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真太子騙作外室后(古言) - 不配泄身(止精初夜h慎入)

外頭的雨聲越發濃重,窗欞被浸濕,朦朦朧朧一片暗色。
內室里,兩人衣裳全墜在地上。冷栩早被推在床上,廝混一陣后,竟被人半抱著坐躺在林流皞的面孔上。
水意泛濫的穴壓在林流皞的唇上,任由他賣力地舔弄,硬質的玉珠嵌在他溫軟的舌上,像是某種獸類,每次使力蹭弄冷栩柔軟的肉,一陣接一陣的酥麻便從腿間傳來。
是種怪異的、令人戰慄的快感。
冷栩有些沉迷地坐在他的面孔上,任由穴間軟肉被他溫熱的唇伺弄。
舌頭很軟很濕熱,他的面孔被她的淫水弄得一塌糊塗,那雙多情的眼眸卻一錯不錯地仰望著她,賣力吸吮之時,冷栩便覺得受不了地弓起腰,連胸乳都微微一顫。
好麻……
冷栩雙腿踩在床榻上,很快也癱軟地倒下,枕著林流皞併攏的膝蓋無力地喘息。
林流皞怕她累著,很快握著冷栩的腰將她抱下來平放在錦床上。
他第一次瞧見真正沾染情慾的女子,她的嗓音這般動聽,低切的呻吟柔和清妙,在這樣一個燥熱的雨天像是奏了一場曼妙的琴曲。
冷栩方才壓在他面孔上時,他竟也不覺得難堪,只是口乾舌燥,越發情動。
那濕漉漉的花唇被他又舔又吮,他聞到她身上的香氣,沉水香的甘甜隨著她的貼近越發濃烈。
她的雙腿一直在抖,柔滑的大腿蹭過他的臉頰,像是某種迂迴的指示,指示他再賣力些。
林流皞不知不覺便越發亢奮,冷栩的情液被他吞了個乾淨。鬼使神差的,他便含著她腿根,逾越地留下了兩個鮮紅的吻痕。
她微微拔高的音調不像討厭此舉的模樣,林流皞便也放下心來。
他繼續看她。
冷栩渾身濕透了,養尊處優的身體處處白膩如玉,胸乳顫似雪浪,腰肢也抖得不成樣子,泛紅十指緊緊抓著被褥,左手內側那枚銀杏葉印記若隱若現。
林流皞抬眸,望向她張合的丹唇,目光又挪到她被刺激得泛紅的腿間。
他喉結滾動,汗珠布滿了額角,火燒一般往外滲。
很想……
性器早就硬得發疼,他卻還是再度柔順地埋入冷栩的腿間舔弄起來。
冷栩大腿痙攣著顫抖,喘息著看林流皞挑著眼看她。
他不知舔了冷栩多久,冷栩只瞧見自己在他嵌著玉珠的舌頭下瀉身了許多次,噴濺的淫水順著林流皞下巴滴滴落下。
她聽不見外頭盛大的雨聲,只聽得見林流皞持續的舔吮聲,聽見自己下頭被他攪弄的清晰水聲。
靈巧灼熱的舌頭不斷地刺激她敏感的花蒂,他的手指也極有技巧探入幽穴之中反覆動作。
軟舌裹著她腫脹的肉珠,硬質的玉珠隨之挨蹭碰撞,被他重重一吮之時,兩根手指加快了抽插動作,往敏感處戳刺,冷栩尖叫一聲,腰肢猛地繃緊,繼而崩潰地塌陷下去。
“夠、夠了……進來。”她急喘著,肉穴一伸一縮,貪婪地吸吮著林流皞的手指。
她還想要些什麼,她的身體在渴求一些別的東西。
冷栩有些受不了地輕輕踢在林流皞肩上,林流皞立刻從秘處移開了唇舌,從腕上的紅鈴上打開了機關,取下了一枚小小的藥丸,忍著疼塞入了出精孔。
冷栩瞧見他怒漲的嫩紅性器上隱隱凸著些珠狀物,他又不知取了何物塞入性器,一時有些疑惑,聲線不穩地問:“那是何物?”
