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薏急急忙忙的下了車,一路小跑去主教學樓上課,一方面是被傅自傾突如其來的告白驚到了,另一方面是快要遲到了。
跑了很長一段距離,直到在座位上坐下還是急促喘氣著平緩過快的心跳。
阮初棠今天沒課,這節線性代數安薏和林又岸恰巧一堂課,安薏遠遠就看見林又岸在認真的擺放文具,悄聲走到他旁邊的空位上坐下,安薏拍拍他,調皮的開口道:“嘿,林又岸,幹嘛呢?”
林又岸轉過頭,臉上綻放出笑容如和煦的陽光一般,說道:“你終於來了,都快上課了。”
安薏雙手托腮,有些像自言自語般說到:“大林,甩掉我的人現在突然說喜歡我,我該不該答應他呢?唉……”
陽光下安薏優美的側臉,黛眉微皺,杏眼出賣了少女的心事,林又岸伸手想去攬住她薄薄的肩膀,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又縮回去握成一個拳,安薏就坐在他右邊可是林又岸覺得他們之間隔著一個銀河系。
很快數計的教授來上課了,安薏聽得頗有些費力,遇到不懂的小聲問林又岸,林又岸解答的十分耐心。
安薏不擅長數學,可是林又岸十分擅長,雖然是同一個年級,林又岸讀書早比安薏小兩歲,偏偏頭腦又很聰明,安薏就是在第一次上數計課的時候認識了林又岸,後來成了朋友。
安薏偶爾會思緒轉移地想到傅自傾,想象他現在在做什麼呢?
此時的傅自傾正在五星級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內會面他的哥哥傅自諍。
安薏下車以後,傅自傾本打算開車回家,卻被一輛加長版林肯攔住了路,車上下了四個黑衣保鏢,敲了敲他的車窗,傅自傾降下車窗聽見其中一個說:“二少,大少爺請您過去一趟,請跟我們走。”
傅自傾毫不驚訝傅自諍這次的動作,前幾天阿澤那邊報來消息說傅自諍到了臨市,還見了安薏,他倒是很順從地跟那兩個黑衣保鏢上車了。
黑色的車身流線般穿梭在馬路上,盡顯低調奢華,一路駛到了一家沿海假日酒店停下,這裡離市中心足足有叄個小時車程。
傅自傾在黑衣保鏢的護送下乘專屬電梯上了頂層的總統套間。
一進去並沒有見到傅自諍,保鏢接了個電話后說:“老闆在射擊房,請您進去。”
傅自傾面上扯出一抹輕蔑的笑,自他成年以來每次傅自諍見他都是以這樣強硬的方式。
傅自諍一隻眼戴著眼罩,手裡拿著射擊槍。他推開門的時候正好傅自諍射中了靶心,傅自諍停下扔給傅自傾一把槍,笑意裡帶著幾分侵略性,說:“我的好弟弟好久不見了,過得怎麼樣,聽說你勾搭上了一個女學生,本事不錯啊。”
傅自傾不自覺握緊了拳,手臂上青筋暴起,臉上冷峻了下來,反而勾唇笑了,說:“哥,你還不了解我嗎,這種女生我一般都是玩玩而已啦,你別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哦?是嗎?我前幾天去看了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可惜配你差了點。”傅自諍沒有看他,自顧自的說著,“這樣吧,如果你中了十次靶心,我就放過她。”傅自諍把自己手裡的槍遞了過來。
傅自傾抿了抿唇,眼裡眸光閃動,接過槍,擺好姿勢,腦海里閃過那抹艷麗又倔強的身影,集中精力,按下扳機正中靶心,又接連九下射中了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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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呀大家 國慶中秋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