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難受!給我憋著!
大山一覺睡醒,發現晚風不見了,趕緊下床去找。
他沒穿褲子,光著下半身就衝到了門口。
晚風剛好端著洗好的床單回來,一眼看見大山赤裸著身體出來,而且底下那東西又硬邦邦地挺著,她腦袋一轟,整張臉爆紅。
傻子!她趕緊回頭看了眼,幸好身後沒人,她把人往房間里推,把大山壓在床上坐好,這才給他穿褲子。
沒穿衣服不可以出去!她兇巴巴地教訓他。
大山點頭,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性器,委屈地喊,姐姐,要尿尿
晚風帶著他到屋後去尿尿,自己扶著。
大山扶著尿完,那東西還硬著,他轉身拿硬邦邦的性器抵在晚風腰上,姐姐難受
晚風打了他一巴掌,天天難受!給我憋著!
她紅著臉看了他的性器一眼,直接把他的褲子提起來,給他扣上腰帶。
大山那地方還硬著,穿上褲子被磨得疼,走了兩步,他就不願意走了,低頭去扯腰帶,嘴裡喊著,難受
晚風實在沒辦法,把他拉進自建的廁所里,給他解了腰帶,又把手伸進去,掏出那灼熱的硬物開始擼動。
程大樹出來撒尿時,就見晚風正在給傻子擦已經疲軟的性器。
他眉頭皺著,這才發覺不妥,雖說那男人是個傻子,可到底是個男人。
撒完尿回去后,程大樹就找來王華茹商量了一下,準備把大山送到城裡,起碼人家有警察局,到時候可以給他找家人,實在找不到,人家警察局也收留。
王華茹也同意。
吃早飯的時候,兩人把決定跟晚風說了。
晚風正夾菜給大山吃,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後看了眼大山。
男人眉形英挺,五官華美精緻,一雙桃花眼波光瀲灧,山根極高,鼻樑挺直,腮幫鼓鼓的,正大口吃著飯。
嘴上還沾著飯粒,他見晚風沒有過來幫他捏飯粒,便自己捏下來塞進晚風嘴裡。
晚風沒有嚼,他便湊過來,捏著晚風的下巴,學她教他吃飯時那樣,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啊,這樣嚼
一臉傻樣。
晚風把嘴裡的飯粒嚼了,大山露出一個憨傻的笑容,還想湊過來親一下晚風,被晚風眼疾手快地拿筷子擋住了他的嘴。
吃飯!晚風板著臉。
大山害怕她生氣,果然乖乖聽話地吃飯。
程大樹和王華茹見她這麼久不回話,忍不住問,晚風啊,你不會真的要等結婚了還把傻子也帶過去吧?
晚風低著頭吃了兩口飯,隨後輕聲說,送走吧,去城裡,有可能找到他的家人。
她不敢看大山的眼睛。
那雙眼單純又無辜,十分信賴她。
讓她總是想起被送走的那條小狗。
吃完飯,程大樹和王華茹拿各種東西哄大山跟他們出去都沒成功,大山一直黏在晚風身邊,不管她做什麼,他就牢牢站在她身後。
程大樹沒辦法了,沖晚風道,不然,你跟我們一起去一趟吧。
晚風看了眼身後沖她憨笑的大山,心裡有些不忍,想說要不算了吧。
可想起男人晚上時不時就抱著她做那種事的行徑,她又狠了狠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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