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驍這位難伺候的花家二公子,倒是真來她這真言宮當寵妃的,苦的要吐,甜得厲害了也要吐,這甜度是她特意調過的,他醒著時雖然從不主動吃,但無意識時就能看出來不排斥,會很乖地咽下去。
顧采真的手探入季芹藻的衣領中,不顧他的閃躲,捏住那微腫的茱萸輕輕揉弄著,感覺到男人的身子被她暗中催動的相思蠱燒得更加軟燙,才意味深長地說,“放心,師兄他還沒到醒來的時候。”
她把頭湊近季芹藻的耳朵,一字一頓,含笑而言,“就算我在這兒把你肏得哭出來,他也聽不見。”
她眼中閃著癲狂又戲謔的光,彷彿一個一本正經的瘋子,“你要不要,試試看?”
她果然存著骯髒齷齪的念頭!心中的不祥猜測在這一刻被顧采真親口證實,季芹藻幾乎下意識地想要逃,但整個人都發著軟被女子圈在懷裡,他猶如畫地為牢般,半步都邁不出去。
顧采真到底被他方才濫用靈力的行為激怒了,不準備就這麼輕輕鬆鬆放過他。只是,真要在這兒要了他,無異於是要他的命,也不知他哪兒來的那麼重的廉恥心,跟了她這麼多年,被肏過那麼多次,明明身子敏感多汁,怎麼肏都能爽,卻還跟個貞潔烈婦似的,這也受不了那也受不了。不過,她倒也不介意退而求其次,玩點別的花樣。只是這嚇唬人時,當然得按後果嚴重的來,這樣隨後的假意讓步才更容易達到她的目的。
“你若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想走我也不攔著,”她慢條斯理地看著懷中掙扎的男人,倒真的鬆開了雙臂,他這會兒被相思蠱弄得身上又熱又軟,除了給她肏,哪兒都去不成,她心裡清楚得很,說話間底氣十足,真真假假地繼續“嚇唬”他,“反正花正驍還睡著,就算沒了你,也還有他乖乖地被我肏。”
季芹藻宛如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看向她的目光從不敢置信到憤怒仇恨再到厭惡至極,最終定格在了一片心若死灰般的靜默哀傷中。
顧采真沒有說話,她在等著他妥協。
她知道,他會的。
這個男人,對旁人總是心軟的,除了對她。
季芹藻閉了閉眼睛,聲音輕極了,似乎疲倦到了極點,眼中有著淺淺的水光,除此之外,一片荒蕪。
雪白整齊的牙齒咬住緋色的下唇,他沒有移動。
顧采真知道時機成熟,明知故問,“怎麼不走了?這不是給你機會,讓你走嗎?”
他抖了抖唇,終於開口,艱難地說,“別在這裡。”
顧采真柳眉一挑,笑了。她並沒有見好就收,而是得寸進尺地搖了搖手中的銀質小瓶,糖丸撞擊瓶壁的輕巧聲音卻好似鼓點重重落在季芹藻心頭。“可以不在這裡做。但是,我想在這裡,把這些糖丸餵給你吃。”
她一揚手,銀鉤輕晃,床幃隨之落下,床榻上沉睡的青年被帷帳擋住,顧采真覺得自己可真是體貼過人。她的手落在季芹藻的膝蓋上,一路朝著他兩腿間撫摸過去,向依舊錶情戒備猶疑抿緊雙唇的男人明明白白地提示,“用你下面的這張小嘴吃。”
季芹藻渾身一顫,自然不肯配合,被束縛著的手腕來回揮動反抗,打得厚重的帷幔搖晃不止,但是漸漸地,掙扎趨弱,他終究被顧采真向後推倒,壓著發軟的身子,硬掰開了修長的雙腿。白皙的雙腿岔向兩邊,盡頭是若隱若現的嫩紅臀心。當因為驚慌和被迫動情而控制不住收縮的那一處盡收眼底,顧采真的呼吸頓時一沉,不管看到多少次,男人這處漂亮又誘人的后穴總叫她瞬間想要化身為獸,撲上去壓著自己的專屬淫獸狠狠貫穿標記。
“師傅,吃糖了。”她的嗓音低啞了幾分,女聲的柔和中帶著某種陰沉瘋狂的壓迫,她並作一起拈住一粒糖丸的手指,抵住男人嫩軟淺紅的穴口往裡一頂,就直接插了進去,“來,這是第一顆。”
柔嫩緊緻的甬道被手指侵犯得逞的瞬間,男人短促地嗚咽了一聲,“呃!”他後背緊緊靠著床沿,被綁住的雙手死死揪著垂下的床幔,從窄腰到長腿驀地綳直,連足尖都在顫,“不!不要!”
他面上的脆弱羞恥極度取悅了怒火攻心的顧采真,她笑得溫柔至極,“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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