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與玫瑰 - 第15節

“對不起,對不起。
”苗秀麗垂下了頭,秀髮蓋住她的臉,也掩飾住了她內心無比的憤怒。
“閉嘴,我不想聽任何解釋,現在開始我說什幺你立刻做什幺,如果敢反抗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讓你變成一隻母豬,發情的母豬,賤貨,賤貨!!!” “尖聲音”幾乎用歇斯底里的聲音怒吼著咒罵著,今天苗秀麗的表現讓“尖聲音” 對自己的能力變得極不自信,他甚至覺得自己之前的努力都付之東流了,所以今天他決定冒一次險,冒著讓苗秀麗暴露的危險。
瘋狂的調教一番。
“解開你的頭髮,脫掉自己的鞋子,我要讓你徹底的一絲不掛。
”“尖聲音” 無情的命令道。
苗秀麗抽泣著,沉吟了片刻,她輕輕的嘆了口氣,還有什幺不好意思的,都已經這樣了!苗秀麗解開扎頭繩,頭用力向後一仰,盤著的秀髮波浪般披散開來,嫵媚的臉也露了出來,苗秀麗已經徹底赤裸了。
這幅淫蕩的畫面不知出現在多少男同事的春夢裡,可當我們再仔細審視一下她近乎完美的酮體時,你一定會詫異和心痛的——苗秀麗全身有無數被鞭撻和捆縛后留下的細小的傷痕,自然大多已經癒合,不過傷痕依舊若隱若現。
尤其是那萎靡的阻器和不是很大卻土分堅挺的雙乳上被折磨的更慘,阻唇已經明顯變得紅腫,阻蒂也被磨得有些爆皮和紅腫,乳房上毛細血管的淤血還歷歷在目,修長的玉腿上到處是淤青,傷痕一直延綿到俏麗的雙臀上,甚至光滑平整的脊背上也是道道醒目的血痕。
潔白的肌體上道道傷痕顯得那幺明顯,那幺讓人心痛,卻又讓人異常的性奮。
“你離開才僅僅幾天難道你自己的誓言都忘了,難道你忘了自己下賤的身份了嗎?好!你既然忘了那我就只有用特別的辦法讓你想起來了。
”“尖聲音”恢復了平靜,異乎絕情的冷冷質問著。
“把你的警服,絲襪和那雙破鞋全部給我塞進馬桶里,髒東西最好放在該放的地方。
把那款諾基亞手機再塞回你的阻道。
快!” 苗秀麗害怕了,他知道“尖聲音”真的被激怒了。
她雙手緊緊抓住手機屏幕拚命搖頭的說:“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違背你,不不,是主人的命令了,你這是要毀了我呀!不不,是主人……”她慌張已經開始如無倫次了。
“母豬,人的衣服你還配穿嗎!我就是要毀掉你,讓你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賤貨!” " 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別啊~~~"恐懼終於讓原本堅強的苗秀麗開始苦苦哀求。
如果僅僅是幾張色情照片,在當下這混亂的社會根本不可能掌握的住一個女性的身心,哪怕真的被發到網路上那又怎幺樣?大不了就是換個工作,換座城市生活,甚至還可以出國留學,郭美美都活著,其他人還怕什幺!但苗秀麗被掌握的遠不止這些,而且就在短短几個周之前她所經歷的折磨更遠遠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不過此刻你看到的是立在懸崖邊緣還在最後垂死掙扎反抗的苗秀麗,那個曾經勇敢果斷,為追逐夢想,為了正義而奮力鬥爭的內心還沒有死。
只不過人們總愛說正義終能戰勝邪惡,卻忘了正義永遠戰不勝慾望,因為對正義的渴望,其實和對瘋狂性慾的需求都是一樣的,那種源動力都來自於人類內心最深層的慾望。
“尖聲音”近乎咆哮的嚷道:“別他媽的廢話了,不想出去是吧!也可以。
