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內臟和著鮮血和體液流下來,直拖到地上。
秋菊沒有叫喊,她看不見劈過來的鋼刀,大概她根本也來不及叫喊。
兩旁邊過去幾個劊子手,從她那兩半的體腔里把五臟六腑一骨腦兒扒出來,用短刀割下扔進一隻大竹筐里,從那竹筐子的份量和血跡來看,春蘭的內臟也在裡面。
秋菊被從架子上解了下來,兩個劊子手每人抓住秋菊一側的手腳向兩邊拉開,第三個人則把她的人頭割了下來,同時也使本來通過頸部連在一起的兩半個身子徹底分開了。
那兩個作劊子手的兵丁把秋菊的身子拎過去放在剛才處理春蘭屍體的條案上,開始清洗她身上的鮮血。
腥味“忽”地一下飄過來,使早已聞慣了這種血的氣味的素素又一次感到有些噁心。
每當她手下的戰士在戰鬥中死亡時,她都會感到十分難過,但都不如這兩個朝夕相處的姐妹那麼讓她痛苦難當。
不過,她現在自己也面臨同樣的命運,而且,她決不能讓敵人看笑話,所以,她還是強忍住了身體的強烈反應,仍然昂首站著。
宋成心中十分讚賞這位女對手,女英雄,但她是他的敵人,他不能對她有任何憐憫之心,也許,讓她死得更壯烈一些,更能表達對她的敬意。
他向兩個架素素的士兵擺了擺手,讓他們把她拖過來。
他的胳膊很長,並沒有起身,就一把抓住了素素頸窩前交叉的強索,然後一拉,把素素拖到自己跟前,又一扭一拖,把素素的上身仰著,橫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看著這個年僅二十一歲的年輕女將,那寬寬的香肩白如雪,潤如酥,兩隻乳房象碟子一樣倒扣在胸前,挺立著兩顆粉色的奶尖兒。
素素預感到他想幹什麼,她知道,作了俘虜的女將是什麼都有可能遭遇的,她軟軟地讓自己的頭垂下去,合上了一雙秀麗的眼睛。
她感到那隻男人抓繩子的手依然抓著繩子按著她的頸窩,另一隻手已經按在了她緊繃著的小肚子上,並慢慢向自己的乳峰爬上來。
她感到十分緊張,開始有些透不過氣來。
男人的手終於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推向她自己的肩部,再向下捋回來,這樣往返揉弄著,把女將軍的奶頭摸得有些發硬,然後他便乾脆用手指搓捻起她的乳頭來。
那是一種羞恥的經歷,同時又有一種難以抗拒的興奮,一種無法抵禦的麻癢感覺。
素素感到自己的乳頭越來越硬,越來越敏感,下體也有些發濕。
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女人正在被污辱的時候會是這種感覺。
她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宋成顯然對此十分有經驗,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地讓她受不了。
男人的手又摸到了她的褲腰,她感到褲帶被解開了,褲子被褪了下去。
四圍一片男人興奮的噓聲,她知道自己的生殖器已經暴露在他們的面前。
宋成看著她兩腿間那圓圓的小丘,讓面生滿了捲曲的黑毛,在毛叢的下面,一條深深的肉溝直伸入兩條豐腴的大腿之間。
宋成用手分開她的大腿,她知道一切都無法避免,於是沒有反抗,任自己的陰部完全徹底地暴露出來。
男人的手指伸進那肉縫中間,從后往前一刮,素素只感到一種過電一樣的麻癢感從陰部直傳到頭頂,迫使她輕輕地“哦”了一聲,然後男人又一刮,她就又一“哦”,連續折磨了她七、八次,她才漸漸適應了,不再出聲。
宋成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指刮弄著腿上那赤裸少女的羞處,感受著那兩片厚厚肉唇的溫熱,直到把她颳得流出了大量的液體。
