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山了,放完牛回家的葉摯迎來了迄今為止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
求你們了,別搶了,我會還的。
他的養父葉昌跪在門前看一群僕從打扮的人把家裡翻個底朝天。
“呸!沒錢就別來賭!”一尖嘴猴腮的男人將葉昌一腳踢開,葉摯急忙喝道:“你做什麼?再打人我報官了!”
孩子一下子嚎啕大哭起來,葉摯急急忙忙地牽著孩子上前,將摔倒在地的養父扶起來,那男人斜眼看葉昌,威脅道,“那兩千兩,若是明日拿不出來,你便等著被剁了喂狗罷!”
“我們走!”
一群人這才揚長而去。
“爹,這是怎麼了?”
身上到處都是傷疤的男人看著葉摯哭道:“開始我贏了一百兩,我一高興我就……後來全輸了,還欠了許多錢,咱家的牛已經被牽走了,地也被佔了,沒了,都沒了!”
葉昌抖如篩糠,忽然將哭鬧的孩子抱入懷中,一邊抓住葉摯的手:“阿摯,幫幫我!不然明日弟弟就要被賣了,我也沒命了。”
葉摯看著眼前鬼哭狼嚎的孩子,避開他目光的養父,一下子沉默下來,他望了望一片狼藉的家,最終點了點頭。
很快下起了一場迅疾燥熱的夏雨。
“主子,小人林流皞拜見主子。”
這裡是孔風斂送的宅子,內室裝飾極為奢華,紅燭幽幽亮著,地上鋪滿了暗紅的纏枝織錦羊毛毯,一身黑紗的青年跪在冷栩床前,雙腕雙足都戴著樣式奇特的紅鈴,略微敞開的領口露出精緻的鎖骨,身形卻是極為健美。
最有趣的是,他頭上戴著黑紗帷帽,嚴嚴實實遮住了那張面孔。
冷栩的床頭放著一支精緻的玉簫,她來了些興緻,握住玉簫輕慢地挑開了他的帷帽。
只是那麼隨意的一挑,帷帽便向後墜去,輕薄的黑紗在曖昧的燭火中飄墜而下,青年那張明艷倜儻的面孔完整地露了出來。
他一抬眼,同冷栩打量的目光對視,目光流轉之間儘是脈脈含情,而後便規矩地垂下眼。
冷栩心裡也是一動。
知靜這是給她送了個狐狸精啊。
冷栩剛沐浴完,僅著一身素白的抹胸裙坐在床邊:“流皞,是嗎?”
“是,主子。”他沒有站起來,膝行著挪到冷栩身前,紅鈴微響,細細碎碎的清脆聲音。
林流皞以極為謙卑的姿態,輕輕握住了冷栩的腳腕,柔順地吻了吻她的足背。
紅燭燒得正旺,林流皞的長發是鬆鬆垮垮用玉簪挽著的,一低頭便擋掉了大半光亮。
冷栩看著他低頭的模樣便覺得極為賞心悅目。
他順著冷栩腳腕一路往上舔,舌尖小心翼翼地在冷栩腿上留下一串濡濕的痕迹,冷栩隨意地敞開腿,漸漸半闔起眼。
那雙細膩如玉的大手緩慢地撩開了冷栩的裙擺,將她的襦裙堆在腰間,反反覆復地撫摸冷栩的大腿。
是不輕不重的力道,極為令人難耐的觸碰。
冷栩睜眼看他,林流皞已經低下頭,湊近了她的幽閉之處,埋在她腿間開始極有技巧地舔弄她的私處。
他的舌頭那樣濕滑,舌尖緩慢地從花唇由下而上地舔,繞著圈往她的要命處挑逗。
一點一點,情慾被他迅速地點燃,藏起來的小小花蒂漸漸冒出來,冷栩忍不住低聲輕吟。
“唔……!”林流皞大口舔吮起來,有什麼圓潤堅硬的東西同她敏感的花蒂磨了一磨,冷栩抖了一抖,下意識抓住他的肩膀,氣息不穩道:“什、什麼東西?”
“主子莫怕,是小人舌頭上的玉珠,專為服侍主子而嵌的,不會傷著主子的。”林流皞緩緩退出她的腿間,輕輕張口,伸出殷紅的舌給冷栩瞧。
冷栩有些訝異地捧起林流皞的面孔,看他舌頭中間那顆凸起的晶瑩玉珠。
她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兩人近在咫尺,林流皞退出唇舌之時自然地用手按壓她的花蒂,一下又一下,以免她的慾望被冷落,因此冷栩的呼吸仍舊不穩。
瑩白的食指探入林流皞溫熱的口中,冷栩兩指勾挑那顆珍珠大小的玉珠,林流皞眼睫便是一顫,微微仰頭,柔順地張口,濕滑的舌頭曖昧地舔了舔她的指尖。
“疼嗎?”冷栩問。
林流皞低眉順眼:“不疼的,只要能服侍好主子,小人心甘情願。”
孔府的規矩極為森嚴,手段也殘忍,調教預備的男寵更是極為苛刻。管事早早挑選出模樣出挑的少年,自小教他們學習房中術,更是入府便給他們的舌頭與陽根嵌珠溫養,讓他們帶著傷含著櫻桃練習舌技。
那些玉珠自小被嵌入他們的身體,與他們的血肉長成一片,說不疼是不可能的,但從開始便灌輸他們服侍主子的思想,為了主子便是疼也要忍著。
得到主子的寵幸與垂愛便能得到一切。
而林流皞是其中佼佼者,因此才得以被送到帝姬身邊。
冷栩撫了撫他的唇,輕輕鬆開了手。
怎麼辦?她真是太喜歡看那些漂亮而滿身傷痕的東西。
便是疼也要說不疼,因為她是主子。
所有的慾望都會由權力滿足,就如同身下跪著的男寵也是因為她的權力而來到她的身邊。
這種掌握別人的感覺,她很喜歡。
(凌晨還有一更,不卡肉是我的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