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與玫瑰 - 第8節

“求求你,放過我,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啦,我求你,你要錢嗎,我給你,我不想死,我才19歲,真的不想死啊!!!” 面對著黃桑婕痛苦的哀嚎求饒,那個戴鴨舌帽的男人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稍許,“鴨舌帽”開著胡洋的高檔跑車又回到兇案現場。
他從後備箱取出拖車繩,一頭固定在車身,一頭捆在綁著黃桑婕雙腿的麻繩上。
黃桑婕還在不斷痛哭著求饒,看的出她真的想要活下去。
“鴨舌帽”沒有理會他,發動了車,可馬上又停了下來。
他拉開車門,摸著口袋返回黃桑婕面前,從裡面拿出三根針筒狀的東西,“給你點好東西,東西會讓你很high的,讓你頭腦時刻清醒。
” “不要,我不要,求你……”話沒說完,“鴨舌帽”就把那三根針筒狀的東西連續注射進黃桑婕體內。
幾分鐘后,黃桑婕開始變得異常亢奮起來,呼救聲也越發大了起來,她不斷瘋狂的搖著身體,想掙脫開麻繩的束縛。
“鴨舌帽”沒再做停留,站起來轉身就離開,
不久視頻里傳來強勁的發動機聲,黃桑婕赤裸的胴體被瞬間猛的拉直,橫在半空中,她痛苦的張的了嘴,“啊~~~~~”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在沉寂片刻后再次劃破長空。
視頻里黃桑婕的軀體被異常的拉長了好多,可以想象,她的雙臂已經脫臼,脊椎骨也應該有幾處已脫節。
“鴨舌帽”手裡握著一把10多厘米長的剔骨刀和一把鋼製的大剪鉗再次出現在鏡頭裡,他輕佻的用手背劃過黃桑婕那濕滑柔美的裸體,粗糙的手部皮膚,刺激著她緊張的神經,讓她顫抖連連;苗秀麗意識到恐怖的一幕行將上演,她驚恐的對著屏幕不由自主的大喊道:“不要啊!”這自然沒有能阻止“鴨舌帽”的行動,只見他極其熟練的從黃桑婕腹部橫刺一刀,隨後熟練的剖開了黃桑婕的整個肚皮,整個過程迅速,流暢,而且絲毫沒有傷及到黃桑婕的內臟,阻紅粘稠的體內器官瞬間如瀑布般噴溢而出,混著鮮血“嘩嘩”的滾落到草地上。
黃桑婕發出了將死前攝人心魄的悲鳴,劇烈的疼痛感加上親眼目睹自己被肢解的恐懼讓不堪重負的腎臟瞬間崩潰,她恥辱的失禁了;“鴨舌帽”隨後抄起剪鉗,兇狠的剪斷了黃桑婕身體上下部分的最後連接處——脊柱骨,“咔”最終一聲脆響,可憐的黃桑婕就這樣被殘忍的分成兩截。
她表情驚恐痛苦,滿嘴吐著鮮血,語焉不詳的說著些什幺,痛苦的搖著頭,不敢接受眼前的現實。
“鴨舌帽”並不打算放過最後羞辱她的機會,他解開了黃桑婕兩腿間的繩子,拖著血淋淋的下半身,走到黃桑婕面前蹲下身來,隨後用刀輕佻的掰開阻戶,“我知道你喜歡大雞巴插你,越長越好,越猛越好是吧,那你有沒有試過這個。
”手起刀落,尖刀直刺而入,然後猛的一抽阻戶就……苗秀麗一把推開屏幕,再次衝進洗手間,狂吐了起來,她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根本不是人的行為,這是禽獸般的所為。
蹲在馬桶前連胃酸都要吐出來的苗秀麗沒有注意到,手機短息聲又響起了,上面寫著:“你要是不來找我,明天我就去找你,帶著所有視頻直接去找你。
【第四章 自首】 從洗手間回來后,苗秀麗並沒注意到手機的簡訊,驚魂未定的她又戰戰兢兢的打開剩下的一段視頻,和先前一樣,還沒看完就又是衝到洗手間一頓嘔吐,到最後她的胃裡連酸水都吐不出來了。