他把她拖起來,轉到太師椅的後面,然後把她的上身從椅背上按過去,讓她翹起那兩塊圓滾滾,緊繃繃的肉臀,分開她的兩腿,露出那小小的菊門和濕潤美妙的肉穴。
然後他撩起自己的袍子,亮出那一根棒槌一般大小的陽具,也不管好歹,就給她塞了進去。
素素感到陰門一陣撕裂的疼痛,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經插了進來,並瘋狂地抽插起來。
那感覺十分刺激,難以抗拒,那男人象一陣狂風巨浪,把她一會推上浪尖,一會又跌入深谷,豪無招架之功。
宋成完事後,從身邊抓了十幾枚銅錢,刷地撒入人群中:“哪個搶到錢,就來用用這位素素將軍。
”女將軍被抬進了人群中,纏在腳腕上的褲子和腳上的鞋襪被徹底脫去,成了真正一絲不掛的裸體。
不知有多少雙手在她赤裸的身上滑過,他們興奮地喊叫著,爭相玩弄著這女將軍的身體。
她曾經那樣強大,一刀掃過去就會有十來條生命轉瞬消失,她曾經讓他們談素色變,膽戰心驚,就是在將她圍困的時候,他們也不敢靠近她一步,而現在,他們可以隨便撫摸她那細膩的肉體,揉搓她高聳的玉峰,捻弄她那黑黑的陰毛。
得到銅錢的更加興奮,因為他們可以盡情享用這女將的肉體。
素素被人抬著,扯成各種各樣的姿勢,十餘個曾經被她視作草芥的小卒輪流奸著她處子的陰戶。
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哭,只是閉著眼睛,任那一條條陌生的陽具在陰道里出出進進,直到他們認為滿意了為止。
極度凌辱后的素素被一群敵兵抬到一邊的大木桶里,用溫水清洗她被污的身子,男人的手在她的乳房和私處捻搓得“滋滋”響,然後他們把她撈出來,開始把她綁在一隻木架上,那木架是“門”字形,她的兩手綁在門字的兩個上角,兩腳則綁在下腳,整個人被扯成一個巨大的“火”字。
一個敵兵從行刑的架子下面撿回了原來放在秋菊腿襠里的木塊來洗凈了,只見那是兩塊對稱的木塊,並在一起時,分界面上形成一個巨大的“V ”字槽,而對著那槽的則是兩根同男人的那個東西差不多尺寸的木枝。
敵兵將那合攏的木塊拿過來,先捏了捏素素的陰唇,然後將那木枝從素素已經被許多男人插過的陰戶和肛門捅進去,那東西很粗,素素的括約肌很自然地便把木塊夾在了襠下。
素素這才知道那東西的用途,那一定是引導大刀均勻劈開她們的陰部用的。
木架子的橫樑上正中有個鐵環,兵丁們把素素抬到行刑的架子下面,用穿在鐵葫蘆上的繩子拴住鐵環,木架的兩根立柱正好靠在那高高的木樁內側,前後釘上幾個鐵條,量好繩子的位置,然後把素素高高地吊上半空。
素素看見兵丁們將自己的大刀翻過來,刀刃衝上擱在另兩個活動的木架子上,正好位於她自己的正下方。
素素懂了,他們要讓她自己落在刀刃上。
雖然兩個女親兵都是被刀劈兩半而死,但那刀是從屁股後面斬下來的,她們自己看不到還好一些,而素素則是要眼看著那刀切入自己的陰部,那種恐懼一下子襲上心頭,不由得她不扭動起美妙的裸身掙紮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恐懼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無法抗拒,她開始失禁了,熱乎乎的尿液從半空中澆下來,淋了幾個正在忙活的敵兵一腦袋,氣得他們在底下罵起來。
本來被嚇尿了是一種讓她感到羞恥的事情,但一見那些方才玩弄她的敵人被澆濕了頭,她突然又感到了一種報復的快感,沖淡了那恐懼,等她尿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