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氣味實在讓我受不了,我撐起身,用蹲坐的姿勢,把陰莖對準花瓣的中間,然後雙手抓住阿朱腹部兩側,使勁往我這邊壓,同時我下身前傾,陰莖便有一半消失在阿朱體內。
我屁股稍微抬高往前送,讓更多的部分進入阿朱體內,然後屁股下挫,一部分便滑了出來,我反覆這樣做著,形成活塞運動。
我總希望在做愛的時候我的寶貝能深深的貫穿對方,但我發覺用這樣的姿勢很難讓陰莖全部進入阿朱體內,我不得不偶而用雙手捧起阿朱臀部,上身儘力往她身上靠攏,同時屁股最大限度的前傾,希望陰莖能儘可能地插進去。
我很快就累了,我停止運動,掌心在阿朱小腹輕輕撫摸,然後是大腿根部。
陰莖有一半暴露在我們之間,在檯燈的照耀下似乎有一種淫霏的顏色,我有些失神地看著這種令人窒息的景象。
阿朱仍然保持著她一貫的習慣,閉著眼,任我胡非作為。
我伸出左手,四指擱在她陰毛叢生、飽滿的陰阜上,拇指尋找那神秘的凸起,然後在它身上輕輕扣弄。
阿朱有一些反應,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想讓她反應得更激烈。
拇指繼續扣弄著,我屁股上抬,把更多的陰莖插了進去。
阿朱的反應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但更讓我興奮。
我剛做了幾個抽插,她便開始難受地左右扭動頭部,我知道這是她興奮的表現,我加快了動作。
阿朱喉朧開始發出嗚咽聲,扭動幅度越來越大,間隔著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仍然在賣力的工作著。
有時我會猛地把下身往前沖,膝蓋把她雙腿頂成一字形,陰部向前凸出,陰莖深沉的插在裡面,保持這個姿勢幾秒鐘不動,然後把陰莖退了出來,緩慢地抽插幾下,再猛地頂了進去。
我能感覺到她的陰道越來越滑,然後肌肉開始收縮。
阿朱突然把一隻手伸到下腹部,按在我左手上,使勁地想把我的手推掉,嘴裡似乎還發出‘不不’的聲音,我給忘了。
我右手把她的手拿掉,但她很快又伸了過來,甚至支起了上身。
我把屁股抬起來,雙腳往後伸,變成了傳統的女下男上的姿勢,由於腹部壓在左手上,阿朱已經無法摸到它了。
拇指仍在扣弄那個小硬塊,下身艱難地撞擊阿朱的肉體。
我右手抱住阿朱後腦勺,和她嘴對嘴。
我們幾乎每吻一下,就不得不大喘一口氣。
我覺得快要爆發了,我速度越來越快,全然不顧她的收縮。
阿朱不知道什麼時候抬起了上身,嘴離開了我的糾纏,雙手緊緊抱住我後背,在我耳邊急促的喘氣。
我仍然在快速的抽插著,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我的肩膀突然一陣劇痛,痛得我猛地推開了她,但她立刻又緊緊地摟住了我。
我模糊意的識似乎又清醒過來,我知道她咬了我。
我開始了最後的掙扎,完成幾次撞擊之後,我拚命的壓住阿朱下身,一動不動,眼前一片模糊。
我清醒過來時,阿朱已經睜開了眼睛,我看著她,沒有說話,我全身酸軟,已經說不出話了。
阿朱的手在我的背上撫摸著,“看你,一身汗。
” 我這才覺得滿身熱乎乎的,似乎渾身都是汗水。
我伸出一隻手把被子掀開,想涼爽一下。
阿朱把被子蓋上,說道:“別這樣,會感冒的。
” 我沒聽她的,再次把被子掀開,但阿朱又把把它蓋上,“真會感冒的。
” 我一把把被子全掀開,“不行,熱死我了。
” 阿朱不再堅持,說道:“拿毛巾來擦擦汗。
” 我癱在她身上,有氣無力的說,“不用了,一會就好。
” 阿朱用毛巾被給我擦了擦,“看你累的,以後要多做俯卧撐。
” “是是是,要多鍛練。
”我雖然很不甘心,但也沒力氣說什麼了。
我在她身上躺了良久,然後我就知道不能再躺了,因為陰莖已經疲軟,阿朱體內的液體好象要流出來了。
我弓起身,讓她做清理工作。
“累死了,”我一邊看著她擦拭著我們的身體,一邊說,“你可真幸福,什麼也不用干,躺在這裡舒服死了。
” “誰說的?”阿朱聲音不小,“我要是不配合的話,哼哼,你和死人去干吧。
” 我沒言語,這我倒是聽說的,做愛需要雙方默契的配合。
“如果我不配合,你哪有這麼舒服。
”她得理不饒人,“你以為我不累嗎?我都累死了。
” 老實說,我看不出她到底有多累,我甚至覺得有點吃虧,但我懶得反駁她。
我突然覺得肩膀隱隱作痛,我扭頭看了看肩膀,“你剛才怎麼了?” 阿朱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輕輕的摸了摸,“還疼嗎?” “不疼了。
”我心裡有一種自豪感,原來女人真有這麼瘋狂的時候。
做愛之後阿朱總喜歡聊天,我很累了,跟她聊著聊著,慢慢地就睡著了。
儘管連續做了兩次,早晨我醒過來時,陽具又生氣勃勃地抬頭了。
阿朱睡得很淺,我光是用手替她整理頭髮她就醒了。
我沒有跟她說話,坐起來,轉過身,小腿貼床,雙手撐在床頭,後背頂著被子,弓著身子。
陰莖從一團陰影中堅挺而出,和肚皮的夾角很小,幾乎緊貼肚皮,我瞧瞧它,又瞧瞧阿朱,“怎麼樣?”我問她。
以前我總認為男人的陽具在勃起時應該是和小腹垂直的,對我的寶貝勃起時和肚皮只有約30度的角度我曾經感到不安,覺得這種角度是插不進女人下面的。
有時我會懷疑是不是發育不當,可笑的是,有一段時間手淫時我常常會把陰莖往下壓,睡覺之前則把龜頭衝下放著,然後把內褲盡量往腹部勒緊,以免它半夜跑到上面來,企圖用這種方法來使陰莖和小腹成垂直的角度。
不過後來我慢慢了解到其實陽具勃起時龜頭衝上是很正常的,甚至是了不起的。
“呀!”阿珠誇張地叫了一聲,然後露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怎麼又起來了,嚇死人了。
” 這次我沒有送阿朱回去,這裡離她那裡很近,打的也花不了多少錢,而且一夜之間在阿朱身上馳騁了三次,我也累得夠嗆,不想再動了。
人有時真的是很怪,明明知道這樣做對自己沒有好處,仍然會不遺餘力地做下去。
雖然由於過累睡到了中午,但如果阿朱這時在面前寬衣解帶,我多半會還象一頭狼一樣朝她撲上去的。
我感到很迷惑,到底做愛更利於哪一方呢?我們辛辛苦苦地在她們身上耕耘著,目的就是為了使她獲得性高潮,而單純從性愛的意義上講,我們得到的似乎並不比用手得到的快感多多少,但如果對方得不到滿足,男方未免會有一種瞎忙的感覺,就象好心沒好報一樣,大概只有悻悻然地提上被子算完事了。
這就會形成壓力,我曾經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現在估計是得到解放了,但也許等到某一天,等到二十幾年甚至十幾年之後,我或許還會產生這種壓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