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啊……嗯、嗯啊……”花正驍失控的呻吟帶著一股濕意,從並不算寬敞的床上飄了出來,他兩條修長的腿彎起來主動夾著顧采真的腰,懸在空中的腳足背綳直,腳趾則內扣發顫,顯示著他體內的快感已經洶湧到難以排解。
明明被她壓在身下,背後就是床板,可他卻覺得自己好像身處一汪海洋中,海水下是蠢蠢欲動快要爆發的火山,水是熱燙的,浪是巨大的,他就是在此間被迫行進的小小船隻,根本沒有迎風破浪的本事,只得不停地搖晃著,顛簸著,不知該何去何從,唯有兩腿夾緊了她的身子,連那隱秘之處都下意識夾緊了她,才能獲得些許很虛無的安定感。
那根深深釘入他身體里的龐然大物,此刻就像是船錨,是他能不被激流駭浪捲走的唯一依仗,但實則卻也是這一切極致欲潮的始作俑者。他害怕高潮來臨時的爆發,卻又抱住了點燃他慾望的人不肯鬆手。這矛盾的舉動有些可笑,但他笑不出來。顧采真操得太重太深了,明明已經被撐得滿滿當當,可她還在繼續深入。他感覺自己就快要丟臉地哭出來了,“唔……唔啊……”
嫩肉絞緊了兇器,明明有濕黏的腸液潤滑,但柱身每一條筋絡都能感受到那緊密的吸附力,而頂開腸肉插到最深處的龜頭,更是被緊窄的甬道吸吮得發麻,哪怕一動不動都是極致的享受,更何況肉刃和內壁兩相摩擦,熾盛的慾望既在廝殺博弈又在彼此成全。
花正驍被不斷累積的過量快感比得要瘋了,身體本能地抗拒著更可怕的失控來臨,后穴試圖用擠壓推拒的方式讓異物停止侵犯。
但對於顧采真來說,嫩肉的穴肉纏住了她不斷絞吸,每一次抽插帶來的酥麻都是致命的——這根本是男人這毫無自覺的挑逗,也是她再也無法繼續忍耐的巨大誘惑。於是在一聲短促的喘息呻吟后,花正驍就被她繼續操得內壁都在抖,“嗯唔……啊呃啊啊啊啊!”
嬌嫩濕滑的腸肉不斷痙攣蠕動著,迸發出更多也更直觀的劇烈刺激,黏濕的液體像是被搗出的甜蜜汁液,一點點滋潤著緊緻的腸道,剛剛進入時的些許乾澀感早已褪去,顧采真抽插得順暢無比。
畢竟不是第一回承歡,那穴兒可比主人放得下身段,也識得情慾滋味,多少被調教出了淫穴,即使先開始時沒被特意擴張,但腫脹粗大的性器如同一個巨大堅硬的模具,很快將緊窄的甬道拓成自己的專屬形狀。
絞纏的穴肉沒一會兒就被插得鬆軟了幾分,蜜穴像是被烙鐵一樣堅硬的性器燙得化了,所以不斷出著水。很快,這些汁水就因為抽插而帶得飛濺在花正驍自己微微抽搐的腿根部位。伴隨著律動的“噗滋噗滋”聲讓他倍感羞恥,但身體的反應卻又全然不受他控制。顧采真在這方面不光天賦異稟,技巧也多,一會兒淺插一會兒深搗,一會兒又是連續密集地貫穿,花正驍簡直被她操弄得頭暈目眩。在她又一次用力夯在他x心的那一點處時,他頓時過電似地一陣顫慄,差一點就又射出來了。
“嗚嗚!呃啊!”他艱難地呼吸著,喘息聲夾在戰慄的呻吟里,腰是麻的,腿是軟的,視線一片模糊。前面挺翹的陰精隨著身體的起伏晃動著,脹得厲害;后穴不斷被填滿充盈衝刺,也漲得厲害;前後夾擊的快感將他裹得密不透風,連好好呼吸都成了種奢侈。可誰知道這種半窒息的感覺,還能進一步加深快感的疊加,花正驍含糊地嗚咽著,渾身都沒了力氣。
可那血肉鑄成的兇器卻還在一刻不停地搗進來,生猛又迅速地一下下撞著他受不得刺激的那個點,殘忍地碾壓著,“嗯唔……啊……”他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腰又被牢牢固定在顧采真身下,他憑空蹬著腿,試圖把自己從她手中,也從這密集而恐怖的快感中解救出來,但又毫無懸念地失敗了。
顧采真掐住他勁瘦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下拽,膩著濕滑體液的兩隻囊袋“啪”地拍打在穴口,微小的酸麻在他身體里迅速轉化為快感,還不等花正驍做出反應,那巨大的肉刃就再一次貫穿他的后穴!
