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真太子騙作外室后(古言) - 意亂情迷(微h)

帝姬的褻褲褪到了腿彎,很快墜地了,身上水紅的紗裙高高撩起,堆在許卻雲的臂膀。她伏在他頸窩細細地喘氣,他的手指被她按著不緊不慢地揉過了那顆敏感的肉珠,便漸漸被她帶到狹窄的甬道。
兩指探入的瞬間,帝姬雙腿併攏,緊緊夾住了他的手,輕叫了一聲:“慢些……”
殿內這般靜,許卻雲的動作極為僵硬,帝姬身上的紗裙像映著紅霞的湖水一般晃蕩,瑩白細膩的肌膚隱隱約約,而她漆黑的長發卻如藤蔓一般纏在了他的身上。
酒香,發香,肌香,紛紛拖著他往下墜。
許卻雲的左手漸漸開始摟住帝姬的腰,扶住她軟下去的身體。
帝姬拽著他的手早就鬆開了,許卻雲的右手卻在緩慢地抽動,甚至無師自通地一邊捻住她腿間那顆小小的肉珠,有些急切地撥弄。
一齊動作時,帝姬在他的懷中不住顫抖呻吟,又時不時地咬他一口。
那些落在他脖頸的吻,她無甚力氣的噬咬都不過是在催情而已。
熱,好熱。許卻雲不知何時早出了一身汗,慾望勃發,隱忍不已。
許卻雲從未想過這一日,在他面前素來扮作柔順沉靜的帝姬,如今在他懷中將近赤裸,被他如此輕薄。
他教她將近一月,帝姬待他一直十分尊重,卻也是不甚親近,至少遠不如她待司禮監的溥星親近。
許卻雲本以為帝姬只是不善言辭,才在他面前如此惜字如金。可是後來卻不止一次見過她同賀蘭堯說說笑笑,那張臉上是極為生動的笑意,一雙妙目顧盼生輝。
她看向溥星時更是滿眼驚艷,幾乎是溺在了閹黨那張惑人的皮相上,甚至親自扶起向她行禮的溥星,皓腕上耀眼的嵌珠金鳳鐲擦過那人的霽藍官袍,兩人姿態看上去極為親密。
聽聞帝姬已不止一次賜過溥星盤盤櫻桃,許卻雲是極為反感她親近溥星之流的。那是身為臣子與人師的管束,卻不經意地摻雜一些莫須有的佔有慾。
好比那時他看著她一次次呈上來的文章,那些稚拙有力的字跡,實際上卻是飛揚婉轉。
在桂閣里觀帝姬落筆之時,她每一次下筆都慎重端正,如她待他一般,一直都是帶著些疏離的敬畏。
可私下裡,許卻雲離去之時,帝姬在課間同孔風斂嬉鬧之時,她拿著梨花紙塞在孔風斂懷中,不慎飄出窗外。
許卻雲撿到一瞧,帝姬隨手寫下的字文筆勢揚起,鋒利緊勁。
見字如見人,她信手塗鴉的寥寥幾筆,藏盡鋒芒。
這很好。許卻雲知道這很好,身為皇室,她應當恪守宮規,喜怒不形於色,叫人捉摸不透。
可他反覆展開那張梨花紙,看了又看。
許卻雲想過,也許為了遵從陛下的旨意,他太過關注帝姬的一舉一動,以致於會過於想干涉帝姬的行徑。
只是也許。
他繼續每日來給帝姬授課,看她認真聽學,看她提筆撰文,沉默地站在碧玉金漆窗下遙遙看她在殿外的花樹下折花簪髻。
回府之時,卻又總是展開那張已有些模糊的梨花紙。
直到帝姬要去行宮避暑,許卻雲亦領命隨行。
陛下曾單獨召見,與他密語幾句。當夜他坐在書案前,在昏黃的燭光下,將那張撿到的梨花紙一點點燃盡。
只盼燒盡了所有亂麻般的思緒。
許卻雲萬萬沒有料到會出現今日這般的場景,這樣不成體統的坦誠相見之態。
帝姬貼在他身上,活像個燙手山芋。他全然不想放開,只是不斷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摟著她纖腰的手箍得越發緊。
為人師表,許卻雲應當遵守起碼的綱常倫理,何況他眼前的還是千金之軀的帝姬。
那些被他燒盡了的思緒被她低柔的呻吟點燃,他不可自抑。
“啊……嗚嗯……”許卻雲揉捏的力道越發重了,最後一揉,手指在敏感的軟肉手不斷頂弄,帝姬痙攣著,濕淋淋的春水澆了他一掌心。
許卻雲短暫地停止了動作,聽著她柔媚的喘息在耳邊環繞,他的汗從額際落至下巴,眼睛死死盯著那張正貼著他下巴游移的丹唇。
帝姬的手再度搭在了他的手上,緩緩抓著他的手離開了她的身體。
他的手離開之際,帝姬的羅裙倏然落下,規矩地遮住了那副若隱若現的軀體。
這一瞬間失落之意將許卻雲淹沒。
片刻之後,許卻雲卻見帝姬忽然伸出舌頭,慢吞吞地舔走他鎖骨上一滴晶瑩的汗珠,而後仰頭望他道:“我嘗到你的味道了,你要不要嘗嘗我的味道?”
那雙滿是醉意的鳳目望著他,張合的丹唇吐出隱晦挑逗的字句。
許卻雲的心臟跳得過分快了,他幾乎沒發覺將手搭在他手腕的帝姬根本沒再使力。
他便抬手在她醉意朦朧的目光里,將那隻沾滿她春水的手含入了口中,嘗了個乾淨。
“好吃嗎?”她又在笑他了,那種許卻雲平常極難得到的溫柔取笑。
冷栩醉醺醺地瞧著眼前的美人,看他將手上沾滿的汁液乖乖舔了個乾淨,對方黑沉的眸里全是按捺的慾望。
他低聲應道:“嗯。”
她想:這男寵總算有幾分像樣了。
於是她一隻腿擠入他的腿間,湊到他唇邊再度吻了吻,笑著道:“那我們去裡頭罷。”
“我教你再嘗嘗別的滋味。”
冷栩醉醺醺地拉著人往裡頭走,腳步軟得不像話,一路撞到了不少東西,都被對方眼疾手快地擋住。再次險些摔倒之時,那人終於看不下去,識趣地將她打橫抱起,置於寬大的床榻之上。
緊接著,他便傾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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