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行在那頭心緒萬千,這頭譚宗銘和譚潤深已經將沈冬至扶回了房間。
譚宗銘把她身上的西裝脫下來,又給她披了一條薄毯子,依舊讓譚潤深在這守著她,自己則去浴室找藥箱和鑷子之類的東西。
——杯子碎了,譚宗銘怕她腿里留有碎玻璃渣。
他打開櫃門開始翻找,譚潤深也握著沈冬至的手給她安撫,她抓得有些緊,不過譚潤深是男人,倒也不覺得痛。
突然他覺得手心一癢,低頭一看,竟是沈冬至不知何時從躺著變成了跪著,特別乖的那種跪,小屁股貼在腳後跟上,胸腰拉成一個誘人的曲線。
然後她的手指……
在勾譚潤深的手心。
眼睛還滴溜溜的轉。
譚潤深微微凝眉,她這是……在勾引他?
譚潤深本想退後一步,可想了想還是作罷。
——沈冬至已經跪在床邊緣了,他再往後退一步她只怕要栽下來,畢竟她現在看起來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換句話說,沈冬至現在有種蠢萌感。
卧室外傳來叮咚的聲音,應該是譚宗銘還在翻找東西,卧室里沈冬至越來越起勁,她開始伸舌頭舔了!
她仰著頭看著譚潤深,滑溜溜的小舌頭在他手上到處亂舔,跟舔冰棍一樣。
譚潤深發現了。
她不是在勾引他。
她是在光明正大的非禮他!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發現讓譚潤深覺得好受了一點,她光明正大說明這不是她主觀故意的,四叔也說過了,她服了致幻劑,行為不受自己控制。
於是他不再管,就站在那讓沈冬至舔,三分鐘后譚宗銘拿著藥箱剪刀鑷子進來,眉心都開始狂跳。
這兩人是在幹什麼?!
寬敞的真絲大床上,沈冬至身上的毯子已經基本掉下來了,薄紗的襯裙里前面兩團豐盈的綿軟,後面兩片挺翹的肉屁股,坐姿將她的曲線突顯的極為完美。
要不是她現在舔的是譚潤深,譚宗銘深知這個侄兒根本不近女色,他早就一腳把她舔的男人踹出去了。
放下藥箱,譚宗銘試圖把沈冬至拉開,可一舔不到手,沈冬至就開始哭鬧,智商直逼十歲小孩。
譚宗銘疑惑,難道她把自己當成了一條狗?
當然,肯定是那種可愛的白色小奶狗。
譚宗銘覺得很有可能,他還見過服了致幻劑把自己當成魚的人,然後一頭栽進江里再也沒出來。
於是他也沒辦法了,總得給她清理傷口吧。
“潤深,她現在可能把自己當成狗了,你就讓她……讓她……”
——不要臉如譚宗銘也沒把讓她舔一會兒這句話說出口。
譚潤深在聽到沈冬至把自己當成狗的時候嘴角微微一彎,隨後平和的嗯了一聲,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很在意。
倒是沈冬至,立刻瞪了譚宗銘一眼,彷彿在說,你才是狗!
趁著她舔譚潤深手指的功夫,譚宗銘迅速幫她把一些小玻璃片夾出來,不多,很快就弄完了。
接著他又用熱毛巾擦去她腿上的紅酒漬,給她上藥貼創口貼,最大的傷口還貼了一個紗布貼。
等他忙完抬頭一看,這次不是眉心爆炸,而是太陽穴都要爆炸了!
——沈冬至含著譚潤深的手指在舔,眼睛的水都快溢出來,而譚潤深居然眉眼溫和的看著她!
這對視,這小眼神,你還說沒有姦情?
其實還真沒有。
譚潤深是想起家裡那隻大薩摩了。
“潤深,好了,辛苦你,你回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
譚潤深的神色依舊溫和:“那四叔你忙。”
說完譚潤深把手指抽走轉身離開,沈冬至沒了舔的,立馬就開始鬧,好在譚宗銘眼疾手快,直接起身去外面冰櫃里拿了一根冰棍拆了塞她嘴裡。
——沈冬至嫌套房裡熱,讓後勤送了很多冰棍過來,沒事就吃一根。
譚宗銘的初衷只是想讓她有點舔的東西,卻沒想歪打正著,有了冰棍的沈冬至不鬧也不吵了,乖乖的拿著冰棍舔,小舌頭又紅又嫩,還在冒冷氣。
不知怎麼的,譚宗銘突然想起上次她一口氣吃了四五根的樣子,她是不是……太熱了?
想著譚宗銘伸手一探,果然,她的額頭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
——沈冬至沒把自己當小狗,只是房間里暖氣太熱,譚宗銘還給她披毯子,恰好譚潤深的手指又涼涼的,她可不就舔得不亦樂乎。
譚宗銘過去把空調打開,製冷,20度,屋子裡很快就有了涼氣。
沈冬至吃完一根冰棍還想再吃,譚宗銘卻不許她吃,他把軟軟的小姑娘抱進懷裡跨坐著,用手指輕輕撫摸她冰涼的唇瓣,一張嘴全是成熟的男人氣息。
“葯上好了,冰棍也吃完了,我們做點別的?”
譚宗銘本來是想引誘小姑娘,所以一邊說一邊用另一隻手揉她的屁股,可揉著揉著就發現不對,怎麼襯裙都黏在屁股上了?
他把手探進去一摸,好傢夥,小姑娘已經濕透了!跟吹了水一樣的那種濕透!
難道她剛才含著譚潤深的手指也能自己高潮?
譚宗銘有點不高興。
接著再低頭一看,小姑娘哪裡有半點不情願,眼裡閃著光,嘴角勾著笑,活脫脫一副妖精模樣。
她甚至還咬了一下嘴唇,用那濕漉漉的小屁股蹭了一下他的襠部,腫脹的龜頭隔著兩層布料都能感受到她的陰戶形狀。
西褲里的肉棒跳了兩下,譚宗銘的呼吸驟然加重,他打算好好收服這個妖精。
心服口服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