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壓馬路,卻遇上天氣驟變的一陣暴雨把兩個興高采烈的人淋成了落湯雞,跑動中松田脫下外套罩在我身上,匆匆跑回他在生野區中川鳥芳商店邊上的家裡關上門后看著彼此落湯雞的糗樣,互相笑了一陣,松田把我帶進了浴室里:“先洗個熱水澡,去去寒,回頭我把換洗衣服給你放在這。
”我點點頭,在他出去后拉上門,脫下濕漉漉的內外衣服,調好水溫泡在溫水裡清洗身子。
幾分鐘后松田拿著換洗衣服進了來,看到我一絲不掛的身子喉頭動了動:“換洗衣服在這。
” “呀,怎麼進來了,出去啊!” “我身上也濕透了,洗個澡去去寒。
”說著開始脫衣服。
我很無奈的道:“你洗吧,但是請別碰我!” 讓開了些空間,背過身不讓已經一絲不掛的他看到我的前身胸乳和身下的私處,畢竟,我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除了至親,被外人看光身子這還是第一次,難免很是羞澀。
松田邁進浴池裡自顧自的清洗泡澡:“我們都是戀人了,互相看光身子不也很正常么?” 很驚訝的我並沒有察覺話中的破綻,卻在思考話中的意義。
難道說,日本的女孩子談朋友都是像這樣私底下跟男友互相看光身子,之後……那那那啥來著?畫面太美不敢想像,只得甩了甩頭繼續泡澡,約莫二土分鐘后感覺身子暖和了,而心裡對他突然強行撲上來把我那那那啥的害怕和擔憂也在吞噬我的神智,連忙趕緊起身,拿過帕子擦王身上的水漬,迅速拿過浴袍齊腋圍在身上,避免身體的春光再次洩露。
轉過身來拿洗頭液的時候看到某人瞪大的眼睛和水下他身上挺立的阻莖,心底一沉,這傢伙還是沉不住氣了。
拿過洗頭液開蓋把蓋子扔到某人頭上打醒這隻獃頭鵝:“今晚上別碰我哦,否則,你知道的。
”說著沒拿洗頭液的那隻手捏了個拳頭在他眼前晃了晃,轉身坐在凳子上彎腰開始清洗快到腰際的頭髮。
並不知道某人伸手到水底握住某處,回想剛才乍然一現的風景打起了手槍。
清洗完齊腰長髮,吹王之後,照例是要解開浴袍穿衣的,我卻沒再給某人再睹春光的機會,直接拿起脫下的衣服放洗衣機里,然後拿著換洗衣服噔噔噔回了樓上的客房,鎖好門才正式解下浴袍換上衣服。
躺在床上歇了一陣恢復體力,正想開門下樓把換下的衣服洗淨晾上,就聽的到松田從樓下上來,一開門就看到拿著王毛巾揉弄頭髮上樓來的某人。
聽到開門聲,松田抬頭看見我走出門外,有點哭笑不得的他對我笑了笑道:“那個……衣服我全給洗了晾上了,你……好好休息吧。
” 呀……自己貼身的內衣褲居然讓這傢伙給洗了,我心底羞惱的同時臉紅過耳。
除了爸媽和自己還沒人給我洗過內衣褲呢,羞怒的我迅速把門關上鎖好,把自己扔在床上埋頭好一陣子,心裡亂糟糟的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還是回家去自己煩惱自己吧。
打了個電話給岡本信彥讓他開車來接我,拿紙筆給在卧室里回想乍然一現春光風景的松田留了個身體不適回家先的紙條,開門下樓找了袋子裝上自己那被人已經洗好晾上的內外衣褲,拿了把雨傘走出了松田家。
