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她這樣柔弱的女貴族,怎麼能有這樣堅強的意志?”他想不出來。
過了很久,他感到自己抬著她的腳實在很累,於是放下她,向手下使了個眼色。
幾名手下會意,把瑪麗亞的兩腿搭在扶手上,用兩條小繩捆住,讓她的生殖器和肛門因此而完全朝向前上方暴露著。
並把一盞強光燈擺在了扶手椅的旁邊,正好照在她的臉上。
底特里希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眼睛盯著燈光下的那個女人的屁股和性器官,嘴裡繼續追問著同樣的,但得不到任何結果的問題。
***********************************************************“現在繼續開庭。
請控方繼續舉證。
”“尊敬的法官閣下,尊敬的陪審團。
請允許我出示第21號書證。
這是目前在押的德國中士舒倫貝克。
海因茲的證言。
證言中說:‘我於一九四二年一月到一九四五年五月間,在法國里爾蓋世太保總部工作,主要工作是對被捕的盟軍間諜和法國抵抗分子進行審訊。
對瑪麗亞。
達索的審訊是由指揮官馮。
底特里希上校親自主持的,我是奉命參加審訊的人之一。
”“瑪麗亞。
達索是里爾最有名望的男爵夫人,法國人都很尊敬她,底特里希上校早想佔有她和她家的財產,所以便借著她有協助抵抗者出逃的嫌疑逮捕了她和她家的一些僱工。
我記得,當時參加審訊的有上校、享得爾少尉、我、舒倫堡下士和梅克下士。
起初,上校想勸說男爵夫人主動投入他的懷抱,並且說出抵抗組織的情況,但夫人什麼也不肯說,於是上校就親自把她的衣服脫光,讓她裸體接受審訊。
我們輪流在審訊室里看守著她,猥褻她的身體,用強光燈照她的臉,強迫她醒著,三天三夜不讓睡覺,男爵夫人睏得連頭都抬不起來,憔悴得不行,但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後來上校就強姦了她……”“見鬼,這個該死的海因茲,他們在哪兒找到他的?”底特里希心裡暗想。
不錯,他的確強姦了她,而且在那之後,強姦她幾乎成了他的日常活動之一。
在經過了幾天幾夜無效的連續審訊后,她睏得甚至連潑涼水和抽耳光都不能清醒,底特里希不得不把她重新關回牢中。
不過,他沒有給她穿衣服。
瑪麗亞連續睡了兩天兩夜才醒,底特里希馬上就把她弄回了審訊室。
象這樣反覆熬了三次,都沒有得到一句口供。
第四次回到審訊室的時候,他在審訊室里放了一張大雙人床,把她扔在上面,自己則拿來一架照相機對準她:“尊敬的男爵夫人,你不想讓自己的照片被傳播到里爾城中吧?想一想,當全城的人都親眼看到一位女貴族的裸體,他們該如何欣喜若狂啊?”瑪麗亞沒有理他,只是靜靜地側身躺著。
底特里希按下快門,然後繞到她的背後,叫手下把她的兩腿向她的胸前拉一拉,她讓她的肛門和生殖器從兩腿的後面露出來,然後對準她的臀部按下快門。
瑪麗亞象屍體一樣任他們翻動著,擺出一個個不堪的姿勢,而底特里希則不停地拍攝著。
底特里希有些惱羞成怒,他把拍完了膠捲的相機交給手下,親手把瑪麗亞的身體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勢。
瑪麗亞預感到他們要幹什麼了,所以她自己把四肢攤開,變成一個“大”字躺在那裡。
看到瑪麗亞的樣子,底特里希更加惱火,他抓住瑪麗亞的雙腿,把她拖到床邊,然後將她的腿V 字形分開搭在自己的肩頭,脫下褲子,掏出已經硬得象鐵棍一般的陰莖來,頂住了她的陰戶。
瑪麗亞沒有退縮,也沒有躲閃,仍然平靜如常地看著底特里希的巨大陰莖插進自己的陰戶中,然後兇狠地抽動起來。
“‘後來,上校又叫我們都去強姦她。
那男爵夫人很堅強,她面無表情,平靜地接受一切,但什麼也不肯說。
於是,上校又決定給她用水刑……。
’”水刑也是蓋世太保常用的酷刑之一,這種從中世紀起就廣泛採用的刑罰是真正可怕的。
瑪麗亞平靜地走向放在審訊室一角的大浴缸。
蓋世太保們把一塊門板立起來放在她的身前,然後用上面的皮帶緊緊綁在她的身上,只讓頭從門板的一頭露出來。
他們把那門板搭在浴缸邊上,讓她看裡面的清水。
一股涼氣撲面而來,她的身子不由打了一個冷戰。
“想不想說點兒什麼?”底特里希站在浴缸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屁股。
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底特里希使了個眼色,兩個蓋世太保馬上抬起了門板的後端。
瑪麗亞的頭一下子沒入了水中,起初是平靜地,然後是拚命地搖頭,被捆緊的身體肌肉抖動著,大量的氣泡從水中翻起來。
看著她被淹得差不多了,底特里希讓手下把她弄出來。
瑪麗亞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咳瀨著,嗓子里發出可怕的吼叫聲。
不等她喘過氣來,蓋世太保又重新把她送下了水。
到第三次送進水中的時候,這位高貴的女貴族當著異性的面失禁了。
“‘連續的水刑也沒有撬開男爵夫人的嘴。
通常情況下,還有包括鞭韃、拔指甲、烙鐵烙等許多種刑法可用,但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上校沒有再繼續審訊,而是直接把她送到集中營去了。
後來,我聽說上校把那男爵夫人殺了,用她的皮做成了裝飾品,我還親眼看見了上校的辦公桌上放了一把匕首,據說就是用男爵夫人的皮製成的。
’”“被告,你對這位證據有什麼疑意嗎?”“這份證詞只能說明我確實對瑪麗亞進行了審訊,而且我只採用了簡單的,不會對犯人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的刑法,那完全是出於對一個貴族女性的善意,至於說我對瑪麗亞的家產懷有任何企圖,完全是證人的臆測,不能作為證據。
”“那麼,你後來確實佔有了男爵的莊園,你對此又作何解釋?”檢察官問道。
“我是代表佔領軍接收已經沒有主人的莊園的,這是柏林的命令,我只是執行而已。
”“但莊園的年收入百分之百進了你個人的帳戶,這你又作何解釋呢?”“那個帳號只是我代管,總得有個戶名吧?”“這個問題估且不提,我們後面還會為此舉出新的證據。
現在我問你,既然你並沒有找到瑪麗亞協助抵抗組織的真憑實據,也沒有得到瑪麗亞的任何口供,為什麼既不繼續審訊,又不釋放,而是把她送到集中營去呢?”“這也是上級的命令,對於一切可疑份子,必須採取必要的控制措施。
”“那麼,你後來得到任何新的證據了嗎?”“沒有。
”“但她卻在集中營里被處決了。
”“我沒有殺她,她是被轉送到其他集中營去了,那是柏林方面的指示,我只是執行命令。
”“那麼她在里爾集中營關押期間,你究竟對她作了什麼?”“只是關押,集中營只是個關押犯人的地方,總得把他們放在什麼地方。
”“法官閣下,請允許我出示第22號書證。
”“可以。
”(七)“這是原里爾集中營的一名看守馮。
德里克下士的證言,該證人目前關押在第六戰俘營:‘一九四一年二月到一九四四年四月間,我在里爾集中營A 區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