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會(都市權斗) - rourouwu.us 第507章 挑釁

商量完事情,第二天趙霆桀就和韓城飛回了中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HSK逐漸放鬆了對金杉的壓迫,讓金杉內部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秦琛的思路很清晰,既然沈冬至已經懷孕,他自然不能再用巨量籌碼砸空金杉,只是這些股票的利息高達32%,他也不能原封不動的還回去,因為那樣就會換成HSK面臨巨額虧損和眾多投資者的不滿。
——沈冬至猜得沒錯,原本秦琛的打算就是孤注一擲,將金杉砸成個空殼子,到時候他再入駐金杉董事會,即使拿不到金杉的控制權,也可以聯合其他股東。
對於已經借到的股票籌碼,秦琛選擇慢慢拋盤,減少一分損失算一分,畢竟現在的大趨勢依舊是下跌,HSK的主方向一直都是做空,資金面上盈餘佔主要部分。
至於沈冬至曾經跟他說過的那些觀念想法?
秦琛也認真考慮過了。
他看得出來沈冬至暫時並沒有為他改變的打算,他也不會去強迫她嫁給他,他們可以先要孩子,對於以後的事情,他有自信也有時間慢慢去溝通、考慮和應對。
這邊秦琛在以一個緩和的方式減少損失,那邊沈冬至也在用同樣的方法要求金杉內部慢慢拋售掉手裡的那些高價籌碼。
——懷孕三個月就會顯懷,算起來她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聽起來不少,但對金杉手裡那些堆積的股票籌碼來說卻遠遠不夠,她只能盡量減少損失。
所以目前許多投資機構就看到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雖然金杉的股價一落千丈似乎再無迴旋餘地,但背後由金杉作為資金主力的幾大板塊的股票並沒有出現斷層式下跌,而是以一種近乎奇異的方式勻速下跌,偶爾還有回升。
原因不難分析,畢竟不管資本市場如何發展,無股不庄的理論永遠適用,更多人關心的不是誰是主力,而是主力夠不夠堅挺,在沈冬行遭遇槍擊后,金杉的各種負面輿論層出輿論,所有人都在猜測金杉的主力資金是不是要撐不住了,有些新聞甚至用出了崩盤等誇張用語。
但現在金杉用一種奇怪的方式穩住了局面,再加上金杉的大對家HSK沒有任何動作,那些跟風拋售的動作便跟著緩下來觀望,甚至有人認為金杉是在跌盤吸籌,準備抬手大的,還有人覺得金杉或許即將和某家巨頭基金進行併購重組。
HSK就是熱議的對象,資本場上從來沒有絕對的敵人。
*
見金杉手裡的籌碼逐漸減少,沈冬至著實鬆了一口氣,正好,唐維鈞也給沈冬至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內應找到了,就是之前沈冬行安排在那看守沈柏元的人其中一個,叫羅達,審問的時候還打算自殺,但是被唐維鈞先一步廢了右手。
“人現在在哪?”
“帶來了,你要見嗎?”
沈冬至搖頭,沒什麼可見的,一個小角色罷了。
她回頭,看向病床上安靜躺著的沈冬行。
“你先審,只要是他提到的人你全部記下來交給我。”
唐維鈞也看沈冬行。
“審完以後呢?”
“殺了,但是注意一點,別破相,做完把屍體丟到顯眼的位置。”
——然後很快就會有男子橫死倫敦街頭的新聞了,這種新聞在英國不算特別,很可能只有一兩句話一張配圖,但對方看得到就行。
沈冬至想挑釁他們。
“齊非還是不肯說嗎?”
唐維鈞點頭:“嗯。”
沈冬至沉思片刻:“好,這幾天你也別見他了,等我把手頭的事處理完親自去問他。”
說完沈冬至握住唐維鈞有傷疤的那隻手,手指輕輕劃過他的傷口。
“哥,上次是我不對,別生氣了好不好。”
唐維鈞哪裡會生她的氣。
“我也有不對,他……他是真心為了你好。”
沈冬至微愣,實在想不到唐維鈞竟然會理解沈冬行。
她抬手看時間,已經11點,今天秦琛約了她出去。
“好了哥,你這幾天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我出去一趟。”
說完沈冬至側身離開病房,唐維鈞一個人留下,他站在床尾,凝視昏迷的沈冬行,心中想起譚宗銘那晚的話,神色若有所思。
*
換好衣服,沈冬至按照秦琛發的位置來到地下停車場,正到處找秦琛呢,身旁的車門突然打開了。
她低頭往裡看,秦琛穿著和那晚的一樣白襯衫,特別顯眼。
她坐進去,秦琛側過來幫她系好安全帶,系好后喉結一滾,湊過去想吻她。
沈冬至偏頭躲開,聲音低低的。
“別在這。”
“我想現在吻你。”秦琛像是在說什麼很鄭重的事。
沈冬至沒再躲,秦琛含住她的唇瓣,和她細細吻了好一會兒。
兩人一起吃完午飯,秦琛將沈冬至帶到了一片待售的城堡莊園。
天氣很好,秦琛沒有讓經紀人講解,而是牽著沈冬至的手漫步在城堡外的河邊,河就在城堡外不遠,所以河道修的很整齊,旁邊種有成片的草坪樹木,再過去是網球場、高爾夫球場,還有一條自行車專用的小道,視野極其寬闊。
微風吹過,秦琛見沈冬至穿著高跟鞋,怕她累,便找了長椅坐下。
沈冬至順勢將頭靠在他肩膀。
秦琛抱住她的手緩緩下移,貼在了她小腹上。
“這裡怎麼樣?喜歡嗎?”
沈冬至抿唇,她知道秦琛不會無緣無故帶她看房子,只是沒想到他真的已經想到那麼遠。
“會不會太大了?”
她剛才進來時看過門口的地圖指示牌,這裡比沈家和之前的秦家都要大,應該是因為價格太貴維護費太高才一直賣不出去。
秦琛皺眉:“你不喜歡大的?”
沈冬至本想回答他們只有兩個人,但看到秦琛一本正經的模樣,手指悄悄往他褲襠摸,咬著唇一字一句道。
“不,我喜歡大的。”
說完不等秦琛說什麼,她自己就把自己逗笑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來。
“嗯……我去洗手間,你在這等我。”
秦琛轉頭看了一會兒她的背影,然後轉回來看著河面,一向嚴肅的嘴角微微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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