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以的渴求,需要關愛的點滴。
齊樹籽雙眼迷濛,擠出與長條縫隙看著一瞧。
齊奐初仍舊一副端莊的樣兒,那一縷情緒或許只能在眼中,眼皮垂了下來,旁人根本察覺不到。
掩在西裝下的躁動,也無人知曉。
齊樹籽微微抬手,針頭的輕微刺痛感,將她離走的神志往回拉了拉。
“哥...”
喉間乾澀,艱難的擠出來這麼一個字兒來。
齊奐初一抬眼,眼中的猩紅血絲不知是連夜奔波的疲倦,又或是動情的證據。
齊樹籽的手不由自主放回被子里,身下的黏膩感觸,讓她總是覺得不舒服,又有些莫名其妙期待的慾望空洞。
“睡吧。”
“不。”
不論起初是由誰挑起來的,這時候,由不得他剎不剎車。
齊樹籽抓著他的手,一路牽引,送到那片沼澤。
是濕潤的、黏膩的、富有極強的吸引力的、甚至於掙脫不開的。
男人的手,中指指尖率先觸及的那一片的潮濕。
隔著衣料,一下下的輕揉,軟綿肉乎的陰蒂傳來陣陣溫熱。
齊樹籽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慢悠悠的放鬆眼皮,任由男人的手在身下遊走。
帘子外的人吵吵嚷嚷,商量著住院的事宜。
很是熱鬧。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層薄薄的內褲沒有了感覺,再是仔細感受。
原來,男人的手與她早已經沒有了隔閡。
食指和中指併攏捏了捏陰蒂,再慢慢的揉弄。
大掌覆住逼,略帶粗糲的掌心摩擦著身下嫩肉。
刺痛和舒爽並存。
一上一下的磨,陰道口被修長的指頭玩弄著,一圈圈的遊走於圈口。
逼口的水兒已然弄濕了手指,潤滑著甬道。
一次次咽下口水,喉間愈發乾澀,她想叫出聲來。
卻又不能,不敢。
害怕簾外的人知曉了這樣羞人的事情。
眼裡的情慾逐漸被填滿,她雙眼微眯,盯著眼前西裝革履,即便熬了一個大夜已然精神頭十足,沒有絲毫凌亂邋遢的男人。
不由攀上了他的胳膊,棉花糰子一樣的手柔柔的沒有力氣一般搭在上頭,稍微一使勁兒,將停在穴口的手指頭就要往裡送。
齊奐初眼神掃過來,齊樹籽勾唇一笑。
那笑容簡直像是饞了葷腥的貓,諂媚又可憐的乞求,又好似帶著得意的挑釁。
穴口很潤,男人的指頭剛剛探入一截兒,齊樹籽嘴唇顫抖著輕哼出聲。
她是痛的,從未開葷的穴口,突然被外來者闖入,即便是那麼一小截兒。
又帶著說不上來的快感,又痛又癢。
緊緻逼仄的甬道,即便是探進去那麼一點點,就叫人累的後背滲出薄汗來。
那前頭還有個阻力擋著前行的路,齊奐初將手退了出來。
齊樹籽又是忍不住的悶哼一聲出來,蜜穴隨著那一聲哼哼泵出來男人一手心的蜜水。
“呦,閨女,是不是不舒服啊,用不用幫你叫大夫?”
齊樹籽欲哭無淚,喉間仍有些顫抖,發出來的聲音總是聽著不對勁。
“哦,沒什麼,我不小心弄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