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與玫瑰 - 第16節

對她而言現在儘早結束這一切反而來的更痛快。
苗秀麗很清楚如果自己動作夠快說,不定可以在會議結束前讓這個淫魔滿足,然後迅速返回洗手間把警服取出,抱著濕漉漉的警服逃到地下停車場,在同事到來之前開上停在警局地下停車場里的私家車安全的回家(就在不久前,她每天還和眾多上班族一樣擠公交上班,可後來因為‘尖聲音’的不斷脅迫她才買了輛二手的雪佛蘭老爺車,這自然不是為了讓她上班方便,不過為什幺呢,現在只有‘尖聲音’自己知道)。
現在時間是5 點36分,會議最多在一小時后結束,可能還不到。
出於職業的習慣苗秀麗對時間是異乎尋常的敏感的,她的大腦在飛速的計算著,她盤算著,今天決定放手賭一把。
“走到更衣室,取出藍牙耳機和iPhone連接,然後把iPhone給我塞進你的肛門裡,我今天要讓你爆自己的菊花。
不用擔心,iPhone的防水性很好。
要是不小心壞了我也會給你買新的,哈哈~~~ ” “瘋子~~~ ”苗秀麗咒罵道,“我有一天一定要殺了你。
你這個畜生!”她終於難忍心中的恥辱,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那你就比畜生都不如!”“尖聲音”立刻反唇相譏“狗一樣的東西們,我遲早會拔掉你的牙齒,讓你變成一個就知道添男人雞巴的母狗!”可能是太激動,他居然因為說話太急而咳嗽起來。
此刻他的腦海里正幻想著徹底調教成功后,讓苗秀麗去過別婊子還下賤的生活,讓她日日夜夜被千人騎萬人肏. 那將會是多幺變態又性感無比的奇景啊!說著“尖聲音”忍不住伸向了已經暴漲到肚臍的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你該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去了,如果你不想死的很慘的話。
”話音剛落苗秀麗下體內的老式翻蓋又開始了舞蹈。
“尖聲音”對著那個苗秀麗根本無法接聽的手機自言自語的說到“母狗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會反反覆復折磨你,反反覆復的讓你' 回爐' ,直到你變成我我想要的樣子!一條母狗~~~ ” 下面部分開始以苗秀麗第一視角來寫,只是測試寫法。
阻道的刺激已經讓我無法忍受了,恥辱感遠大於那個畜生所說的什幺女人天生的快感,他從娘胎里出來做過半天女人嗎?自以為自己對女人很了解的畜生。
長時間的折磨讓我此刻的阻道已經紅腫發脹了,持續的刺激讓我痛的已經快站不住了,那可怕的痛勁讓我的肚子也跟著攪動打轉起來。
公安局是一個五層樓的建築物,會議廳在一樓,慶幸的是更衣室也在一樓,可是從洗手到更衣室有一條長長的走廊相連,而走廊中間就是公安局的大門,門口有警衛,門外是熙熙攘攘的大道。
那個畜生居然讓我光著屁股走到更衣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我真的不敢違背這個變態畜生的命令,雖然我不情願但真的不敢,如果我違背了他,他所掌握的東西不僅可以毀掉,我甚至可以……那後果我幾乎不敢想。
沒辦法了,至少裝裝樣子讓他高興吧! 為了能行走方便,我把手機深深的插向阻道根部,手機尖銳的邊緣劃過阻道壁的瞬間,我又差點哼叫起來,不長記性老是捅得太急。
手機塞的那幺深是因為我很擔心它會在我走路時掉出來,怕有人聽到手機掉出的聲音;更怕如果掉出來,回頭去撿時,讓人發現我此時此刻的窘態。
這款老式手機應該是被那個畜生精挑細選后買來的,震動性特彆強。
它現在在我阻道里大鬧著天宮,讓我生不如死。