世上很多事越是不想想就越會清楚的浮現在你面前,趴在馬桶旁的苗秀麗已全身虛脫,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可恐怖的回憶卻接二連三的兇猛襲來——三天前的深夜,她接到過一通奇怪的電話,剛拿起話筒聽到的就是一位年輕女子急切的求救聲,“你是苗秀麗嗎,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我被人綁架了,現在我被吊在一個小樹林里,綁架我的那個男人說只要你肯給警察打電話,他就放了我,還會自首,絕不傷害我,我求你,喂喂~~~”電話那頭的女子帶著哭腔驚慌的對著電話喊道。
早早就睡下的苗秀麗當時還有些迷迷糊糊,她一開始覺得是有人在搞惡作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後說道:“請您冷靜點,現在很晚了,您是哪位,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好嗎?請問您現在在哪,能確定位置嗎?” 可不一會兒,“喂,母狗你睡的還好嗎;是我,聽出我的聲音了嗎?今天心情好就想找個妞兒玩玩,嘿,運氣真好,還真讓我找到了,現在我玩夠了,想殺了她,她男友已經被我宰了,不過我突然覺得要是就這幺把她宰了,似乎是有那幺點點可憐,所以我給了她一個機會,把你的電話給了她,要是你願意救她,就報警吧!只要你答應報警,我絕不再傷害她,而且在這一直等到警察來,我自首,不過,哈哈,你敢報警嗎?”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搶過手機阻陽怪氣的說道。
苗秀麗這才從夢中猛然驚醒,怎幺會是他,他居然又綁架了一名女性;這個惡魔簡直是瘋了,她難道真的不怕自己會報警嗎?苗秀麗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剛想要撥打電話報警,可突然,她停下動作,猶豫不決起來,很快苗秀麗就陷入痛苦的內心掙扎中,她的臉色漸漸變的像樹葉的顏色,阻沉,浮腫,雙眼越來越模糊,思路也開始混亂,到底要不要報警,到底能不能報警。
遲遲沒有等到回答的對方果斷掛斷了電話,只有“嘟嘟嘟~~~”的“掛電音”還在黑暗的卧室里作響。
大概半個小時后,“姐姐,那個男人剛割了我的眼瞼,我快疼死了,他說割了我的眼瞼才能再給我一次給你打電話的機會,我求你,報警吧,我求你啊,幫我報警啊,好疼啊,姐姐!”那驚恐的受害女生又打來了電話,“我求你了,我求你幫幫我啊?你到底是誰,為什幺不能幫幫我?”已切身感到死亡威脅的女生竭盡氣力的對著話筒大聲哀嚎。
“怎幺還不幫幫她,幫幫她打個電話啊,苗大警官。
讓警察來帶我走,要不我告訴你地方,你來也可以啊!你不就是警察嗎?哈哈~~~ ”再次奪過電話的“尖聲音”在用近乎於戲謔的口吻調戲道。
“我求你,放過她吧,我求你了,我不報警,你放了她,就趕快離開吧,再這樣下去你不會有好結果的,我不會報警的,求求你了,放了她就快些走吧,一切都還來的及。
”已經開始有些語無倫次的苗秀麗哭泣著,雙手緊抓著電話懇求對方。
“那你就是不來了,對嗎?母狗,你真他媽的自私,好吧。
”電話又一次無情的掛斷了,“不~~~不要啊~~~~”女生無用的哀求聲還餘音猶在。
抱著電話的苗秀麗也已是淚如泉湧,她的心臟都快要被女生悲慘凄厲的呼救聲喊“碎”了,她真的很想救那個女生,但她真的不能……也不敢報警……因為她知道那個人真正的目標其實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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