜瓷有些睡不著,醒了。
睡了一下午,雖然晚上又折騰了幾次,短暫的睡眠之後,人便有些清醒了。
她抬頭看向熟睡中的男人,姜瓷一直都覺得他長得好看,哪怕是熟睡中,也讓人挑不出錯來。
眉眼頗深,五官輪廓完美得讓人有些挪不開眼,直挺的鼻樑,薄唇性感。
這樣的男人,應該不缺女人,她是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就賴上她了。
但是不可否認的,這樣的男人恰恰能很好地滿足女人的虛榮心。
姜瓷抿唇,收回飄遠的思緒,動作小心地從男人懷裡出來,隨手扯了一件睡袍穿上了,便往外走去。
她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打開喝了幾口,又來到客廳打開了電視,將音量調到最小。
坐在長毛絨的地毯上,拿過一旁的手機,看了眼時間。
已經凌晨兩點了,手機里安安靜靜的,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一條簡訊。
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哪怕明知道不會有,但還是會有點難受,可能是習慣吧。
打開微信,裡面到是有幾條消息,是個有些陌生的頭像。
她愣怔了會兒,才慢吞吞地反應過來,是昨天加上的,鄰居家的小孩。
點開了,看到那幾條問她去哪了的消息,她笑了笑,打了一行字回了過去。
正想把手機放回去的時候,突然震了幾下,那邊回了過來。
是個搞怪的表情,姜瓷揉了揉額頭,不禁有些奇怪,現在的小孩都這麼晚還不睡的嗎?
還沒等她回復,那邊又是一條消息,問她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姜瓷回他,你不是也沒睡?小孩子不要太晚睡。
周燃沒想到,這麼晚還能收到姜瓷的回復,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見她用這種對小孩子的口吻跟他說話,便有些不滿地抗議道,我已經成年了,也不過比你小了五歲。
看到他的消息,姜瓷只是笑笑,然後囑咐了句讓他早點睡。
正想把手機放回茶几上,就聽到男人的腳步聲過來。
抬頭恰好對上了男人那雙深邃逼人的眼眸,她抿唇還沒開口,男人就俯下了身也坐在了她的身邊。
陸霄霸道地摟過她的細腰,線條凌厲的下巴擱在她的肩頭,朝著那還亮著的手機看了眼過去。
壓低了嗓音問她,“這麼晚了還不睡覺,跟誰聊天呢。”
姜瓷側頭,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臉頰,嗓音溫軟地道,“鄰居家的小孩,他父母不在,昨天去我那蹭了晚飯,可能是我今天沒回去,就問了句。”
“嗯。”男人點點頭,唇角不自覺地勾出點笑意,“男孩子?”
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姜瓷抬了腿擱在他的大腿上,瘦小的身子偎進他懷裡,“嗯,剛高考結束。”
聞言,男人擰了下眉頭,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低低地道,“以後還是不要跟那男孩走太近了。乖一點。”
姜瓷聽出了他話裡有話,轉念一想,那哪能啊?
“別亂說,那就是個孩子。”
陸霄抬手捏了捏她的小下巴,薄唇蹭她的鼻尖,“我十四歲就會看日韓小電影了……一個高中畢業的男孩,知道的不少了。”
姜瓷臉上有些發燙,拿眼瞪他,非得把人都想得那麼齷蹉。
“阿瓷,男人都一個德行,你別拿這種眼神看我。”男人低笑一聲,親了親她的唇瓣,姿態親昵,“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想睡你了。對男人來說愛和欲是不分家的。喜歡就會想要去佔有——我曾無數幻想過,扒了你的衣服,吻遍你全身,然後將我的大傢伙插進你的身體里……只是沒想到,居然還能有實現的這一天。”
男人的話太過直白,姜瓷不免有些臉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她伸手抵在男人胸膛,撇開了眼,“不要臉。”
“阿瓷……”見她越發惹人的模樣,男人喉結聳動了幾下,大手在她的臀上捏了把,“你要報復,我可以幫你。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嗯?”
她的性子,他還是能了解一些的,無非是想要以此作為報復。
只是在他看來,這樣的方式有點蠢了。
姜瓷身體僵了一下,伸手拿過了放在茶几上的啤酒,喝了幾口,對著男人笑笑道,“你不懂。”
是啊,沒有人能懂她所經歷過的,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自然不會認同她的做法。
有時候她都會自我懷疑,但是做都做了,半途而廢,豈不是更虧?
手裡的啤酒很涼,姜瓷捏著易拉罐發出幾聲脆響,不知覺地生出幾分醉意。
她抬了頭,眼神迷濛地朝男人望去,聲音很輕,“陸霄,我是不好看嗎?”
男人眼神又深了一些,掀起薄唇,“好看。”
她迷迷瞪瞪地想了會兒,又問,“那我是身材不好還是操起來不舒服沒趣?”
她的模樣看著是有些醉了,但又不像是喝醉了,粉面桃腮的模樣,看得男人一陣心悸。
他低頭吻在她的唇邊,嗓音低磁,“你很好,是那人不知道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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