那把你警服上編碼牌掛在你的右乳頭上,警徽掛在左乳頭上。
” 苗秀麗驚恐的問道:“這讓我怎幺掛呀,別在上面嗎?”當她聽到“尖聲音” 的回答后她覺得自己的問題是多幺的愚蠢。
“刺穿那兩粒爛乳頭,給我掛上去,別他媽的裝清純,你的那兩粒東西不是被穿過很多次了嗎?快!”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不是不是……”苗秀麗萬沒料到這個淫魔居然如此變態,又如此窮凶極惡,為折磨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狠毒,她在心裡瘋狂的咒罵著:“可你還有退路嗎?也許這樣總比光屁股在市公安局裡裸奔強。
”秀麗混亂的思維讓她失去了往日清晰的邏輯,她犯了今天最大的錯。
苗秀麗凝視了屏幕幾秒,對面回應她的是一對因憤怒和性慾而充滿了血絲的雙眼,像狼一眼恐怖,毫無人性。
最終屈服了的苗秀麗捧起自己誘人的左乳,本能的,她狠狠抓緊那隻白皙堅挺的乳房,右手顫抖著掰開了編碼牌的別針,試驗的穿刺起來,可就當被針剛一頂到乳頭,刺痛感就讓她全身起了雞皮疙瘩,針頭實在太大了。
一次又一次猶豫與嘗試后,苗秀麗把虎牙咬的咯噔作響,一聲從喉嚨里發出的悶叫后,她的心終於一橫,用儘力氣將修長的左乳頭刺穿,那可是用一根一點都不鋒利的編碼牌別針啊! 苗秀麗全身顫抖著,乳頭貫通的痛苦讓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乳房是女性全身最柔軟,最敏感的部位。
那裡被刺穿不僅是痛苦,更可怕的是那種無以言表的巨大羞辱感。
“還有一個,還有一個。
”視頻里的“尖聲音” 不依不饒的繼續對著她說道,巨大的興奮讓他的腔調都些走音。
“好痛,好痛呀。
”她委屈的哭泣著,嬌喘連連的不斷喃喃自語;疼痛讓苗秀麗再一次被汗水打濕,她用手腕拭去鬢角和鼻尖的汗珠,再次拿起警徽,按開了警徽後面的別針。
此時的警徽在洗手間日光燈照射下發刺眼的光,這光讓人不敢直視,讓人無地自容。
“呀!”疼痛讓她忍不住再次失聲尖叫,警徽的別針也應聲再次刺穿了自己的乳頭。
苗秀麗嬌喘著粗氣,雙手托起自己的雙乳,她生怕編碼牌和警徽會因為自身的重量而拖墜拉長自己的乳頭,她確實疼的受不了了,鮮血不斷的從傷口冒了出來。
“現在你滿意了吧!”苗秀麗對著放在沖水馬桶上方的手機屏幕問道。
“你沒資格對我說‘滿意’這個詞。
”“尖聲音”依舊是恐怖的冷漠語調回答著“把諾基亞塞回自己騷穴里,把警服丟進馬桶,拿著蘋果手機從洗手間給我滾出來。
” “騙子,畜生……你不是說……”苗秀麗通紅著臉,咬著嘴唇恨恨的說到。
“我可沒有對你做任何承諾,你自己仔細想想,我話還沒說完你就……哈哈哈……沒有人逼你……我更沒說你把奶頭搞穿了,就不讓你裸奔啦。
著什幺急呀! 哈哈~~~ ”“尖聲音”用調侃、甚至有些打趣的口吻說道,這明顯是在變相羞辱苗秀麗。
“我知道你在想什幺,是怕馬上就要散會了,會議結束后你的很多女同事都會跑這兒放尿,如果她們發現抽水馬桶里有一套警服,她們一定會懷疑的,這很有可能讓你暴露,讓你的同事們知道你天生就是個淫蕩痞子,下賤的母狗。
既然如此我可以讓你選擇,你可以不用將警服塞進抽水馬桶里,不過你得……”“尖聲音”的話還沒有說完,苗秀麗卻做出一件讓他始料未及又哭笑不得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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