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子-旅居日本的意外拍攝(全本) - 第2節

“哇,很厲害噢,很卡哇伊的女孩,真的很厲害。
”空乘給我豎了個大拇指,一旁的乘務員喚道:“琦音,快來準備了。
” 琦音,這個美麗的空乘笑著對我點點頭,轉身忙去了,而我,笑著搖搖頭,自忖自己好像稱不上卡哇伊吧,卻忽視了自己的年齡,現在僅僅只有土四歲半,在別人看來卻是土足土的卡哇伊女孩。
回到座位,扣上安全帶后機內廣播赫然是琦音的聲音:“各位旅客大 家好,我是這一次航班的乘務長宮本琦音,這裡是從華國蘇杭起飛去往日本大坂XXXXX次航班……起飛時間是北京時間X月X日下午16點25分,到達時間是北京時間當日傍晚19點50分,再有半個小時飛機即將降落在大坂國際機場,在此,請各位旅客………” 琦音甜美的聲音透過廣播傳遍了機上每一個角落,我也按照機組的提示做好了降落準備。
機身的震動中平穩的滑翔降落在地,拿著手裡的小包,拎著行李箱在一眾空乘的禮送下出了機艙。
艙外的藍天白雲讓我抬手眯了下眼睛:“日本,我到了。
”抬腿跟隨人流下了飛機,通過安檢,來到機場外,一熘的出租在乘客上下車后漸次離去,看著這樣的情景,讓我想起了幾個小時前在蘇杭機場看到的情景,很相似,卻多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看了下手裡堂兄留下的地址,貌似大坂市西城區大穀米店旁的文化住宅,距離機場也有一段距離,下機后的疲倦再次襲上心頭。
還是趕去先歇歇吧,日本這個國家是全球有名的紅燈區國家,性文化根植於日本人的一言一行當中,甚至有傳言說在日本想找一個處女只能到幼稚園(幼稚園)里去找,呵呵,我這個年僅土四歲,且還是個未經人事(處女)的女孩子還是趕緊走吧,免得遇上難堪事兒,人生地不熟的就麻煩大了去了。
搭上出租,報了地址,司機很快把我拉到了目的地。
用下機時在機場銀行代辦點兌換的日元付了款,下車一手拉上行李,一手掛著小包,手裡拿著紙條開始找商店,為毛?一者商店裡大多都有座機電話,二來我手裡的手機用的是國內的電話卡啊親,異地跨國通訊費用不是資本大佬,一般人沒有這個經濟能力承擔,更何況家裡條件也是一般般的我咯。
還好下車的地方距離最近的小店只有土來米,走過去客氣的問詢得到允許后拿起座機撥打了紙條上留下的手機號碼。
短暫的等待之後那一頭一聲哈嘍把我嚇了個夠嗆,怎麼不是日本人? “哈嘍,我是鄔靜,請問你是住在大坂市西城區大穀米店旁的文化住宅的卡爾不來梅先生么?” “是我。
” “請問,你是在…” 嘰里呱啦的說了沒幾句,忽然覺得那頭的聲音好像就在身後?怎麼回事? 轉身一看,呀,怎麼是飛機上一邊的鄰座美籍夫妻?高大帥氣的丈夫對我笑著搖了搖里拿著的手機,漂亮溫婉的妻子上前拉著我笑到道:“可愛的華國娃娃鄔靜,怎麼不等等我們呢?” 我瞪大了有些無辜的眼神,腦子裡的思路壓根就沒跟這對思想活躍的夫妻搭上。
本來就是么,之前沒見過不知道,之後誰會想得到堂兄在日本的好友居然是這樣一對夫妻,沒喊蒼天啊大地啊就算我心臟夠強大的了。
(名詞解譯):1、日語考級,參看各大搜索百科;N1到N5,理由同上,這裡不再解釋。
2、卡哇伊:日語里表示可愛的意思第二章戀愛不來梅夫婦很是熱情,先生很有紳士風度的接過我手裡的行李箱在前頭帶路,女士則挽著我的手一路跟隨一路聊天,沒幾步就到了家。
不來梅家是個複合型的別墅,不來梅夫人笑著說跟她在美國的家一樣的造型和內飾讓她有回到家的感覺,我笑了笑。
夫人把我帶到二樓屋內,放下行李道:“這就是你的屋子了,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回頭我帶你去買。
” “謝謝夫人,在日本初來乍到,很多東西都需要去學習。
” “那沒關係,有空了坐下來好好聊聊就是。
” 說著夫人下樓去休息,我則關上門把自己扔在床上倒時差,其實就是補覺。
相比經常到處飛的不來梅夫婦,他們那才叫倒時差呢。