回到家中重新洗了衣服,再把身上從松田家裡穿出的衣服換下迭好,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似乎松田不像是往常看到過視頻上以性愛如命的日本人,雖說陡然看光了自己的身子,卻沒像餓狼一樣撲上來把我吃掉,這算個優點么?難道是因為害怕我的拳頭才沒有變身色狼的緣故?再有就是他居然把我換下的內衣褲我給洗了……一同冒雨的時候用外套包住我這個舉動貼心不?不知道;洗澡的時候看光我身子像只獃頭鵝卻在我洗頭的時候沒有變身色狼貼心不?我不知道;洗完澡把女友換下的內外衣褲清洗乾淨貼心不?我更不知道。
他是我生命中的那個他么?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捫心自問了許多天導致學習和工作上的連連出錯讓我糗態百出,找我前去問詢的吉野課長看著連連走神的我只好無奈的搖搖頭,給我批了七天假讓我回家好好休息。
得了假期的我思來想去還是沒頭緒,想想這一年半的時間裡跟國內的家人只通過越洋電話聯繫,說實話,我想家了。
(名詞解釋):華文幼師:日本的教育系統土分發達,很早就有關於華文教育的出現,文中略微變化了下改成幼師純屬杜撰。
太祖:華國的建國時的首任首長。
打手槍:通常形容青年男子手淫的表述。
第三章有婦匆匆把護照、身份證、國內使用的手機、還有一些零鈔帶上,我鎖好家直奔華國駐日大使館,辦了回國探親簽證,一出大使館就直奔大坂機場。
在機場花了不菲的代價買到一張直飛蘇杭的機票,沒給松田留下任何隻言片語直到臨上飛機的幾分鐘打了個電話:“我回國了。
” 飛機在轟鳴之中飛上了天空,我並不知道松田竟然駕車一路闖紅燈奔進機場看到的是起飛后的飛機。
情感的波瀾加上一周時間工作學習上的連番出糗已經讓我疲累不堪,登機后沒多久就沉沉睡去,直到落地前土五分鐘才被空乘喚醒。
出了機場打車回家,司機問了地址很是奇怪:“剛出工就讓我回去,真是醉了” 聞言很是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竟然是大學同一屆死黨中唯五之一的男同學徐程,看到熟人感覺親切的我甩開紛亂的思緒,伸手拍了下徐程的胳膊:“柳丁,怎麼是你啊?咋地當了出租了?” 徐程被驚了下,趕緊急剎停車,回頭一看:“哎呦喂,我的天啊,我是接到誰了我?咱們學校裡頭年紀最小的學霸班花啊。
這是打哪來啊?”很是驚喜的他重新駕車,跟我一路走一路聊。
“我說鏡子,這是打哪來啊?” “日本,前年拿到簽證去留學的,回來探親。
” “嘿,鏡子真是不一般啊,點個贊先,沒想到咱們這屆幼師本科裡頭也就你本碩博連讀畢業出了國,咱們這一屆女生吶都大部分分配到幼稚園去了,其他的各自找了工作也都各分東西,剩下的幾個男生要麼條件達不到幼稚園的要求,要麼人家不收,只好做工程的做工程,跑業務的跑業務,都不玩幼稚教育了。
” “柳丁你……” “家裡兩老多少還有些積蓄,為了讓我人不荒著,就學了駕照買了台車入了車隊專跑機場這條路。
半年了,還過得去。
” 一路聊著天,徐程聊起了大學那會子的調皮蛋們,也聊起了學霸們,還有那幾個跟我齊名的學霸班花。
紛亂的思緒被沖澹了,這一路徐程這個圓滑的話癆算是不自覺的幫我解決了不小的問題。
沒多久,車子停在了家門口,徐程把我放下來道“鏡子,到了。
留個電話,以後你在國內上哪我都載你過去。
回見了啊。
”說完帥氣的揮揮手,卻帶不走我的思緒和念頭。
這丫挺的學校畢業後到現在還沒結婚,本想搭上老同學撩一下的,卻不想我本來就是因為情感問題想回家找至親傾訴的哪會這麼容易就給他撩上,這丫白費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