“嗯啊!”猝不及防又一次被插到最深處,花正驍的腰肢徒勞地往上一挺,隨後才慢一拍地意識到,自己被拖到她身下,現在是頭枕在那團堆疊的被褥上,而他的雙腿因為被顧采真雙臂夾在腋下,所以下半身幾乎被她倒提了起來,后腰有一半都徹底懸空了!他就像是個被擺好了角度的肉壺,承受著性器不斷地抽插。
這個、這個姿勢……刺激又羞恥的記憶一下子被喚醒,他以前也被她這樣弄過,她會進得非常深,插得非常重,自己怎麼服軟都沒用……因為他根本逃不開。快感會如同倒灌的洪水,瞬間就能將他淹沒……曾經感受過的瀕死一般的極致歡愉,讓他心生恐懼,他抬起手推著她的胯,腳也胡亂蹬踢著,“別、不要,不……啊啊啊啊啊!”
顧采真果然不聽他的,又或者說,即便重生一世與他解開了誤會,她還是容易在性事上陷入片刻的譫妄,只以為身下之人的“不要”,是來自於厭惡。哪怕只是一瞬間她就會立即清醒,但這種恍惚已經足夠刺激中她心底努力壓抑的、盡量不讓花正驍發現的扭曲的掌控欲。
她夾緊了他的雙腿,把他的下半身往前推,讓他幾乎是半折著身子,被迫張得更開的兩腿間,濕漉紅艷的穴兒被巨物狠狠J弄。粗脹y長的孽根不斷捅開緊緊收縮的穴肉,再強而有力地一遍遍鑿進去。
頭靠被團、腰腿被提著,柔韌度極佳的身體對於這樣羞恥的姿勢適應良好,也讓花正驍能清楚地看清兩人交合處的情景。他能看到自己那隱秘之處是怎樣歡欣鼓舞地張合著,含住她的猙獰巨物努力吞咽的;也能看到伴隨著抽插,穴口那一圈褶皺是如何被撐開再收緊,嫣紅的嫩肉又是怎麼被那根孽障帶得翻出來又搗進去的;還有那飛濺的透明淫液,那是他的身體分泌的東西,淫蕩卻又坦蕩地順著交合處一點點擠出來,被她快速的抽查撞擊拍成黏膩的細末……
視覺的刺激太過色情直白,身體的快感又毫無緩衝地不斷大幅暴漲,他終於受不了,胡亂地推搡著她的腰胯,卻根本無法打亂她抽插的節拍,“啊啊啊啊!”
根本推不開顧采真的手無力地垂下,茫然地繼續揪著床單,指尖都泛了白。花正驍俊美疏朗的面孔上映著情慾的粉,額頭、鼻尖、嘴唇都是亮晶晶的,眼眸則是濕漉漉的,眼眶紅得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一樣。
一貫傲氣張揚的男子,眼角顯而易見地染上了點滴疑似淚花的水光。他這副任君採擷的樣子,讓顧采真看得心頭慾火更熾,她又是一記狠狠地深頂,花正驍的呼吸緊跟著一頓,汗津津的手放開被揪破的床單,又胡亂摸索著抓住她舉著他大腿的手,試圖扯晃她的手腕,“呃啊!”他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見,連屈起的指關節都在抖。
花正驍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口乾舌燥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那種恍惚間要被她頂穿操壞的錯覺,讓他終於再一次意識到,在床上,自己永遠拿不到控制權,“你、你慢點!別、太……太深了嗚!啊啊啊!”
示弱的話終究是見縫插針地說出口了,但身上的人像是根本沒聽見,緊窄的穴道被粗長滾燙的肉刃再一次鑿開,那肉莖蠻橫強硬地搗進不斷收縮的甬道深處,不斷試探著他能承受的極限——不,或許他的極限在哪裡,她比他還清楚,所以她此時根本沒有慢下來。
激烈而滾燙的力道與溫度,像是透過穴肉浸入穴肉,也穿透了花正驍的心。他的靈魂被一併擊中,釘在慾望的靶心中,隨著顧采真抽插的力道而震顫!
“嗯啊……”他的呻吟有些飄忽,神智被快感衝擊得七零八落。
事實上,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快感從開始出現就再也沒有消失過,連短暫地停頓都沒有,彷彿暴雨中不斷上漲的水位,帶著步步緊比的壓迫感。
怎麼、怎麼會這麼刺激……他失神地望著壓在他身上不斷縱腰挺動的顧采真,只覺得自己的魂魄好像被她一次次的貫穿頂得飛出了軀殼,飛到半空看著床上的他們。他們正在做的事情,是這樣羞恥,又這樣快樂。
他和她,他們兩個人,怎麼會這麼淫靡又這麼親密?像已經想過這個問題很多次但從來都想不通,他再一次覺得簡直不可思議。自己就……就這麼喜歡她嗎?喜歡到不顧身份禮法,不管陰陽定律,只要是她,自己怎樣雌伏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