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心地大笑起來。
宋成從太師椅上站起來,走向吊著素素的繩子,那繩子綁在一根圓木上,打了一個活結。
素素知道要開始了,那種恐懼再次襲上心頭,那是一種任何人都無法抵禦的強烈感覺,她感到自己的心臟飛快地跳著,冒了一身虛汗,頭有些暈,眼前有一點兒發黃。
她看著那宋成扯動了活結,然後自己便失去控制直向地面掉了下去。
轅門前第一次發出了女人尖厲的慘叫,那不是因為鋼刀劈開身體的疼痛,而是素素下落時因強烈的恐懼而發出的,實際上刀劈開身體的速度很快,素素根本就沒有時間感覺到疼。
先觸到鋼刀的是那木塊,由於素素驚恐的掙扎,所以位置有些偏,鋼刀插入“V ”形槽,把素素的骨盆強烈地推回中間來;兩塊木塊被鋼刀撐開,中間露出指寬的一條縫隙,鋒利的刀刃便從那縫隙的正中切入了少女的身體,先是會陰,然後是陰蒂,接著整個陰部都被刃鋒分開了;鋼刀準確地剖開了陰道和肛門,觸到恥骨聯合和尾骨,並輕而易舉地把它們劈開,十幾根陰毛被切斷,合著鮮血沾在刀鋒上;素素的身體繼續下降,刀鋒切開了素素的骨盆,兩塊圓圓的臀肉均勻地分在兩處,又切過肚臍,又劈開胸骨,使那兩顆處女尖挺的乳峰失去了聯繫。
繩子是事先量好並拴牢的,宋成解開的只是繩子中間系在木樁上的一個結。
當那刀鋒切到頸窩時,繩子放完了。
繃緊的繩子用力拉住正在下墜的素素,使她的身體陡然停了下來,在此之前,繩子本身的彈性又使素素繼續下墜了約三寸左右,正好使那刀刃切離她的下巴只有一指遠近的地方,使她的脖子也大部分劈開了。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這都是瞬問發生的,在場的人沒有誰能真正看清整個過程。
素素的手腳是分開綁在兩根立柱上的,被劈開的身體相互間沒有了拉力,便呈倒“V ”字形向兩邊分開,兩條被拉直的美腿也略彎了起來。
一腔子沒了約束的腸腸肚肚被那下墜的慣性猛然拖了出來,泥一樣亂攤在她腳下的地上,由於慣性很大,她的肝、膽、脾等臟器的支承物完全被拉斷,使這些器官脫離了身體落在那一堆內臟中,只有兩股單獨的腸子還連在她的胃和肛門上。
鮮血嘩啦嘩拉地從她被剖開的身體中流下來,在地上彙集了一大片。
素素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沒有痛苦,只有驚訝和疑惑。
劊子手沒等她的目光完全固定下來,就割下了她美麗的人頭。
劊子手們把素素的體腔完全扒空,只留下陰道、子宮、膀胱,然後把她解下來放在那兩張條案上。
宋成走過來,親自接過半爿裸屍,清洗那上面的血污。
他仔細撫摸著那筆直修長的大腿,揉捏著那渾圓的玉臀,搓洗著那生滿黑毛的陰唇和曾經灌滿了男人精液的陰道。
直到此時,他才重新以一個軍人眼光審視起這個昔日令他頭疼的女對手。
如果不是自己的計謀僥倖成功,如果不是她太輕敵了,此時分成兩半的,也許就是自己的身體。
宋成本來打算真的把素素的裸屍傳遍軍營,讓全軍將士盡情羞辱的,但臨時改變了主意。
他叫那些搶到銅錢而得已強姦素素的士兵站出來,那些兵丁還以為有什麼好事呢,忙不迭站到了宋成了面前。
“嗯,你們幾個玩得開心嗎?”“開心,將軍。
”“好,還有更開心的呢,你們幾個,把這個張素素的屍首給他父親送回去好生羞辱羞辱張家軍。
”“……”這回十幾個人都傻了眼,這不是讓他們去送死嗎?“怎麼?養軍千日,用兵一時,玩女人的時候你們比誰都搶得凶,為國效力的時候就拉稀啦?哪個不去,斬!”這幫小子知道不去是不行的,進也是死,退也是死,不如豁出去了。
於是,一輛騾子拉的空糧草車被拉了來,在上面釘了一個圓木製成的十字架。
張素素的兩半個屍體被拴著細細的腳腕倒掛在十字架橫木的兩端,斗大的人頭被插在十字頂上,車上插滿了小旗,寫著張素素的名字和各種淫穢不堪的羞辱文字,然後那十幾個兵丁趕著車將素素送回了張家軍營。
張老爺子早琢磨著女兒是有去無回了,卻沒有想到女兒回來了,不過是這樣恥辱地回到了軍營。
全營官兵都看到了素素的慘狀,氣憤填膺,紛紛要求殺掉這十幾個宋家軍報仇。
張老爺子也心中憤恨,但他的決定卻十分出人意料:“來呀,張素素不聽將令,敗軍辱師,把首級懸挂轅門示眾,屍體丟於郊野喂狗。
兩國交兵,不斬來使,禮送使者回營。
”宋成收到了張老爺子的回復:“謝將軍代行軍令,使辱軍之將得誅。
吾僅一逆女爾,將軍尚有三千金,幸乎!幸乎!”看得宋成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