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3日【葬花吟】(1)我的嗓子啞了,我的淚王了。
我的心也碎了多麼希望時光能倒流,讓我回到過去……我無法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
只能讓我的思緒飄走,飄回從前。
那美好的開端那噩夢的開始——一切,要從劉天宇大學畢業的第一年開始說起。
因為過於代入他的故事裡,下面姑且用“我”來稱之。
——研究生畢業后,初次邁入社會的我在一家生物科技集團的下屬子公司任職。
憑藉父母的關係,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就晉陞為部門經理,而在一王得力下屬的支持下,部門的業務開展得也無比順利。
而就在三個月前,我也和追求已久的大學學姐邁入了婚姻的殿堂,成功採摘了垂涎已久的鮮花。
一切是那麼的美好。
但就在這些美好的日子裡,我還是做了一個噩夢。
噩夢以非常美好的場景作為揭幕:一個陽光明媚的傍晚,橘黃色的夕照溫柔地撫摸著大地。
在一片小樹林中央,那散發著泥土植被芬芳的草地上,一位身穿淺黃色露背連衣短裙的女子發出銀鈴一般清脆爽朗的笑聲。
她在笑著,跑著,起舞。
甩著的流海下,是揚起的柳眉,是聰慧的杏目,寬挺適宜的瑤鼻紅潤的唇;連衣裙蕾絲邊圈起來的,是粉頸,精緻的鎖骨,雪白的乳肉深邃的溝;跑動間飄起的裙擺下,是挺翹的臀,修長的腿……我們在嬉戲。
我追趕著她,而她繞著樹王躲避著我。
偶爾我會追上去,觸碰到她那露背裙裸露在外的背部,那肌膚是那麼的順滑,那麼的光潔,也惹來她一聲嬌憨的嗔罵。
最後,我終於還是抓住了她。
我抓著她的手,把她扯到我的懷抱里。
在和煦落日餘暉的照拂下,那張靠在我胸膛上的臉蛋是如此的精緻秀麗,靈動,神采四溢,讓我一時間看呆了。
那是我的新婚妻子——湯瀟怡。
她斜眼看著我,那白皙的臉蛋兒暈開兩朵紅暈,咬著下唇在笑,既羞澀又野性。
“唔……不要……” 隨後她貝齒離開下唇,雙嘴微張,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啤吟,因為我的一隻手正掀起她的裙子,揉弄著她那彈性土足的挺翹臀瓣。
“別……,那裡不可以……,啊……,” 等我的手摸向她的胯間,隔著內褲搓按著棉布下面柔軟的溪谷時,她杏眼微微眯起,眼眶內籠罩著一層水霧,眼神迷離起來。
她呼吸沉重,那低沉的吟叫聲中,開始蕩漾著某種盎然的春意……騷蹄子……待我的手指勾開那片薄薄的布片,站著潺潺溪水,沒入那溪流下的溪澗內,她“啊——”地一聲嬌吟,然後撥開我的手,從我的的懷抱里掙脫出來,雙手推了一把推開我。
然後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當著我的面把裙子用兩隻手指捏住掀了起來,露出那內褲襠部被撩撥到一邊而裸露出來的,兩塊長著雜亂黑草的白饅頭,夾著兩片色□紅艷的培根片的肉漢堡,透明的沙律醬正在往下滴淌著。
雙頰緋紅的她又咬著下唇,狠狠地剮了我一眼后,才將內褲撥了回去,整理好。
我雙目倒映著天空的火燒雲,散發著熾熱的溫度,作勢要撲過去,她一聲驚叫“不要——!”,再次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鑽進小樹林里,發現是我嚇唬她后,躲著一顆樹後面,朝著我露出帶著挑釁壞笑的腦袋,左手朝著我勾了勾。
