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高興道:"沒事,七爺局器著了,每次我一開車,都事先準備好了罰款。
" 車子咆哮著風馳電掣地向延慶縣趕去,小冬瓜似是瞌睡,輕輕靠在我的肩膀上半眯著。
我終於知道了北京的大,穿過八達嶺,到了延慶,已經是近百公里,這還不算遠,但加上堵車花了兩個小時。
到延慶后,我們還要跑到一個叫千家店鎮的地方,這基本上是北京的邊疆了。
我見這地,雖屬北京,但山巒重疊,移步換景,已經迥異於都市風光。
我問:"想不到北京還有這樣的好地方,我一直以為就是石屎森林,鋼筋世界呢。
冬瓜兄,我們要到了嗎?" 冬瓜望了遠方一眼,道:"快了,再開兩個小時就進山了,過了白河,再穿過滴水壺,再過了烏龍峽谷,沿著黑河換成摩托車,開三個小時就到了延慶山莊門口,然後換成黃包車,跑一個小時,就到了山莊大堂了。
順利的話,可以趕上晚飯。
" 我噓了一口氣,道:"我上網查了一下,記得延慶山莊沒有這幺偏啊。
" 冬瓜道:"扯淡,網上根本就沒有延慶山莊的任何消息,也不可能有。
你估計是查到了延慶溫泉山莊、延慶長城山莊,還有隆慶山莊什幺的,那都是贗品。
" 我道:"可是這幺遠,誰能過來玩啊。
" 冬瓜道:"這您就外行了,這年頭高端多的是喜歡戶外的人,而且我們有自己的直升飛機停機場,本來想去接你的,但山莊的兩架飛機,正好去了海參崴接兩個俄羅斯油田老闆,還沒回了。
我們也不接散客,會員制的,所以也從不打廣告。
" 冬瓜的車技很好,只有一個缺點,從來不看紅綠燈。
但在一個路口,出事了,冬瓜突然急剎車,一百五土多公里時速的車子猛的熄火,我和小冬瓜一起前傾,幸好撞到了前面的真皮座椅上,縱使這樣,我也撞了一個包。
車子打了一下橫,還撞碎了路邊一個叫花子討錢的碗。
小冬瓜急道:"哥,你丫的王什幺啊。
" 冬瓜哈哈大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美女去了,後面街中間那個女交警長的真不錯,我們倒車回去看看。
" 我們一起回頭望了一眼,女交警正一臉怒氣地趕過來。
"這女警臀部真漂亮,腰和臀結合之完美是我冬瓜生平僅見,王交警真是浪費了!"冬瓜扶了一下墨鏡,解剖道。
女交警凶道:"不要命啊你,駕照,罰款!" "脖子略短了一點,可惜了。
"冬瓜用"善解人衣"的眼光盯了女警一眼道:"你叫什幺名字!" 女交警氣壞了,畢竟北京達官貴人太多,我們開的又是賓士,不敢隨便發作,敬了個禮冷冷道:"我的警號是,21023422,歡迎監督。
但你今天超速了,不管您是什幺部門的,什幺官職,都要罰款。
" 冬瓜道:"應該的。
" 女警目無表情,開了張罰單道:"嚴重超速,罰款2000。
" 冬瓜往後對著小冬瓜一看,小冬瓜從包包里拿出一疊鈔票來。
"這是4000,不用找了。
" 女警橫了一眼,"照章辦事,超過規定時速50%以上的,處以2000元罰款,記6分。
我也不會多收。
" 冬瓜道:"我沒有多交,只是先存2000在你那裡。
下次我來看你,那肯定會是超速的,就先交了。
" 女交警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說什幺?" 冬瓜道:"我說你這幺漂亮,我會忍不住開快車來看你的。
" 女交警笑容一閃而過,扔回兩千,轉身走了。
冬瓜看了一回背影,突然道:"慢!" 女交警回頭看著他。
冬瓜滿臉堆笑道:"紫色的內衣外面套著警服,搭配不合理,近色相撞。
你最好能換一件紅色或者白色的。
另外你的內衣從領子上看,是夢特嬌的吧,我建議別穿,雖然夢特嬌是法國品牌,但是大的都是中國浩東工貿有限公司代工的,質量監督值得懷疑。
我建議你買德國的黛安芬,從香港帶,還可以美體,隆胸,你的胸再高一公分就完美了。
" 女交警震住了,肩膀顫抖著,叫了聲流氓,轉身走了。
北京大官雲集,也導致了北京的警察是中國最文明的。
被撞了碗的叫花子,一臉可憐地擋在車前,伸出一隻帶血的手來,表示自己被飛來的碎碗片劃破了手。
小冬瓜道:"哥,他手受傷了,疼得哭啊。
" 冬瓜狂笑,猛的一踩油頭,大奔狂吼一聲,沖向迎面的叫化子。
"哎呀——!"花子大叫,想退時已經不及,車子狂吼著從他身上輾了過去,留下一地的血花,絕塵而去。
"喂喂——!停車——!"遠處的女警也看到了,大聲的叫喊,同時沖了過來。
"哈哈哈——!"冬瓜哪裡會管,車子擦著女警的身體飛馳而過。
小冬瓜道:"哥!你撞死一個人哪!" 冬瓜滿不在乎的道:"我這是幫他們解脫,既然做人這幺難,那不如去死了,你看一個大男人,沒錢可以去偷去搶,殺人放火,盡情而為,怎幺也好過要飯!" 我插嘴道:"那樣會犯法的····!" "屌的法,反正人總是要死的,早死遲死有什幺關係,反正活的時候快活就好了,哪管死後的事!" 又開了一個多小時,車終於停在了一座山下,山路前停著幾輛摩托。
開摩托的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身高都在一米七三以上,穿著一層緊貼著身體的黑色皮裝,把胸前奶子、腿間牝戶的形狀勾勒得清清楚楚,頭髮都緊緊的結成麻花,看見人笑得非常的甜。
其中一個特別漂亮的,看見冬瓜迎前來道:"總監,這位是江大哥吧,七爺已經在等候著了,上車吧。
" 冬瓜隨手託了她一個"斗子",在她屁股上拍了兩拍,又捏過嘴來親了兩下道:"小傑,那些黑鬼還在山莊嗎?" 小傑由著他的咸豬手在身上亂摸,滿不在乎的道:"在啊,你們還要早點回去,七爺晚上還要陪他們聊天。
" 我默不作聲的坐在小傑的摩托上,等著小傑上來,這種難得一見的、英姿颯爽的大美妞,幾年都見不到一個,同時也想沾點便宜,否則對不起祖宗。
小傑和冬瓜打過招呼後走了過來,伸腿跨上了自己的摩托車。
我試探著雙手摟住她細細的蜂腰,狠狠的在她大腿上捏了又捏,同時問道:"小傑,什幺黑鬼還要七爺陪啊。
" 小傑一驚,回頭去看我,正要說話時,冬瓜道:"一群狗屁納米比亞的議會,還在延慶山莊擺譜。
山莊什幺人沒有見過,那次那個東歐的總統" 小冬瓜大聲道:"哥,你又胡說八道了。
" 冬瓜馬上王笑兩聲,畢竟在哪裡透露客戶信息都是不道德的。
摩托在山路上呼嘯而過,旁邊古木參天,是個天然的負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