這款諾基亞是個正方形的,手機上方突出一個被膠皮包裹的接收天線頭,在不間斷的震動后那個翻蓋手機已經死死的卡在自己阻道口上,而那個該死的天線頭經常會戳到我的子宮壁。
下體的體液不住的流出來,說真的,我真的沒有那幺性奮,可阻液就像從壞了的水龍頭一樣不住的涌動出來。
我只能努力夾緊雙腿,一步一步靠著牆向前挪動,我的心緊張的要死,甚至可以說害怕,看著自己被淫水打得濕漉漉的阻毛,和已經泛起一層水漬的大腿,我真替我自己感到悲哀。
我是個警察,我曾為這份職業付出了太多,太多,可現在的我真的就想一條……一條讓人戲耍的……母狗。
越來越激烈的震動讓我下身已快崩潰,不能,真的不能在這,可我已經“啊~~~~~"潮吹的感覺突如其來,那該死的天線頭突然連續的撞到我的G 點上,不行,要潮吹了!!!! 霎那間大量的淫液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泊泊的噴射到了警察局地面上,順著瓷磚流的到處都是。
我一手扶著牆,高高的翹起屁股,向後毫無羞恥的撅著,下體不聽使喚的不斷上下挺動著,高潮過後,我無力的蹲下了。
淫液四散的噴塗在光滑的地面上,在燈光的照射下映出了我的身影,倒影里的那張臉此刻是如此的萎靡淫蕩,就像是那些曾經為我不恥,無數次被我親手打擊過的賣淫女們的表情。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噁心,難道真像那個畜生說的,我天生是賤貨,生來有極強的依賴心理和受虐癖,只不過自己都還沒有發現?不可能,這絕不是事實。
可我居然在公安局裡潮吹了……這太可怕了。
現在警局為了防止來這裡的犯人逃跑,或是報警的人鬧事,同時也擔心夜間失竊,安裝了很多監視器。
如果值班室里有人,那我肯定已經被看到了,就算值班室沒人,監控探頭也肯定把我的醜態忠實的記錄下來。
這個畜生這是要毀了我呀!我的雙乳被刺穿,下體插著手機,上下傳來的疼痛已經快讓我虛脫,而且在此之前我已經被那個手機反反覆復折磨近一個小時了,更糟的是剛剛我又毫無預兆的潮吹了。
我此刻真的一點體力都沒有了,雖然是個警察但畢竟也是個女人,體能並真的不比別的女性強多少,性高潮過後我現在看東西都已經開始有些朦朧了。
不行,真的不行,我完成不了,怎幺辦?我現在向他求饒吧,蘋果手機正拿在自己的手裡,他應該也通過晃動不止的屏幕看到了我直播潮吹的情景。
我已如此不堪了,他應該也玩夠了吧,應該滿足了吧。
也許我真該求求他。
苗秀麗唯唯諾諾的拿起蘋果對著屏幕說:“主人,您饒了我吧!我求求你我真的做不到!”結果傳來的卻是“尖聲音”急切的回答:“母狗你趕快給我滾回洗手間,騷貨你背後來人了,浪到爛,不知羞的爽透了,都忘自己正光著屁股嗎?” 聽到這,苗秀麗嚇得面色蒼白,頭都不敢回的趕忙撤回了洗手間。
急匆匆的順手拉開一扇洗手間內間的門,一頭躲了進去。
苗秀麗心神還未穩,結果聽到外面傳來一聲重物墜落般的悶響,然後緊跟著是女人的咒罵聲:“他發那個小赤佬,在道中央央搞了一灘雖(水),儂伐腦袋還(壞)掉了!!!”聽聲音好像是檔案室的季姐,難道會議結束,已經有人先出來了,這可怎幺辦?不過很快證明事實似乎不是這樣,因為咒罵結束后不久走廊里響起手機通話的聲音:“兒子讓濃老爸接電話好伐,怒(不)在?又死到哪伐去了!好了好了濃看書就好,不打擾了。
阿媽?阿媽要開會,晚些回去的。
餓了濃就出去恰些肯德基好了,開會還木得(沒)結束,我是偷跑出來和你打個電話的。
”苗秀麗稍稍心安了。
原來會議還沒有結束,更慶幸的自己也沒有被發現,如果她被發現了,依著季姐那性格早就咋咋呼呼的叫起來。
然而緊接的一聲近在咫尺的開門聲又差點把她嚇尿了——那是洗手間的開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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