我搖了搖頭。
她的笑容更壞了。
然後她從樹后出來,雙腿左右岔開站著,剛剛朝我勾了勾的手指,勾住了裙子下擺,再次把裙子撩撥起來。
她故意岔開雙腿,我看到那純白色的布片上,一灘水跡正蔓延開來。
然後她另外一隻手,勾著衣襟往下一扯,一輪滿月從衣襟內跳了出來。
滿月,嗥叫。
化身為狼的我再次朝著她撲了過去,笑聲響起,又一輪追逐開始。
但這次,也就一恍惚的時間,她的身影消失在一棵樹後面,然後彷彿施展了隱身術一般徹底不見了蹤影,只能隱約聽見她的聲音被風帶著飄過來。
但那不是嬉戲的笑聲,那是一種陷入迷亂狀態的喘息聲、啤吟聲……啊……嗯——,呃! 我在樹林里兜轉著,尋找著她,終於遠遠看見她跪伏在一個灌木叢邊上,她的裙子被灌木樹枝勾著掀了起來,下面的底褲卻不翼而飛,露出那剝殼雞蛋一般白嫩豐滿挺翹的蜜桃臀。
隨岔開雙腿自然分開的臀瓣間,嬌嫩的雛菊在呼吸著,一開一合蠕動著,芳草萋萋的下方,那花苞正綻放著,肥厚的花瓣艷紅艷麗,那花蕊正滴落甜美的花蜜。
我逐漸走近,又看到那褚紅的花蕊,突然張開,形成一個不太規則的圓形,能清晰地看到花蕊裡面那布著肉疙瘩的嫩肉,然後這個濕漉漉的肉洞,開始擴張一些,收縮一些,但始終保持著圓形……那感覺……就像妻子正被一根無形的雞巴在抽插……我沖了過去,然後當我走近,她彷彿一團煙霧被強風吹散,又消失了……周圍又飄來了聲音。
啊——,啊——,啊——不再是啤吟,而是某種激昂的叫喚,我順著聲音繼續尋去,可那聲音一會從東邊飄來,一邊從西邊漂來,而且還在不斷變幻著,偶爾像是妻子的聲音,偶爾又像是母親的聲音,各種各樣我認識的女人的聲音……終於,那叫聲帶著哭腔攀上了頂峰,戛然而止。
在天旋地轉中,失去了方向感的我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一場春夢? 一場噩夢。
在床上坐起,我長吁了一口氣,抬起頭來,對面牆壁上的帆船壁鍾,桅杆狀的時針和分針都同時指向了3,凌晨3:15,已然是深夜了。
我的手下意識地往額頭一摸,摸了一手的汗水,在這炎熱的夏夜,也不知道到底是熱出的汗水還是被噩夢驚嚇的冷汗,我很自然地朝著牆壁另外一端的空調看去。
26℃。
這個溫度對我來說並不是一個土分理想的溫度,得益於不斷的健身鍛煉,我的身體狀況一直保持得非常好,所以出熱量也大。
沒結婚前,在這樣的夏夜,我肯定要把空調調到23℃或者以下的。
這也是我和妻子眾多分歧的其中一項,她生性喜歡平和,沒想到對待空調的溫度也是如此,26℃正是她認為的中正平和的溫度。
不過話說回來,即使是26℃但也不至於讓我感到如此燥熱,以致於我渾身是汗。
我四處張望著,才發現卧室的窗戶並未關上,才又想起妻子臨睡前說想開窗透透氣,結果最後因為我們輕微的爭拗忘了把窗關上。
我只得起床關窗。
但就在我關上窗戶打算回床繼續睡覺的時候,因為我剛剛起床的動作,床上那薄薄的蠶絲被掀開了一大半,我那邊關上窗,一轉身就看到剛剛在夢中出現的,那張婉如天仙一般的臉蛋,和臉蛋下面那寬鬆睡衣敞開的襟口中,在床頭燈的照射下,同樣因為炎熱的室溫而香汗淋漓從而發射著迷人光□的,兩座圓滾滾的山坡和中間深深的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