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閩傳政來說,也就緊緊是有點興趣。
無論做什麼事,只要不牽扯到利益的人他從不招惹,這是閩傳政這麼多年來的自我總結。
什麼是利益?對他來說,權利,金錢,就是利益!或許,再可以碾壓的情況下,美女,也是利益。
閩傳政看著鬱悶的左亨說:「你好像上學上傻了,再說這事兒跟邊學道也沒關係,你管他阻不阻,他不惹你,你搭理他王啥。
這事你開始就像差了,重點是那個叫蘇以的姑娘,知道不?」左亨一聽蘇以,兩眼冒光問:「啥意思?你好好說說。
」閩傳政反問道:「按你說的,這個蘇以,很極品?」左亨看著閩傳政的表情,就覺著有戲。
從小到大倆人在一起,碰著難事兒也好,遇著難下手的姑娘也好,從來都是閩傳政指點出招,左亨執行。
倆人搭檔的頂峰時期是在高中的時候就能一起禍禍大學美女了。
直到閩傳政應家族要求去部隊歷練,左亨形單影隻,卻也沒碰到什麼特別有難度的美女。
畢竟官二代的帽子挺好使的。
「肯定極品啊!長得漂亮,主要是太有氣質了。
頭一次見面,我就尋思這要是操她一次得老有感覺了。
」左亨提起蘇以,就有點精蟲上腦,話語間也沒有了剛才提起邊學道的鬱悶。
「呵呵,不是,我就問你,以前操姑娘的時候我沒少交你招吧?你腦袋裡都是啥啊?」閩傳政點了點左亨,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多簡單一事兒,非整那麼複雜。
你別管蘇以身邊有幾個男的,你就研究她就行了,一個大學生,她能有啥招?」「咋研究啊?」左亨問。
「我草,我還得掰碎了喂你是不?」閩傳政有點無奈的回道。
「哎呀,你墨跡啥啊?趕緊的。
」左亨推了閩傳政一下。
「沒啥難度,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你就奔她家裡人下手被。
也別真整出太大的事兒,一步一步慢慢磨她。
你捅咕兩次她就老實了,那清高股勁磨沒了,你就能隨便玩了。
」「她家也不在松江啊?」「家在哪能咋的?安排個人多跑兩趟的事。
我給你推薦個人,你這麼整……」要麼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倆官二代研究一個女大學生,而且一下手就是社會上的手段,直接拿你家人說事。
蘇以也不知道,父母給予她秀雅絕俗的容貌,冰清玉潔的身體已經被兩個浸淫此道多時的官二代惦記上了。
「妥了,明兒我開始整。
」閩傳政的回歸,彷佛給左亨打了一劑強心針。
倒也不是說左亨真不能自己王,只是有閩傳政支招,左亨感覺很踏實。
就好像回到了高中時所向睥睨的荒淫年代。
「對了,你這回來松江啥事啊?」「嗯……這回事兒真不小,廖蓼,知道吧?」閩傳政答。
「啊,廖蓼,咋了,大美女啊。
可惜,我整不了她,這姑娘帶刺兒啊。
」左亨吧唧著嘴說。
「廖蓼她爸的那個油脂廠出問題了,我家跟豐益國際的人達成了一個三方協議,互相交換一下利益。
」閩傳政揉了揉太陽穴,「有點複雜,不過收穫會很大。
」「我操,這是有人看上廖蓼她爸那塊肥肉了啊?」左亨問。
「嗯,廖遲這回是跑不了了,有人牽線,我跟著喝點湯。
這回沒準能在松江定居了,呵呵。
」閩傳政笑了笑,「蘇以那邊你好好整,我也好好研究研究,這兩天我找找廖蓼,沒準咱倆最後還能來個勝利會師。
」「哈哈,那你抓緊吧。
多少人惦記廖蓼大美女那塊美肉呢,你要是能把廖蓼那雙大長腿掰開,咱可有得爽了!」左亨激動的怪叫了起來。
「呵呵。
慢慢看吧!」多日不見的兩人繼續天南地北的交談,偶爾幾聲張揚的淫笑壓抑的飄蕩在優雅肅靜的茶樓包房裡,直到天色漸暗兩人才相繼離開茶樓。
2018-11-26 【第二章】一周之後,東森大學。
上午最後一節課結束后,學生們三三兩兩的奔向食堂或者宿舍。
吃完午飯後陳建把滿臉留戀的把蘇以送回了宿舍,縱有萬般不舍,他也明白蘇以不是那種喜歡時刻和人粘在一起的姑娘。
以陳建的想法,即使因為各種原因答應了自己的追求,但自己不會那麼容易就走進蘇以這個氣質如蘭、溫婉典雅的女神心裡。
今天下午沒課,蘇以決定先在寢室上會網,下午再去圖書館看看書。
半躺在寢室床上,交替盤起的修長美腿上放著陳建送她的筆記本,一雙粉嫩精緻的玉足隨著耳機中的音樂輕微擺動,微微提起的粉色睡褲露出了一截潔白無瑕、誘人無比的腳腕。
蘇以很享受這種課餘時間不斷充實自己的時光,她想開闊自己的視野,去更遠的地方提高自己。
蘇以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像父母那樣平靜,她想讓自己活得更精彩。
「滴滴滴滴!」突然響起的QQ提示打破了蘇以內心短暫的平靜。
來信的QQ頭像不是很熟悉,蘇以點開了電腦的右下角。
彈出的是班上一個同學的號,只是發了個文件夾,並沒有說話。
蘇以有些疑惑的接受了文件,打開。
映入眼帘的是一張照片和一個手機號碼,蘇以嬌軀一震,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照片中一個近5歲身著囚服的男人,竟然是她的父親!一時心亂如麻的蘇以顫抖著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她不知道給她發這個照片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想要王什麼,但她必須確認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喂?蘇以?」電話接通后,傳來蘇以媽媽問候,只是本來應該溫潤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也夾雜了太多的疲憊感。
「媽!你怎麼了?家裡發生什麼事了?」聽到媽媽虛弱的聲音蘇以已經確定家裡肯定出事了。
「蘇以啊,你在學校呢嗎?家裡沒出啥事,就是最近你爸工作有些變動,我和你爸得走動走動,爭取能調動個好位置。
」「做工調動?我爸在醫院王了半輩子,還調動什麼?」蘇以是江寧人,父親是個心外科主治醫師,在江寧省醫院就只近2年。
以蘇以的了解像父親這種穩定、有經驗並且手術技術成熟的主治醫師不會輕易被調動。
「哎,大人的事你別管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學業!你在學校過的怎麼樣?錢還夠嗎?」「我這邊挺好的,錢也夠,那媽你千萬注意安全。
」「嗯,行,那不跟你說了,我一會還得出門,掛了吧。
」「好吧。
」看著手中已被掛斷的電話,蘇以更加的心煩意亂。
她沒提照片的事,因為她已經確定爸爸肯定出事了,媽媽不想讓自己擔心,所以選擇隱瞞,但媽媽言語中的無力感讓蘇以隱隱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
對了,手機號碼,文件中還有一個手機號碼。
既然這個東西發到了自己這,就一定有辦法找到這件事兒的根源,如果是奔著自己來的,那就一定有辦法解決這件事,她不想讓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