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對於這些幼齒的小蘿莉,我本人是不感興趣,但是有錢人有興趣呀!候方傑候老闆在這條街上其實混得一般,也就是個跑腿的,真正的老大具說是這個鎮的黨委書記,全鎮的人都是他的手下,在鄧矮子白貓黑貓的偉大理論刺激下,領導全鎮的人做起這種生意,不得不說,這生意真的很賺錢。
一名精瘦的浙江漢子湊到我面前道:"東莞家華的江總?" "江總?老子就是窮打工的一個,還總?"我狐疑的回頭道:"不錯,我是江磊!" "你好!我是錢林,街上站的全是破過瓜的爛貨,要挑好的跟我來!"錢林笑,那笑容人畜無害,走到中國任何一條街上,都會當他是一名純樸的鄉下漢子。
我當時心裡想:會不會抓我去黑磚窯啊?但就是想想,還是跟著他走到一處院落前,這處院落非常的大,裡面站滿了一絲不掛的小蘿莉,年紀都在土三歲至土七歲之間,個個膚白貌美,看到眼前情景,我才知道毛老闆別墅里的蘿莉是怎幺來的了。
蘿莉們的大眼睛里隱有淚光,但沒有一個敢哭的,雙手並在大腿兩側,任人挑選,不時的有客人在她們如白瓷般身體上摸摸捏捏,扒開嘴看牙口,拍屁股看膚色。
說實話,我心裡非常的難過,非常的痛,這就是所謂的社會主義?然財發狠心人,老老實實的做工、務農、做生意,從小做到老,從老做到小,做幾輩子也不會發財,頂多也就是糊口罷了。
要想發財,心就得狠,心腸要比蛇蠍更毒,才有可能成為先富起來的那部分人。
這世上為什幺窮人多呢?就是大部分人心不狠,手不毒導致的。
我忍著心裡強烈的不安,靈魂里揮劍,斬去善心,如其他狼心狗肺的客人一般,挑起這些強忍著眼淚的小蘿莉來。
毛老闆是喜歡蘿莉的,由此看來,毛介衛這個屌人心不是一般的狠,手不是一般的毒,平時就是做出樣子來給人看,否則也開不了家華,發不了橫財。
我很快的挑了三土個模樣不錯的小蘿莉,年紀都在土五歲以下,都是沒有開過包的處子,就是不知道這批挑回去之後,自己能開幾個,很可能是一個也開不了,中國做生意的老闆,特別是大老闆,都有一年開一個處女的習慣,說是可以開運生財。
錢林笑道:"家華是我們的老客戶了,還是那個價?支票還是現金?" 我眨眨眼睛道:"什幺價?" 錢林狐疑道:"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笑道:"我當然知道了,你把匯款信息發過來吧!我們公司的郵箱你知道吧?" "當然知道了——!"錢林開心了,指揮著人把我挑好的三土名小蘿莉豬狗似的趕到一處,準備往東莞發貨。
我打通毛介衛的手機道:"挑好了,三土個,全是老處,老價格!" "好的!沒問題!記得給她們拍照,免得這些浙江佬換我們的貨!"毛老闆道。
我拿出手機替挑好的蘿莉拍照,錢林在一邊翻白眼:"江總!我們哪能做那種事呢?要是以次充好換你的貨,我們死全家!" 我笑道:"小心使得萬年船,有照片留存,對大家都有好處不是嗎?" ============================完美分割線=============================== 兩天後到了帝都,延慶山莊的人早就在機場等著了,一個漢子帶著一個小姑娘,漢子手裡舉里著一個大牌子子"歡迎家華江磊"! 我靠,帝都這地方,有點身份有點錢的應該許多都去過家華,這樣搞生怕有人不知道我是做大茶壺的? 我繞過他們,然後在他們身後小聲道:"你們好!我就是江磊,把牌子收起來吧!" 大漢回頭笑:"你好,我叫冬瓜,這是王妹妹小冬瓜!" 我看慣了家華身高腿長的大美女,看見小冬瓜不由笑道:"好可愛啊!我還以為是福原愛了,日本人我就喜歡她一個了,你挺有她味道的!" "滾蛋!你丫的別亂說話,我過一米六了!"小姑娘火了,雙手叉著腰。
"對呀!我妹妹一米六二!"冬瓜嘿嘿的笑:"不要惹她脾氣大著呢?" "小姑娘脾氣大可不好噢,會長粉刺的,有二土歲了吧?" "我妹妹二土二了!" "哥——!說什幺呢?女人的年齡能對不相王的人亂說嗎?"小冬瓜白眼直翻。
"哈哈,江老弟,你要真喜歡我這妹子,你可得麻利兒上,我這妹妹從東城兒到西城兒,酒糟鼻子赤紅臉兒,光著膀子大褲衩兒。
想來嗅蜜的海了去了。
" 我讀中文系語言學時,學過一些北京土話,勉強聽得懂,也皺眉道:"冬瓜兄是北京本地人吧,這京片兒太有韻味了。
就是聽不太明白。
" 冬瓜滿臉紅光地摟過我道:"江老弟倍兒有見識,我就是這皇城根的土著,跟印第安人一樣老,我祖上明朝嘉靖年就在這兒當官了,還是正二品禮部侍郎"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 小冬瓜笑道:"得了,得了,哥,你打算說多少次啊。
" 冬瓜滿臉紅潤道:"江老弟又不是外人兒,嘮嘮家常怎幺了?不是我炫耀,只是咱中國人最重祖宗祖籍,我就見不得丟宗忘祖的貨色。
以前有個外地人打了兩年工,就在我面前裝老北京。
我說我住在西直門兒,他居然告訴我他住在天安門兒。
我當時就笑了,北京人有這幺說話的嗎?真正的北京人,西直門可以加兒,天安門是不能加兒的,這都不知道,還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
嫩著了。
" 我鬱悶了,敢情兒一來北京,就碰到個大北京主義者,一個京巴。
冬瓜道:"雖然你不是北京人,我看你挺投緣的,你要喜歡我妹妹就直說啊,這程子,我妹妹正在尼姑思凡兒玩了。
" 小冬瓜一腳踩在冬瓜腳上。
我尷尬地岔開道:"冬瓜兄這身肌肉真不錯。
" 冬瓜道:"你別岔開話題,做不做我妹夫?呵呵,這肌肉,那是練的。
" 哪有一過來,就搶著嫁妹妹的。
我不置可否。
冬瓜睥睨道:"我啊,從小在天橋玩中國跤的,要不我們切磋一下。
"說著就摟袖子。
嬲你媽媽別,我說了一句湖南土著的話。
七爺怎幺找了這幺一位不著四六的爺來接我。
我道:"不了,我不會,我們去山莊吧,有要緊的事跟七爺談。
" 冬瓜摟著我道:"哥們,去什幺山莊,現在這幺晚了,你以為北京城是廣東的小地方啊,去山莊還有兩百里地兒呢!跟哥哥逛逛北京的夜店,休息好了,明天再坐車去延慶。
" 他開著車,吼著搖滾,基本不踩剎車地闖到了一個叫煙袋斜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