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我豐富的想象力也沒有料到,未來的秘魯之旅將會改變我的一生。
************************************************************* 本獸已經嗅到了麵包的香味~~~不枉費我3個小時的等待~~嘿嘿,本獸烤制的麵包很甜美的喲~ 新的一天,新的票票跟留言~~~ 統統砸向我吧~~野獸王子 01 秘魯,在這片土地上孕育了印加文明,也是亞馬孫河的發源地。
熱帶雨林里有數不清的神秘,足以引發我腎上腺素激增,只是很可惜,身後那冒著濃濃黑煙的飛機打消了我全部的激情。
或許程昱說的對,這片雨林不是我一個小姑娘就可以探尋的。
事情要從一個星期之前說起。
在成功騙過程昱飛來秘魯之後,我便馬不停蹄的開始了尋父之旅。
大使館好心的大叔勸我安心等待救援隊的消息,但天生冒險的熱情佔據了上風。
我找來一架小型飛機,雇來當地的嚮導,沿著父親失蹤前留下的GPS信號進入了雨林中。
不過現在的情況是,我與嚮導全部掛在樹枝上,身後拖著降落傘,幾十米之外飛機冒著濃煙徹底報廢了。
不幸中之大幸,便是厚重的樹冠救了我們的命,鎮定了一下後,我們便順著樹榦滑了下去。
踏上結結實實的大地之後,我開始審視目前的狀況。
舉目都是漫過天際的參天大樹,遮住了視線,完全望不到盡頭。
我只能依靠嚮導,他拍著胸脯對我說: “不用擔心,飛機失事一定會引起注意,何況這裡還不是雨林深處,跟著我走一定會安然出去。
” 我信了他的話,從飛機中翻出必要的物品後便跟在他後面開始了叢林探險。
GPS在正常工作,每前進一兩公里我便會重新定位我們的位置──好在到目前為止沒有出現任何差錯。
眼前的景色也在不斷變換。
被鬱鬱蔥蔥樹冠遮住陽光的叢林是個潮濕而昏暗的世界,漸漸地,眼前呈現了其它的顏色,綠色的,起先是翠綠的,而後又與深綠的、還有墨綠的景物交相輝映──一片熱帶雨林的景緻──參天的大樹和彎彎曲曲的小河流,構成了這裡獨特的環境。
大樹頂部高高的分杈上,蹲著一隻小猴子,它正用毛茸茸的小爪子猛地抓撓自己的頭部。
過了一會兒,它好像聽到了什麽響動,警惕地向下望望,然後便蹬著枝頭,躥了出去。
它從一棵大樹跳向另一棵,然後又抓住蜿蜒的菟絲子,向下直滑落到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
危險似乎遠去了,小猴子看到樹榦中央一小片嫩綠的枝芽。
它向著它爬過去,準備美餐一頓。
正當我準備拍照的時候,一隻小小的弩箭射中了它的腰部。
它“吱喳”著發出幾聲慘叫,就從樹上落了下來。
“啊!” 我驚叫了一聲,隨後便聽到雨林深處傳來的腳步聲。
前面的嚮導也停下腳步,起先臉色很是疑惑,但是當他看到小猴子身上的弩箭時,忽然臉色大變。
他不斷的喃喃著,“怎麽會走到這裡?” 在我還詫異之際,他轉身飛奔起來,向著我們來時的方向跑去,嘴裡還說著我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叢林里出現幾個土著人,泛著古銅色光芒的肌膚上繪著鮮豔的油彩,他們手裡拿著長矛與弩箭。
其中一個彎腰撿起小猴子,餘下的人則看到了我。
“跑!跑!” 見我還呆立在原地,嚮導終於用英文對我喊道。
但在我行動之前,對面的土著人便更快的行動起來。
所幸他們與我距離尚遠,足夠我及時反應過來。
我不知道逃命的原因,然而卻也聽說過不要與當地土著作過多的交往,當然最重要的是,一旦跑起來,現在即使我想停下來也來不及了。
嚮導的嘴裡一直喃喃著我聽不懂的語言,但從他的神情看來,不是一個令人感到愉快的辭彙。
墨綠色景色連成一片在我眼旁飛馳而過,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可以跑的這樣快。
然而身後的土著也在慢慢拉近與我的距離,我不得不對嚮導說: “為什麽不可以停下來好好談談?我希望你能給他們翻譯:我不是來傷害他們的……” 嚮導回頭看我的眼神不啻於在看怪獸,或許他認為我的提議荒誕無比。
“跟他們談?不,他們不會理解的……” 我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只聽忽的一聲掠過什麽東西,我伸手一摸,在腰部摸到了一支小小的弩箭……**************************************************************開新文了,撒花~野獸王子 02 是麻藥還是可以致命的毒藥,我不知道,弩箭上的藥劑可以殺死一隻猴子,可對於我這樣的成年人來說,致命的分量或許還不夠。
這也是我到現在還能活著的原因吧。
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悶熱的叢林中,而是小而昏暗的空間。
我仔細辨別了很久才發覺是在帳篷里,充當門帘的獸皮將外面的光線遮掩的嚴嚴實實,只有丁點的光源滲透出來,迷迷糊糊能讓我看清周圍的環境。
我躺在地上,下面似乎鋪著快要腐爛掉的植物葉子,髒兮兮散發著奇怪的味道;身體還很麻,輕輕扯動沒有任何知覺,連大腦運轉都停滯了下來。
慢慢的,全身的知覺開始恢復,我試著翻了個身,卻發現手腕被折在身後牢牢綁住。
與我同樣命運的還有嚮導。
他就倒在不遠處,雙手雙腳同樣被束縛著,一動不動,似乎還沒有醒來。
我張嘴喊了他一聲,沒有回應,便挪動身體踹踹他。
許久他才睜開眼睛,看見我後吃驚的一愣,發現自己的模樣後立即哭喪起臉。
他的表情似乎在說:我們不如就此死在弩箭之下還比較好。
“這裡是哪裡?” 我問道。
他發出一個古怪的詞語,然後用英文回答: “宋小姐,我們到了不得了的地方了。
我要向我的大神祈禱,你是否有可以寄託希望的神靈?” “難道我們落入食人族的手中?” 回想那些土著人的打扮,不,怎麽說呢,我沒法分辨不同部落的區別,只知道他們都很危險。
“我不知道。
因為沒有人踏入這裡之後還會活著出去。
” 正說著,有人掀起門帘走了進來。
忽然射入的陽光令我目眩,很久之後才看清進來的人。
跟抓住我們的土著一樣,進來幾個都是身材不算高大的人,身上繪著鮮豔的色彩,額頭和臉頰上用紅色的染料描繪古怪的圖案,以他們暗棕色的膚色打底,看起來令人可怖又神秘。
我努力回憶那些圖案的意義──我記得曾經在哪裡見到過。
他們進來後仔細打量著我,其中一個還靠近在我周圍嗅了嗅,咧嘴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齒,嘰里咕嚕回頭對他的同伴說著什麽。
之後,他們便將注意力全部轉到嚮導身上。
我看到他們之間能夠進行交流,忽然安心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