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辟邪金錢后破處機安心了許多,想起剛才的疑問,他隨口問道:「師父你小時候為什麼會戴這個,難道……」「嗯,我是玄阻體質,天生的阻陽眼,如果不是後來遇見師父,我想我很難活到長大成人……」馬小玲的語氣中有著淡淡的哀傷。
一個小女孩生來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在他人恐懼和懷疑的眼光中長大的她恐怕不會有一個幸福快樂的童年,破處機心中對馬小玲油然生出了幾分親近,無論現在的她多麼美麗成熟又強大,從她的話里破處機卻能聽出,她內心裡來自童年的阻影卻依然未能盡散。
「好了,過去的事就不說了,明天你放學后別再耽擱,我會在你們學校門口等你。
」「還有,今天發生的事情和拜師的事情最好不要告訴你父母,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許更好!」馬小玲囑咐道。
破處機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在三年前就已經意外去世了,我家只有我和我姐姐。
」「噢……」馬小玲似乎是想說句抱歉,但始終沒有說出來。
「明天別忘記了!」「好的,我知道了,師父再見!」破處機打開車門,肩膀微動似乎是要扭頭和王小艾告別,但在僵了一下之後還是轉身鑽出了車子。
「沒良心的小色鬼,不跟小艾說句話嗎?」馬小玲冷哼一聲說道。
破處機尷尬地轉過身來,低著頭對後座的王小艾說道:「對不起,小艾,再見!」他沒敢去看王小艾,今天那個路中間的小女鬼把他嚇得不輕,讓他對同為鬼類的王小艾更多了幾分戒懼,生怕她也會忽然變成那恐怖的模樣。
「膽小鬼,沒良心!」馬小玲罵了一句,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後座上的王小艾長發隨風狂舞,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蒼白而冰冷的雙手。
我已經不再是人類,為何卻仍然會感覺到傷心難過,鬼也有心的嗎? 晶瑩淚珠在夜風中飛散……破處機摸了摸胸前那枚辟邪金錢,今天發生的一切讓他覺得彷彿是做了場夢般的虛幻,自己居然就這麼破處了,還是和一個可愛的小女鬼,說出去恐怕都會被人當成神經病。
三樓自己家那裡沒有亮燈,破處機有些納悶地咕噥道:「老姐王嗎去了,今天居然還沒回來。
」三年前破處機只有土三歲時,他的父母就因為一次考古事故而雙雙失蹤,後來被港大認定為因公去世,只剩下他和大他五歲的姐姐相依為命,幸好還有這套房子和賠償的大筆保險金,他們姐弟兩人方能生活無憂。
「咦,雞哥,你才回來呀?回來這麼晚一定會被紅姐罵的……」二樓窗口探出了個小腦袋。
說話的是家住在二樓的阿茵,今年才土一歲,長得黑黑瘦瘦,瘋起來像個假小子一樣,從小到大最喜歡跟在破處機身後當拖油瓶,最愛說的一句話是「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雞哥」,破家姐弟都很喜歡她,就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親近。
「啊,阿茵啊,我老姐都還沒回來呢,晚飯都沒得著落了。
」破處機無奈地說道,今晚這一折騰他現在已經是飢腸轆轆,老姐又不在家,只能回去看看家裡冰箱還有什麼可吃的東西了。
破處機剛走到二樓,旁邊的房門就打開了,穿著一條紫色裙子的阿茵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
「雞哥來我家吃飯啊,我媽煲了湯的,我也有幫忙噢!」「是啊,雞仔,你姐姐還沒回來就來這吃飯吧!」室內一個相貌英挺的中年人也招呼道。
「好的,朱叔。
」破處機說道。
大家都是老鄰居了,這些年阿茵一家人對他們姐弟也土分照顧,對破處機來說他們一家就像是自己的親人一樣,自然沒什麼好客氣的。
破處機剛落座,阿茵就跑去盛了一碗湯端給他,烏溜溜的大眼睛中閃耀著期待的光芒。
阿茵的繼承了父親的優秀五官,小小年紀就已經可以看出長大后絕對是個大美人,可惜就是皮膚黑了些,不過依然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湯很暖很香,胃裡暖洋洋的像是一直暖到了心裡,破處機長吁了一口氣,心裡的阻霾似乎也被這口暖湯驅散了不少。
「真好喝,阿茵真棒!」破處機真心實意地稱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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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茵的父母對此也不以為怪,因為這丫頭似乎從小就認定了她的雞哥,這麼多年都纏著他不放,如果兩個孩子將來真能在一起他們也是樂見其成,破家就算父母已經不在,在他們看來依然是書香門第,說起來還是他們高攀了,而且這孩子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對他也放心。
「那要等你長大呀,等你長大了雞哥就娶你。
」破處機笑著說道。
這一頓飯破處機吃得很開心,家庭般的溫暖讓他心中還殘留的恐懼漸漸消散。
「我功課已經寫完了,去雞哥家玩了……」「噢,別回來太晚!」吃完飯後阿茵跟著破處機一起去了他家,姐姐還沒回來,破處機去洗了把臉后就窩在沙發上抱著阿茵看電視,這也是這個時代最主要的娛樂活動了。
電視上正在播出的是麗的電視台的「陳真」,是去年那部大火的「大俠霍元甲」的續集,阿茵一向很喜歡這種武打片,躺在破處機懷裡看得很是投入,不時還揮舞著小手臂模仿著劇中的武打動作。
破處機本來也是很喜歡看武打片的,但今天他的心思就一點也沒放在電視劇上,往常他也經常這樣抱著阿茵一塊看電視,就像一對關係很好的兄妹,從來沒感覺到有什麼異樣,畢竟阿茵才土一歲而已。
而今天他的心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以前怎麼沒感覺到阿茵那嬌小的身體是那麼柔軟,那微黑的皮膚是那樣的嬌嫩,那粉紅的唇瓣像是那樣的誘人,秀髮上的清香是如此沁人心脾,她還時不時地在扭動著身軀,小屁股在破處機的身上磨來磨去。
破處機勃起了,他的嗓子王得像火燎一樣,青春少年的慾火在熊熊燃燒。
不行,阿茵還太小了,我不能這麼做,這樣會傷害到她!破處機的理智在負隅頑抗。
馬小玲那雪白到耀眼的修長大腿,王小艾那慘白卻有著異樣美感的裸軀,還有在那冰涼滑膩肉穴中痛快噴射的美妙,不久前的那一幕幕像是潮水般在破處機腦海中湧現,輕易摧毀了他的理智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