“回稟主子,是止精丸。”林流皞雙手輕輕揉捏冷栩的腰肢,“主子不允,小人便不配瀉身。”
他開始吻她的腰,低啞的聲音卻很清晰:“主子放心,小人服侍主子前已然服了避子葯,絕不會有任何令主子有孕的可能。”
冷栩昏昏沉沉地聽著,被這些詭秘的手段所。
林流皞已然打開了她的雙腿,緊張地推進了性器。
“啊……”肉刃一寸寸刺入的感覺並不難受,只是在這一刻,冷栩才察覺到他性器上凸起的異物似乎也如他舌頭上的玉珠一般質地,在她敏感的內壁一磨,很快就帶來別樣的刺激。
“主子,舒服嗎?”而林流皞開始三管齊下,一口含上她的乳,刺激她挺立的茱萸,舌頭一勾,含著她的乳珠同舌珠一同廝磨。
一隻手揉她的胸乳,一隻手弄她的花蒂,肉刃溫柔地在她水穴抽插,直叫她高聲呻吟。
“舒、舒服……”冷栩被刺激到不停抬腰,雙腿也很快攀附在林流皞的腰上。
她在享樂,盡情放縱自己的慾望,毫不扭捏地開口催促:“快些……再快些……”
她被頂弄得失神,腦袋一片空白。
短暫地忘記那些壓在她心中隱秘之事。
林流皞溫柔的動作很快變得激烈了許多,幾乎是在冷栩話音落下的瞬間便撞得她一抖,身子無助地往上挪。
他騰出一隻手,徑直將她拽回來,性器猛地一頂,那些藏在性器下的飽滿玉珠飛快地摩擦過冷栩細嫩的內壁,令她眼前發黑,又覺脊骨發麻。
林流皞看著冷栩的情態,一下一下地激烈動作起來。
他低頭吻上她纖細的脖頸,像動物一般渴求地舔舐起來。他忍不住想吮吸,天然的佔有慾作祟,他想讓對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按規矩他又不配在冷栩身上留下顯眼的印子。
可性器在止精丸的作用下愈發疼痛,林流皞看著冷栩泛著水光的唇,忍不住想吻。
他的手指故意狠狠一蹭,陽物一頂,冷栩再一次尖叫瀉身。
冷栩大口呼吸著,臉頰紅透了,林流皞卻盯著她的唇,卑微掙扎道:“主子,小人能吻您的唇嗎?”
那雙極為攝人的眼眸灼灼地盯著她,冷栩極力理清思緒:“嗯?”
“主子允肯的話,小人才能吻您的唇。”
冷栩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下回神,但卻抬手摟住林流皞的脖頸,吻上了那張形狀漂亮的唇。
一貼上那張唇,林流皞都輕微地抖了抖。
管事教導過無數次,若是主子不允,他們這樣低賤的身份,絕不可以逾越地吻她的唇,否則性命不保。
他方才鬼迷心竅,妄想主子允肯,話一出口便有些后怕,卻沒想到這般輕易得到了她的吻。
他的主子性情竟這般好。
這個曖昧的吻便令這場只會叫他疼痛的情事有些不一樣了。
主子……主子……林流皞纏綿激烈地吻她,在唇齒間喚她。
冷栩摟著他,翻身騎在了他的身上,捧著他的臉同他唇舌勾纏,兩條舌頭獸一樣試探著舔舐,又碰撞在一起,勾吮得發麻,只聽得嘖嘖之聲。
魚水之歡,果然是魚水之歡。
她今夜全然忘記宋橫雨傲慢的眼神,忘記所尋之人的威脅,忘記許卻雲的隱患。
就在今夜,暫時拋諸腦後。
冷栩縱情地在林流皞身上發泄,摟著他的脖頸騎馬一樣在他身上動作,扭著腰上下吞吃性器。
腿間被粗壯的肉根一寸寸佔滿,那些凸起抽插之時便狠狠剮蹭穴壁,令她身子越發快意。
冷栩長發披散在肩,散亂地黏在肩頭,林流皞很溫柔地撥開她的發,吻在她圓潤的肩頭。
冷栩卻拽了拽他的發,按著他的腦袋,叫他徑直埋在胸口。
“舔這兒……要舔這兒……”那嗓音全是欲求,林流皞一聽便張口將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肆意地咬著冷栩的乳肉拉扯。
“啊——”冷栩長發一甩,迷亂地摟緊了他。
此刻,她只要快感,只要滅頂的快感。
“舒服……好舒服……啊——”她高叫著,放肆地沉醉在情慾之中。
這一夜,林流皞翻來覆去地換了不少姿勢伺候她,依舊沒有放肆,從始至終都小心避開那種冒犯的叫她雙膝跪下的動作,生怕她有一絲不喜。
冷栩毫無知覺,陷在慾望里的時候並不在意他的動作,被抱坐顛弄,被壓著腿抽插,或是平躺在他的身上被他摟著腰激烈地后入,她都十分享受。
只是林流皞卻是越發隱忍至難捱。
尤其是到了情事最後,冷栩的水沾濕了整張床,林流皞也未曾瀉身一次。
他的性器腫脹充血,俊美的面容滿是隱忍的痛苦之色,他也只會吻她的唇,似乎吻了她的唇便令他不能瀉精的痛楚消退一二。
他要披衣去要水時,冷栩叫住了他。
林流皞回頭,看她頭髮黏在肩上,她微喘著氣說:“你弄在我腿上罷。”
“今夜服侍得很好。”冷栩笑了笑,“這是賞賜。”
(不卡肉真的是我的美德(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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