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故事 關於<小姐故事> 本來想起名<第一次性接觸>的,後來想想已經有人用了<第一次親密接觸>,再用這個名字未免太俗,最後胡亂起了個名字,算是有了標題。
<小姐故事>不是我的文學創作,我原打算用日記的形式把我的初次經歷寫下來,也許再過幾十年,回頭看看年輕時走過的一段路,會別有一番滋味。
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如果要加以歸納的話,我們權且稱之為處男情結吧。
源於這一動機,在性方面我描寫得非常詳細,不知道大家對此有何看法,而我改變原來想法的目的,是希望它能引起一些人的同感和共鳴,如果真能做到這一點就足夠了。
倘若它不幸成為大家手淫的又一工具,那就是它的悲哀了。
原以為很快能完成這一工作,沒想到在打字的過程中,平時的一些所見所想又掠上心頭,以致於攙上了政治的成分。
這些觀點是很膚淺的,沒有加以消化,各位盡可一笑了之。
結尾寫得很粗糙,和我最先的設想背道而馳,但因這幾天心情不佳,只好草草收筆,勉強有個交待罷了。
無論如何,這只是我人生的一個小插曲,可能是一段彎路。
有一首歌叫做《每段路》,直到現在我還在聽著,以後我會走好每一段路的。
我這一舉動並沒有徵求過她的意見,也許她今生也不會有機會見到它,但在此還是向她致以謙意。
向那些正在異鄉頑強拼搏的同志致敬。
向那些正在異鄉頑強拼搏並能潔身自愛的人致以深深的敬意。
晚安。
--------------------------------------------------------------------------------- 首發在凹凸俱樂部 這事得從去年說起。
大學畢業之後,為了能留津,我不得不到一個沒有什麼名氣的小單位工作,這是個房地產公司,每月只有一千來塊錢,活得好不窩囊,這種非人的生活終於迫使我開始了考研的歷程。
我開始恢復了高考時的那種艱苦生活,但除了每天啃那些枯燥無味的公式之外,這次我還得忍受巨大的壓力,以及遠離家鄉的孤寂。
然而好運並沒有降臨到我的頭上,第一次我以失敗而告終。
第二年一上班,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衝擊,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時的我已經沒有了原來那種強烈的求知慾望了。
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我經常上網瀏覽色情網站,每次看完之後都不得不自己解決。
這期間我的一個哥們不時地在我面前大肆炫耀他豐富多彩的性生活,其中不乏詳細的描述,大有不破我處男身誓不罷休之意。
可能是傳統觀念作怪,也可能是我有色心沒色膽,再加上考研的壓力,我對這小子的誘惑始終不採取實際行動,雖然我曾經動搖過。
很快就到了十月份,離考試已經為期不遠,我卻日益煩燥起來,日積月累的壓力使我覺得越來越壓抑。
記不得是在哪一個晚上了,那位哥們再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終於答應跟他出去“走走”。
十月份正好是天津掃黃打非的時候,原來布滿街頭小巷的髮廊一下子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們倆傻呼呼地滿大街找髮廊的情景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可笑。
後來我們終於找到了一間看起來不正經的理容室,他在前,我在後,魚貫走了進去。
“兩位,理髮是嗎?”一個小姐站起來問道,她的長相模樣實在是不敢恭維。
“不,做個按摩,”我那個哥們老練地回答。
“那好啊,躺在這裡,”屋子裡擺放著一床,我一進屋就看見了。
“不,還是到裡屋吧,”“也行,跟我進來吧。
”他跟著進去了,看見我沒動,他回來拉了一把,“走呀,”“你先進去吧,我在外面坐坐,”我回答道,就近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他倆進去了,不一會裡面就傳出來打笑聲,我尷尬地坐在那裡,不知道幹什麼好。
另一個小姐跟我搭訕了幾句,看我不象那種人,就忙著看她的電視了。
不一會兒,他從屋裡走了出來,低聲跟我說道,“一百五干不幹?”“這麼貴?”我吃了一驚。
“她說現在嚴打,很多小姐都不敢幹了。
”“她?”我低聲問道。
“不是,她另給我們找人。
干不幹?”他又問了一句。
“隨便吧,聽你的,”我一下沒了注意。
“那好,就這樣定了。
”他走了出去,很快又和小姐走了出來。
他過來跟我坐在一起,那位小姐則開始打電話。
沒說幾句她就撂下了電話,轉過身對我們說道,“那幾個小姐都沒有空,你們晚上再來好嗎?”“也行,”我搶先答道,“走吧,”沒有等他說話,我拉著他站走來往外走。
“那好吧,我們晚上再來,”他丟下一句話,跟著我出來了。
“看看別的”,哥們跟我說道,“太貴了”。
“長得也不好看”,我答了一句。
我們在街頭又晃了半個多小時,最終沒有找著目的地。
“過段時間再說吧”,臨走時他不無遺憾地說道,“現在雞太少了,價錢也貴。
” 憋了一肚子慾火出來,最終也沒得到釋放,我只好回家自己解決了。
這樣又過了不少日子。
到了十二月底,離考試只有十幾天了,決定我一生的方向的日子指日可待。
公司也發了仁慈之心,給我放假讓我好好準備。
然而患得又患失,我那段時間我幾乎是吃不好,睡不好,我覺得我快要崩潰了! 在一個寒冷的晚上,天空飄著小雪,我獨自一人,騎上自行車,直奔上次那個美容院。
一路上,我一會自責:連這點控制力都沒有,以後還能成什麼大事業?一會又給自己找借口:就這一次,以後再也不去了。
臨近目的地,我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我不斷地安慰自己:怕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為,不就是嫖雞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
裡面的擺設跟兩個月以前明顯不一樣,幾個小姐走來走去不知道在忙什麼 ,我正奇怪怎麼會沒有人迎接我,一個小姐——嚴格地說是一個小女孩,走了過來,“是要按摩嗎?”她問道,操著濃濃的東北口音。
她長得很美,是那種很純的美,這種地方居然會有這麼美的女孩!不知怎麼地,我腦子突然想起了朱自清的一名話:我不禁驚詫於的她的美了。
我點點頭。
“到裡屋來”,她轉過身,帶著我進了裡屋。
裡面一共有三張小床——與其說是床,倒不如說是帶有褥子的木板更恰當一些,每個小床用一人高的板條牆隔開。
“裡面那張床有人,咱在這張吧”,她指著中間那張床對我說,“把鞋脫了,躺在上面”。
這時我才注意到隔壁不時發出女人的呻吟聲,我下面已經起了反應,她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說道:沒事,我們忙我們的。
我依言脫了鞋,躺在那張小得不能再小的床上。
她開始給我按摩,一邊跟我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