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湊近了我的臉,就像是在觀察我似的,接著舔到了我的下巴,然後站起來,頭還是低著的,鼻子貼上來,舌頭只伸出一點,舔上了我的嘴唇。
呃?! 我一陣訝異──這是什麽意思? 試吃也做過了,下一步該是正式開餐,難道它更加喜歡從我的嘴唇開始?野獸嘴裡的味道應該都是腥臭的,我們相距這麽近,卻一點異味都沒有聞到。
接下來的舉動卻令我匪夷所思,起碼,這不是開吃的動作。
它的大舌頭已經把我的脖子舔的濕漉漉的,卻沒有停止的意思還要接著向下。
胸口只有兩塊薄薄的獸皮,我很擔心會一下子曝光。
我現在緊張的要命,胸口也在大幅喘息,兩座小山峰起伏不定。
它把頭埋在了我的胸口,再次抬頭後我在它眼中看到了……興奮的目光?? 果然,沒折騰幾下那層薄薄的獸皮就滑落了,露出我赤裸的胸部。
被冷空氣愛撫著,頂端的兩顆小果實立即硬挺了。
糟糕,在這種情況,我是不是不該考慮害羞不害羞的問題?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它的爪子便落到了我的胸前,剛剛罩住了我的一個小山峰。
我以為它會一下子對我掏心挖肺,直接吃掉內臟,結果卻只是輕輕的落下而已,連尖尖的爪子都收進手掌的小肉球里,生怕划傷我。
然後再次將頭埋在我的胸脯里,舔來舔去。
我扭著身體試圖躲開。
但是它看出了我的意圖用前爪牢牢抱住了我的身體,始終不肯鬆開我,還未收回去的尖利爪子一碰到我的皮膚,我便嚇得立即不敢動彈了。
那柔軟的舌頭帶給我的與其說是痒痒,到更近似於快感。
這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
而我真正發現事情大為不妙,是在它的舌頭接觸到我的乳尖的時候。
食肉性野獸舌頭上所特有的粗糙感讓我產生了一種彷彿被電到一樣的酥麻感覺。
它的牙齒在慢慢磨著我乳首的周圍,似咬非咬,似含非含,令我瞬間湧上來不能自已的燥熱。
這太失常了!我現在正被一隻野獸愛撫,並且有了感覺! 奇怪……我已經來不及揣測這隻野獸的用意,剛剛在部落中的奇妙感覺再次升騰──腦海一片絢爛,根本無暇顧及其他,身體里就像是有什麽要衝破出來,加上它爪子上小肉球對我的愛撫,我竟然……竟然興奮的難耐起來。
視線模糊著,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表情,一定是雙唇不自禁的開啟,微微吐露全身的燥熱,臉頰也紅紅的,身子不安的扭動,因為體溫升高塗抹在肌膚上的汁液蒸發了,變成甜美的味道瀰漫在洞穴中,卻使我更加快慰;而那隻野獸,此時更像是冷靜的觀察者,將我的一切反應都映入眼中。
想要發泄什麽,但是無路可尋,與其這樣,我倒寧可被眼前的大家夥吃掉。
“嗚……” 聽見我終於忍不住的嬌吟,它張開了嘴巴,發出呼呼的喘息聲,全身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就當我以為會發生什麽時,它一下子從我身上跳下去,對著洞穴深處發出了嗥叫。
幾聲長,幾聲短,似乎有某種含義在其中,祭壇後面,也就是洞穴的更深處微微有了亮光,越來越近…… 我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光亮是火把發出來的,一個高挑勻稱的身影投映在洞壁上,漸漸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張英俊的面容。
這個男子明顯與山洞外的土著居民不同,年紀26、7,容貌明明很是儒雅清秀,偏偏裸露的上半身精壯彪悍掛滿了骨制的鏈飾,卻沒什麽不和諧之感,下半身是麻織的布料,裙子不是裙子,褲子不是褲子,倒是很像外面土著的打扮。
他慢慢走近,抬起火把一照,看見了那頭野獸,也看到了被野獸壓在身下捆綁住的我。
目光與野獸對視後卻沒有吃驚,隨即又將視線投向我。
野獸看到他,便邁著無聲步伐走到他腳邊,溫順的趴下。
他是它的主人嗎? 雖然不知道他的用意,可此時看到人類卻令我無比安心,我已經顧不得想太多,緊張煙消雲散,一瞬間的放鬆竟令我激動的昏了過去。
野獸王子 07 南美腹地還是一塊未經人類染指充滿神秘的地方,掩埋在連綿山脈、交錯縱橫河流以及漫天枝葉下的,是歷史的“回憶”。
老爸曾經說過,讓這些“回憶”重見天日正是我們的職責。
被現代文明桎梏太久了的我,似乎只有在這樣的世界里才能真正體會到人類的偉大。
那些充滿了人類智慧的極致建築、巧奪天工堪比“奇迹”的發明,一想到那竟然是幾千年前祖先的成就,便不由得熱血沸騰。
歷史曾經如此存在,而我卻是“歷史”的發現者,或者說,正是因為我,世人才能了解到曾經在這個地球上出現過什麽,這難道不該讓我為之付出全部的熱情嗎? 不。
有個聲音對我說。
會這麽想是因為你不知道有一種消失是為了自我保護。
你只是從人類單純的自私出發,妄圖掌握這個世界的一切。
難道不可以嗎? 我立即反駁。
只要曾經存在,就有被他人了解、知曉的義務。
不同的智慧相互影響,人類的文明也便因此進步,但並不意味著我們就會忘記過去。
你們不會忘記過去,只會抹殺過去,因為你們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貪婪的物種。
那聲音又冷冷的響起。
你是誰? 我驀地睜開眼睛,看見一雙綠色的眸子正在盯著我。
是洞穴中見到的那個男子。
在明亮的光線下,我終於可以仔細端詳他──稜角分明、眼窩深陷,一雙墨綠色的眸子鑲嵌在其中,有深邃不可知的魅力,他的鼻子高挺,嘴形很漂亮,薄薄的幾乎只有一條線,指甲也修剪的乾乾淨淨,讓人頓生好感,皮膚不似土著人那般黝黑,而是健康的古銅色,整個人看起來就是藝術家畢生追求的完美雕塑。
這樣的相貌特徵應當是亞歐大陸的雅利安人種,但是為何會出現在美洲大陸? 此時我躺在石頭壘成的屋子中,角落裡燃著某種熏香,會令我安心,身下則是厚厚的動物皮毛,整個屋子乾淨清爽,比起那土著部落要強上許多。
我想起剛才在夢中的對話,下意識的問: “剛才是你在對我說話嗎?” 他露出奇怪的神色,搖搖頭。
哦~他能聽得懂我說的話! 因為這個發現我興奮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眼裡恐怕全部都是驚喜吧。
“我說什麽你可以聽懂?英文?” “這裡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閉塞不開化。
” 他開口說道,溫和的聲音便緩緩的流淌在屋子裡,假如不是情況危及,我真希望能坐下一直聽著他說話。
他說的是純正英文,雖然個別辭彙發音有異,但是比起聽都沒聽過的土著語真是天籟之音。
“太好了──” 我撫著胸口,終於鬆了一口氣。
看到能與我正常交流的人類,彷彿剛才的經歷不過是一場夢。
放鬆了之後,我終於問出像樣的問題: “這裡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