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花正驍被牢牢捂住了嘴,因為高潮刺激而發出的尖叫拉長了,也被悶得隱約模糊,但曖昧淫靡之意卻因此更甚。那種隱秘的唯有他們二人才知道的情意慾念,在這樣聽不清的呻吟里,如同被置於爐火中淬鍊太久的金石,已經快要被煉化成岩漿。
花正驍無措地睜大了濕漉漉的雙眼,黑色的星眸閃動著迷人的光,客棧的床頂是拼接而成的木板,只上了一層清漆,所以他的眼瞳中也映出了些許原木變色後接近於琥珀的淡淡黃色,像兩枚化開了的蜜糖。
在他身體里持續燃燒的愛欲,明明之前還好像風平浪靜沒多激烈,卻隨著顧采真的一個動作,突然天塌地陷。這種刺激如同天上落下的驚雷,又好像是筆直射中目標的箭矢,精準而可怕,花正驍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持續往外S著陽精的玉根直挺挺翹著,頂端紅得發硬An,馬眼微微張開噴出白濁,這副情景色情極了。玉根底部的兩個精囊還在吸縮,順著柱身滑落的精液點點淌入褶皺中,囊袋依舊是透著粉的嫣紅,如今點綴上白色液體,更添淫亂。那些精液還在一點點地往下流,與噴濺在顧采真小腹下方也還在往下滴的精水匯到了一起,可見男人禁慾這段時日,著實“存貨”頗多。
的確,花正驍好像都不自瀆的,也不知是太過正人君子所以覺得這種事污穢,還是就喜歡被她操出來?
嗯,顧采真幾乎不去思考前一個的可能X。即便這一世她沒當魔尊,到底霸道的性格已然形成——她當然覺得是後者。
他怎麼可能不喜歡被她c呢?
僅僅是這樣一個念頭,就令她下身更漲大了幾分,撐得還在高潮射精的男人下意識抽氣,“嘶——唔……”
不、不行……太、太滿了!本就在痙攣的內壁被撐得更開,每一寸腸壁都遭到了無情的碾壓,酸脹爽麻一陣陣衝擊著四肢,花正驍喉嚨中發出嗚嗚的呻吟,像是被快感比得要哭了。
這場性事不是才開始么,她還、還沒有怎麼動,自己怎麼表現得這麼弱?花正驍想不通,也沒精力去想這些,他只是不想丟臉地承認自己這麼快就“不行”了。所以,他強忍著沒有把這些話化作尖叫與呻吟。
顧采真鬆開銜住他喉結的牙齒,同時移開捂住他薄唇的手撐在他臉側的床上,微微昂起頭看著身下眼神迷離的男人,笑了起來,“花兒,你喜歡被我c。”
她用的是肯定的語氣,這句絕對會讓男子倍感羞恥的話,卻沒有得到及時反駁。她下意識低頭看著他,想分辨他是沒聽清嗎?卻見他幾乎沒什麼力氣地瞪了她一眼,咬著唇什麼話也不說,只是一下下喘著,呻吟聲破碎又淋漓。
這是,默認。
可惡,怎、怎麼還在變大?!花正驍感覺到女子埋在他身體里的東西居然還在膨脹,某種身體快要被頂穿撐破的錯覺,伴隨著更加詭異的興奮感,讓他倍感羞恥又無可奈何地用膝蓋夾緊了她的腰,雙腿不由自主地在空中發著抖地虛虛一蹬,卻又被她抓住兩條小腿向前一推,因為姿勢的改變而被插得更深了。
嫣紅的T心含著一根赤紫巨物,粉嫩的褶皺圈著柱身吮吸顫抖,顧采真被這一幕刺激到,頓時,那本就頂到底的肉刃,居然又硬生生朝里搗了一寸!
“啊……嗚嗚嗚!”花正驍的嘴又被捂住了,顧采真艱難地將視線從那誘人風光處移開。花正驍不知她剛剛一眼已經把兩人交合處看得一清二楚,並且為此慾念更深。他只是覺得,她今日彷彿對他的喉結喜愛得不行,這會兒又來舔了幾下,居然還再一次吮住了。
但他像是被她的這一下更進一步的深插操得懵了,前後一起泄身的快感瞬間翻倍,如平地而起的颶風席捲全身,所到之處盡將他的理智絞碎,措手不及的極致愉悅如同迎頭拍下的巨浪,讓他毫無準備,從心跳到思緒全都失去控制,只能如一葉扁舟,於慾海中隨波逐流。
他也是被這一下操得昏了頭,激烈的快感在身體里到處遊走、撞擊,像是想尋找一個宣洩的出口。射精本身倒也算是發泄,但隨之產生的刺激,與后穴陡然被操到那個敏感點又被狠狠頂碾造成的酸麻合起來,快感的總量太大,完全不是前端男根出精就可以抵消的。他的身上已經遍布一層薄汗,他不知道,自己赤裸的身體在顧采真眼中正在發光。前一世的顧采真以為自己的生命里再不會有光,可其實,她只是親手蒙住了光。
“嗯……唔啊……”花正驍雙手揪緊了床單不知道鬆開,生生將床單抓破幾個小洞,被捂住的嘴本該通過尖叫呻吟與喘息換氣來緩解一點點快感的衝擊,但這條路現在也被顧采真堵了。他伸出舌頭去頂她的掌心,昏昏沉沉間竟以為自己這般做,就能讓那惱人的五指挪開。
可這又怎麼可能呢?