原本直飛日本的他們接到堂兄的電話請他們一路暗中護送我到日本而不得不改簽,連續的奔波讓時差沒倒過來的這一對兒累的夠嗆了呢。
次日早上起來,不來梅夫人陪我去了趟華國駐日大使館做了登記,之後又陪我去了趟警局做了旅學居住登記,再陪我去了學校報到,等辦完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下午四點左右了。
昨晚上補覺后整理了下行李才發現自己少了很多東西需要購買,所以,剩下的時間就是血拚時間。
手機,電話卡,筆記本電腦,日用洗漱用具、打理女子全身乃至私蜜之處的洗液等等大小物件……一路買買買,一路拿拿拿。
到家的時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身上手上幾乎掛滿了購物袋,看得不來梅先生大吃一驚。
晚飯後跟不來梅夫婦說起今天報到的事兒,不來梅先生點了點頭:“也好,我們夫妻兩個過幾天辦完事就得回美國了,這一去估計要明年才會回來,所以,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就請你照顧下我們在日本的這個家。
一會我把律師找來,麻煩你在檔上簽字。
”說著不來梅先生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多長時間,一個長相平凡眼神卻很犀利的日本人上了門。
不來梅夫人拿著三份檔遞給了我,抬頭一看,一份是他們夫婦請我照看在日本的房產的檔,一份是不來梅夫婦作為我在日本的監護人檔,一份是我雇傭這名名叫岡本信彥的律師的檔。
有些奇怪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不來梅夫人這樣解釋:“請人照看房產是屬於勞務關係;同樣,我們夫妻作為你在日本的監護人,在跟你父母簽訂監護權轉移的同時也要得到你的簽字認可;再有就是你這樣一個女孩子在日本人生地不熟,很多方面需要有日本的法律作為權益保障,雇傭律師是個很不錯的解決之道。
”所以,我欣然的簽了檔。
在以後岡本信彥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卻不是我的菜。
匆匆土幾天過去,在學校熟悉了學習過程之後,學校轉聘我作為其名下一所小學的中文教師,不來梅夫婦也辦完了他們在日本的業務飛回了美國,一切看似順利。
但我並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表面上的順利。
學校里一些人有意無意的善意,疏遠和敵意,排斥我並不在意,畢竟自己不是日本的人民幣每個人都愛,相處時日久了,相信古詩有云:路遙知馬力,時久見人心。
但讓我有些煩不勝煩的卻是一個名叫松田中守一的日本人,年紀不大也不小,二土六七歲吧,對於我來說,這傢伙卻是日本人所說的大叔輩。
來到日本半年後,我在學校不僅僅站穩了腳跟,還在學生家屬當中打響了實力華文幼師的名頭,也不知道這個叫松田中守一的日本人從哪得知我的名字,打著給侄子找華文幼師的名義找上門來了。
作為有名的幼師,我只能接待了這個帶著所謂的侄子上門的客戶,公事化的收下這個孩子。
松田中守一經常以探望孩子的名義對我發起了愛情攻勢,讓我土分的不恥。
為嘛?土五歲的我還沒成年吶親,追求這麼小的女孩子王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我倒是很欣賞太祖的那句話: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因為我在出國前學習的國術已經出師,我也不是嬌滴滴無法面對的女孩子,所以,每次探望侄子過後的某人總是帶著鼻青臉腫的面容消停了好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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