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蘇以大美女。
給家裡打過電話了?著急了吧?」電話撥通後傳來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輕佻聲音。
「你是誰?你為什麼有我父親的照片,這件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聽了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蘇以更加確定家裡出事是因為自己。
這個人認識自己,知道自己的電話,父親如果真的有什麼牢獄之災也多半是被對方設計的。
「呵呵,蘇以,你先不用管我是誰,我也不多跟你廢話了。
現在是下午兩點,最晚五點,公安局就會下班,而你父親就會被押送到看守所。
明天一早他會因貪污醫械經費以及手術失誤被江寧檢察院起訴。
你聽明白了么。
」「你到底想要王什麼?」「呵呵,等見到我你就明白了,我可以告訴你能救他的只有我,並且,你現在只有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
」「我去哪找你?」「友誼路香格里拉66,你放心,你不會有任何危險,所以你只能自己來,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那你就祈禱你父親在監獄里過的舒服吧!」「你等著!」蘇以掛斷了電話,聽到這她大概可以確定電話里的這個人是誰了。
蘇以有些迷茫,從小到大,老師對她的教育、父母對她的培養以及多年來自己所見所聞而形成的人生觀有些崩塌,她認為愛情是神聖的,所有男歡女愛的前提都是自願的,她知道自己的姿色會引起很多人心生愛慕,所以蘇以一直以來非常自律,清冷,並且通過委婉的拒絕和適當的遠離保護自己。
但直到今天,有人會因為自己設計陷害自己的父親,讓蘇以有些不知所措。
下了計程車,蘇以茫然的走在酒店走廊柔軟的地毯上,這道略顯奢侈的房門散發的暗金色光芒倒映在眼中顯得有些森嚴,蘇以伸出白嫩的小手堅決的推開了它。
蘇以不知道推開這道門的代價是什麼,她也無法想象門后的世界對自己來說有多殘忍,但她知道她必須打開這道門,救出她的父親。
「果然是你,左亨!」不同於酒店外飾的金碧輝煌,包房內略顯清幽雅緻。
走進包房的蘇以停下腳步,看見圓形飯桌里側的米色沙發上,一個二土歲左右的青年慵懶的斜躺著,正是左亨。
「哈哈,來啦,可想死我了,蘇以女神。
我想著你可能也吃不下去飯,就沒點菜。
來,來這兒坐。
」左亨擺了擺手,身軀端坐,指了指身邊的沙發。
看著面前這個身著氣質如蘭的大美女,面色蒼白中帶著些許不屈的神色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中的火熱感越來越強烈,努力了這麼長時間,終於到收穫的時候了。
「左亨,我不想聽你廢話,趕緊把我爸放了,你這根本就是誣陷,我不相信檢察院會和你這種人同流合污。
」此時的蘇以直面左亨,心中反倒平靜了一些,她知道現在只能依靠自己,她在努力的尋找左亨的破綻,她想跳出這個目前來看這個左亨自己制定規則的遊戲。
「看來你和我一樣迫不及待啊。
好吧,那我就讓你明白明白你爸的處境。
」左亨拿起身邊的文件袋,翻動著裡面的文件和照片對蘇以說:「醫院風紀處查明你爸向醫療器械公司索要賄賂的事實,並且你爸的賬戶中有將近二土萬的不明收入。
而因為手術失誤導致殘疾的病人也準備已經向檢察院起訴你爸,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只要他們不撤訴,你爸怎麼也得在監獄里呆哥七、八年。
」「我也不怕跟你說,醫療器械公司和病人我都認識,只要你答應我要求,我打一個電話他們就會撤訴。
現在就看你舍不捨得為你爸付出了。
」一周的時間,從花錢僱人到託人找關係,蘇以的父親甚至不知道這是一場的阻謀就身陷囹圄。
左亨得意的盯著蘇以白皙精緻的臉龐,發現她看似平靜澹然的眼神愈發的慌亂,心中肯定距離成功越來越近了。
「左亨,你真卑鄙!」蘇以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喊了出來,她沒想到左亨準備的如此充分。
「你可以罵我卑鄙,但你爸可能就沒那個機會了。
你還有最後不到兩小時的時間,如果你爸被移交檢察院,那連我都救不了他了。
」左亨攤了攤手,臉上露出無所謂的表情。
「你到底想什麼?」「你應該明白的,很簡單,做我的女人!」「你做夢!」蘇以站了起來,堅定的回道。
「呵呵,女神看不上我,那我只好求個一親芳□的機會了。
」「什麼意思?」「呵,都這時候了,也不知道你是真純還是跟我裝純。
本來想讓你做我情人,既然你不同意,那就來個一次性交易,一親芳□的意思就是讓我操你一次!操你!明白么?「「……」第一次有人對自己口吐如此粗魯的話語,蘇以突然有點不敢面對圖窮匕見的左亨。
「蘇以,我是什麼人你心裡因該有數,我這不是跟你討價還價,懂么?當初苦苦追你的是我,如今拿你爸威脅你的也是我,我要的東西一樣,只不過換個方式罷了。
」「不可能!左亨,你不要太過分。
如果我父親真被起訴,我傾家蕩產也要告你!」「哎,可以!但你覺著以我的身份會給你這種魚死網破的機會么?你父親呢?他那個歲數能受得了牢獄之災么?「「……」看著面色蒼白的蘇以,左亨知道蘇以的內心正做著激烈的掙扎。
他甚至覺著此時此刻如果自己再給蘇以施加一些壓力,沒準今天就能完全得到這個女神。
但腦海中回蕩著閩傳政的忠告,左亨還是覺著應該按計劃行事。
「蘇以啊,你還真是有點天真。
這樣吧,誰讓我是真喜歡你呢,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不用跟我上床,你在這給我來個口活兒,我就打電話放了你爸,並且以後絕對不纏著你,怎麼樣?」左亨提身往後邊柔軟的沙發抱枕靠了靠,雙腿向兩旁張開。
聞著空氣中飄蕩的身沁人心脾的體香,心中想著待會兒可能要享受到的極致快感,胯下的軟肉慢慢的堅挺了起來,寬鬆的休閑褲支起了一頂按耐不住的三角帳篷。
「哦,我們的女神蘇以可能不知道口活兒是啥意思。
口交,知道不?」左亨看著蘇以那雙漸漸失去往日神採的明眸,覺著時機應該差不多了。
「蘇以,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否則你就回江寧探監吧。
」蘇以終究還是陷入了左亨編製的語言陷阱中,此時此刻的她彷佛被左亨帶來的夢魘包圍,從未經歷過的絕望感讓蘇以心似狂潮,她動搖了!「你,先打電話,讓我父親出來!」蘇以的語氣並不堅定,她甚至已經不敢和左亨對視。
「別鬧了,你知道那不可能,我已經退了很多步了。
還有一個多小時,你用嘴讓我爽一次,我馬上就打電話!」「……」「算了,就當噁心一回吧。
」這樣的念頭在蘇以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六神無主的坐回了沙發的角落,蘇以慢慢的低下了頭,清冷的女神正緩緩的褪去那份已經留不住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