“唔……呼……”男子呼出的熱氣化成水滴,與他嘴角控制不住流出的許多涎液一塊兒,弄得顧采真的手心與他口唇一片的肌膚都濕噠噠的,儘管他頂得舌尖發麻,卻還是不能撼動那纖美的手掌分毫,反倒是濕潤的口津被她的掌心抹得嘴邊全是,這種滑膩的不潔感在情事中更添幾分淫亂。
顧采真本就被他忽然絞緊的后穴吸得蠢蠢欲動,此刻掌心又被那軟舌舔得癢極了——她當然知道他的用意,但壓根就不覺得他那舌頭都軟了的力道,能稱之為“頂”。
她的花兒,好生天真。
可這種特別的天真,放在性事中,卻能進一步刺激和放大她的瘋狂。
人類的慾望說到底,根源在於尚未進化前就已然存在的獸慾,交合時被脫掉的,不僅僅是可能會妨礙交媾的衣服,也有裹在人身上的那一層層限制著行為的廉恥道德。雖然這兩樣東西,顧采真兩輩子都不是很稀罕。可花氏一族品格端正,花正驍又是師從季芹藻這樣修真界鼎鼎有名的君子仙尊,放在顧采真這兒只是小小情趣的舉動,在花正驍看來卻是出格又色情的。
但因著心中的喜歡,他卻心甘情願以承受者的姿態,同她做這些事情。
在這張客棧里的小床上,一切都是失序的,敞開腿被進入的男子,用猙獰巨物佔有他的女子,流動的情意卻讓這一切變得又合理起來,荒誕而真實,放縱而自然。
顧采真身體里隱隱快要控制不住的燥熱,正在不斷攀升,那種征服感夾雜著對快感的渴望,無比煎熬著她的自制力。已經這樣難熬了,她還要受他這堪稱神來一筆的撩撥,掌心被軟韌的舌尖舔來舔去,她當真天人交戰得厲害,那想要壓住他的身子,掰開他的腿,不管不顧地狠狠抽插鞭撻他的心,好似沸油般不斷翻騰。
到底情意戰勝了慾念,她不是前世那單純要在他身上洩慾,以此羞辱折磨他的魔尊。如今的她,愛他,希望他享受魚水之歡,所以雖然她的呼吸也急促難抑,身下巨物勃發脹大了一圈,卻還強忍著,靜靜地插在那光是吮吸絞纏,就能讓人慾仙欲死的腸道內,等他放鬆一點,等他更加適應和準備好被她佔有。
其實方才,顧采真就是想讓花正驍被插得一下子射出來,想看他那情動不已的模樣,她也料定了自己這狠插到底的一c,定然會比得他前面受不住了,所以才會早早捂住了這人的嘴,免得他到時反應太大。但沒想到,許是這段時間他也忍壞了,居然受不住她這一記深搗,連後面也一塊兒泄了身。
而她方才更深地一頂,又令他后穴直接被搗得湧出一股溫熱的水兒來。
她先是驚訝,隨即自然歡喜極了。
她的花兒,這是被她澆灌得更敏感了呢。
因為肉杵實在過於粗長,花正驍后穴泄身流出的淫液,被腫脹的龜頭堵在最裡面無法流出,層層疊疊的腸肉吮吸著顧采真的性器,完全是在挑戰她的忍耐力。穴口往裡這一段甬道中還未消失的微澀感,這時反倒是一股助力,幫助她盡量忍著不去即刻抽動。
這次她有些急切,只是親吻撫摸就讓花正驍情動不已,她恨不能立即操進去把人弄到哭出來,也就不曾用手指去為他開拓。但兩人也已不是第一回做這種事情,哪怕少了些事先的潤滑和擴張,但情不自禁時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並且到目前為止,他看上去也的確適應良好。
當然,這個“良好”的標準,如果花正驍現在還有力氣說話的話,大概是要反駁一下的。
他的后穴一直在收縮,穴肉從四面八方絞纏著裹住了肉莖,像是在推擠入侵的異物,又彷彿在按摩喜愛之物,讓顧采真血氣翻湧得厲害。掌心處依舊被力氣減弱近乎於無的舌尖舔弄著,她到底有些按捺不住,想要警告他不許再招惹自己一般,咬著那顫慄的喉結,將那一塊凸起的軟骨周遭都咬出紅痕來,卻因著濃烈的情慾而激得對方更加發軟,“唔嗯!”
咽喉這樣脆弱的要害處,明晃晃袒露在眼前人的視線中,被她不輕不重地咬住,齒尖來回廝磨,帶著點壓迫的力道,花正驍的氣息與脈搏都好像被她鉗制住了一樣,危險感激起肌膚的戰慄,這種震顫又直大身體深處,再到他的靈魂。
也許是因為之前就想射精時被她堵住精孔,導致精液逆流回去。被她深深插入時刺激得射了出來,前面幾股是激烈的噴射,濺到了她的小腹上,也落下去把他自己下身那一片弄得一片狼藉,但射到後來,精液從稠轉稀,漸漸成了流出來的,而且她方才又更深一寸,那勁瘦窄細的腰拚命拱起,精水竄射出一小股一小股半透明的白色液體,而後再次變成一點點往外冒的濁液。
顧采真感受著痙攣絞緊的穴肉有了一絲鬆動,立刻不再忍耐,抬起身縱腰一挺,由慢而快地抽插起來。
————沒有計入字數的叨叨————
開番外和熬夜一樣,都讓人懊悔又上癮,以及,我對這兩者之於時間的感覺,出奇的一致:還沒幹嘛,時間就咻地一下過去了ε=(′ο`*)))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