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渴了
大山將她翻過來,把她抱在懷裡,頂進去的時候,晚風下意識摟住大山的脖頸,她被操得意識都不清醒了,快感讓她開始迎合男人的動作。
男人抱著她快速地抽插著,晚風的乳尖時不時摩擦在男人的胸口,細微的麻癢和快感讓她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她嗚咽著摟住大山的脖頸,嗚嗚大山
大山咬她的嘴巴,不敢咬太重,只是輕輕的咬,晚風被咬得張開嘴,舌尖無意識掃過他的唇,大山彷彿發現了什麼似的,立馬去輕咬她的舌頭,晚風怕被他咬傷,舌頭一直往裡縮。
大山也伸出舌頭去她口腔里找,晚風被他這毫無章法的吻技吻得下體又出水了,她被吻得悶哼出聲,舌尖不由自主探出來,男人叼著她的舌頭輕輕舔弄著,又輕輕咬了一口,最後放過她的舌頭,專門咬她的嘴唇。
力道不輕不重,咬完又低頭去咬她的乳尖。
晚風被他咬得渾身發抖,酥麻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挺著胸口,讓男人能大口含住她的乳尖。
嗚嗚嗚晚風在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里顫慄不止,她渾身抽顫了幾下,小腹綳直,又一波淫水澆灌下來,她整個人顫抖了幾下,緊緊抱著大山的脖頸嗚咽著,嗚嗚嗚大山
姐姐要尿了大山抱著她的臀飛快地插了幾下,怕她生氣,又拔了出來,哆哆嗦嗦地射了她滿身都是。
晚風被他鬆開的瞬間就軟在了床上,她的身體還在無意識抽顫,小腹一抽一抽的,被操紅的穴口還在往外時不時流出淫水。
空氣里瀰漫著濃重的腥甜氣息。
晚風大口喘著氣,她手指顫了顫,輕輕擦掉眼角的生理眼淚,這才去看大山,男人剛射完,正找紙巾笨拙地擦自己的性器。
擦完過來抱著晚風,可憐巴巴地喊,姐姐渴了
晚風累到不想說話,她匆匆披了外套,下去給他倒了杯水,等他喝完,又匆匆換了床床單。
大山已經困了,站在那開始打盹。
晚風把他按在床上,給他蓋上被子,男人已經閉著眼睡著了。
晚風看了眼時間,夜裡兩點,她疲憊極了,去棚子里簡單擦洗了一下,確定下體沒有出血,這才鬆了口氣。
回來后,她沒敢再去大山床上,而是去了程雨邊上躺著。
她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剛躺上去沒幾分鐘就睡著了,大概是太累了。ⅹsγùzℎáǐωù.©Θм()
還做了個夢。
夢裡她被大山翻來覆去地插著,快感讓她失控地尖叫出聲。
程雨拍她的臉時,晚風還有些發懵。
程雨惺忪著睡眼問她,姐姐,你喊什麼啊?做噩夢了?
晚風整個身體都發起熱,她想起那荒唐又淫靡的夢,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嗯,做噩夢了。
她趕緊起床,抱著凌晨換下來的床單就出去了。
六嬸幾人也早早就在洗衣服了,見她抱著床單過來,問了句,傻子又尿床了?
晚風不敢看她們的眼睛,胡亂點了點頭。
她把床單放在水裡甩了甩,又放了許多洗衣粉,洗完后才輕輕把鼻子貼過去聞了聞。
那股腥味,終於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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