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行的聲線綿長溫和,沈冬至的嘴立馬翹得更高,她吸了吸鼻子,埋在他脖頸里的小臉皺了一下,眼睛越發紅了。
喜歡就喜歡,說那麼慢幹什麼!她還以為自己不夠好呢!
她明明很好的……
她扭了兩下伸出小手想打他,卻被沈冬行捉住,他的大手完全包住她的小拳頭,接著緩慢而有力的撫摸了幾下她的後頸,側頭吻了吻她耳邊的頭髮。
嗯,這次沒太忍住,吻了一小半耳朵進去。
沈冬至只覺得又癢又麻,她夾了一下脖子,男人唇瓣滾燙的觸感讓她身體一震,耳朵也跟著顫慄,然後……
沈冬行就看到她耳垂咻得抖了一下。
他呼吸一緊,他真的想問問她。
“這個……怎麼回事?”
沈冬至沒明白,什麼怎麼回事?
見她不明白,沈冬行只好湊近她的耳朵,伸手捏住她的耳垂輕輕一捻,沈冬至都聽到他吞口水的聲音了。
“這個……怎麼動的?”
原來是說她的耳垂啊,沈冬至這才明白過來。
“這個嗎?”
她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頭髮撥到耳後,沈冬行竟然又看到她的耳垂抖了一下。
好……好可愛。
“是這個嗎?”
她又問了一遍,語氣帶著小興奮和小驕傲,邊說還又抖了一下,沈冬行只覺得一股慾火直躥小腹,燒得他性器用最快的速度脹大了起來。
隔著西褲,緊緊頂著沈冬至的小屁股。
“嗯,怎麼做到的?”
見他還是很好奇,沈冬至乾脆從他懷裡起來,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側頭把自己左耳露在他面前。
“你伸手碰碰。”
沈冬行伸出手指碰了碰。
沈冬至的小耳垂立馬又抖了好幾下,沈冬行被可愛的鼻血都快冒出來,他明白了,她應該能自己控制耳垂的抖動。
其實沈冬至很小就自己發現了,那時她不過八九歲,唐代山每天都給她布置很多任務,練字、坐姿,還有外語和茶藝,她剛開始不熟悉環境的時候還能乖乖的學習,後來在家裡待久了,對唐代山也有了信任,哪裡能受得住,經常和唐維鈞溜出去吃東西,刨冰是她的最愛。
晚上兩人一起回到家,唐代山已經拿著竹條在書房裡等著了,於是兩個調皮孩就背著手低著頭站在桌前等訓,沈冬至還撒謊!說是唐維鈞想吃才帶她出去的!
唐維鈞自然任由她撒謊,唐代山卻氣得團團轉,手裡的竹條滑稽的跳來跳去。
還撒謊!他都看到她耳垂在抖了!
——照顧了沈冬至好幾年,唐代山早就摸清楚她的習慣,她緊張或是撒謊的時候耳垂就會抖,天生自帶測謊儀。
沈冬至這才明白,怪不得她每次說謊唐代山都能發現呢,原來是這出了問題。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原來這也能抖的嗎,真神奇。
後來她就自己摸索,嘗試自己控制,再後來耳朵就完全聽她的話了,除了她真的比較緊張的時候,唐代山再也不能戳穿她的謊言,她正式成了個小騙子。
抖耳朵給沈冬行看了好一會兒,把沈冬行看得血脈噴張后,沈冬至也來了興緻。
她盯著沈冬行的臉,嘴角全是狡黠的笑:“你可以嗎?”
沈冬行凝眉,應該不可以吧?他沒試過。
可他還沒說話呢,就見沈冬至變了眼神,她眼裡盈著水光和期待,貝齒咬唇飽滿的下唇,竟然伸手指了指他的耳朵。
“我能摸摸嗎?”
她這般期待,沈冬行捨不得說不,他嗯了一聲,沈冬至慢慢伸手過去,而且是兩隻手。
她捻住沈冬行的兩個耳垂,指腹輕輕一擦,壓在她屁股下的大肉棒立馬就動了兩下。
和她想得一樣,沈冬行的耳朵也跟她很像,耳垂飽滿通透,揉起來軟軟的。
據說這是有福氣的象徵。
她覺得很新奇,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不停用手玩他的耳垂,沈冬行也看著她的臉,發現……
她好像把自己當成了老虎或者大貓。
確實,沈冬至現在就有種揉老虎屁股的感覺,畢竟……
這可是沈冬行啊。
總之真刺激就對了。
被她揉了好一會兒,沈冬行是真受不住了,他的性器叫囂著要她,要懲罰這個愛胡鬧的小東西。
他正準備說話呢,卻見沈冬至表情一軟,整個人側靠在了他懷裡。
當然,她的一隻手依舊摸著他的耳朵。
沈冬行一下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現在沈冬至的姿態就像他當初在母親懷裡一樣,他受了驚嚇,要摸著母親的耳朵才能睡著。
心頭流過一股暖流,沈冬行低頭看了看沈冬至微顫的睫毛,他的心莫名就軟成了一灘水,摟住她腰的手慢慢往上,最後也輕輕摸住了沈冬至的耳朵。
兩人就這麼你摸我我蹭你,像兩條藤蔓,本該分開生長才能更茁壯,卻非要糾纏在一起。
沈冬至摸了他很久,久到沈冬行的耳垂已經通紅,久到他忘了時間。
他垂眸看她的臉,只見她已經閉上了雙眼,表情很安靜乖巧。
怎麼辦,他好像沒辦法冷靜了。
他低頭湊過去吻她的唇,輕輕一點的那種。
沈冬至沒動。
他吞了吞口水,又加重力度吻了一下。
沈冬至還是沒動,連眼睛都沒眨。
在她的默許下,他越吻越深,小東西看著沒動靜,手倒是沒停,一直玩他的耳朵。
就在他打算撬開她小嘴深入一點時,沈冬至突然睜開了雙眼。
四目相對,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沈冬行的嘴角。
沈冬行這能放過她?
他立馬含住她的唇大口吮吸,舌頭伸進去勾著她的舌頭不放,沈冬至的手也攀住他脖子,被他吻得不停哼哼。
唇舌糾纏,呼吸漸重,沈冬行用盡全身的力氣吻她,他的大手貼著她的背,高大的身軀一翻,將她壓在身下,也將她的全部呻吟吞入口中。
沈冬至沒有任何的猶豫,她從來就不是躊躇不前的人。
她選擇問了,也選擇做了,既然他說喜歡,那她就去前面看看。
至於前面有什麼?
她不在乎,也並不懼怕。
好的,壞的,和他什麼結果她都可以。
她要活在當下。
落地窗外夜景如畫明月高懸,落地窗內的沙發上兩個相似的人影緊緊糾纏在一起。
沈冬行有種隱隱的感覺,從他走進這扇門開始,一張大網就已經在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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