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蘇轍、呂大防、范純仁罷相,趙煦任用新黨,開始對元佑黨人秋後算御史張商英彈劾司馬光、文彥博誤國,旗幟鮮明地將高太后比為呂后。
曾布上表將元佑九年改為紹聖元年,大宋朝開始「紹聖紹述」。
四月,章敦入朝拜相,直接就聲稱「司馬光姦邪,所當急辦!」將舊黨整治段照搬一遍,全面恢復熙豐新法。
林希上表公開指斥高太后「老奸擅國」。
這個被舊黨捧為「女中堯舜」並一蓋亭詩案的老婦死後不到一年就又得了個「奸后」的榮譽稱號。
五月,章敦開列了元祐年間對西夏割地求和的大臣。
共計有司馬光、文彥博、趙禼、范純仁等土一人,分別安上「挾奸妄上」等貶死蔡確的事被重新提起,呂大防與劉摯被視為罪魁禍首,再次貶官。
司馬光和呂公著被追奪贈官和謚號,連趙煦當年親筆為他倆題寫的碑額和奉敕撰也被追毀。
章惇與蔡卞等三省官員還要求將他倆「掘墓劈棺」,有人認是聖德之事,趙煦也以為無益公家,這才罷手。
舊黨的蠢貨們現在已經是末日來臨了,任誰都知道,有了蔡確的先例,他們概就是手拉手一起去嶺南了。
這些情況,梁乙逋知道的非常清楚,現在換了對西夏極端敵視的新黨上台,他有任何協議的。
舊黨希望和平,但是新黨希望的卻是收復河西故地。
自己現在和梁太后爭權,實在是需要外援支持,當年李清不是也給秉常獻策借宋付梁家。
但是從新黨掌握的宋朝方面,自己是不可能借到任何力量的。
幸好自己現在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梁太后一派雖然步步緊逼,但是自己掌兵權,軍中的黨羽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清楚的完的。
這些人知道若是派得勢自己就將一無所有,所以只能鐵了心跟自己走。
而且自己現在還有一博之力,只要能像當初幽禁秉常一樣再策劃一次政變,翻盤的機會。
目前這件要緊事,實是牽扯到後面的大事,需要智勇兼備的得力人去辦,而是個極合適的人選。
他的膽識才能,早已經證明過了。
「相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當早下決斷。
」梁乙逋遲疑片刻,終於下定決心對女子說:「既如此,便用之。
」實際上他無人可用,普通的探子很難交託如此關係重大的任務。
兩個月前,一品密探被麟延路經略范純粹抓獲,竟被范純粹公開送回西夏境內,大加嘲梁太后一派又死死盯著自己的行動,極儘可能剪除自己的羽翼,一品堂重點關照對象。
密探們只要身份曝光,很快就會不明不白的死去。
真正有本事的能人,還是太少了,唐雲算是一個。
目前情況下,只有相信自。
好在此人貪財好色,只要有這兩樣弱點,自己自信便能控制得住他。
「遵命!」胡女俯首領命,躬身退出。
臨走時梁乙逋又說道:「召葯寧來。
」待到胡女退出不多時一個窈窕身影彷彿幽靈般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密室之中,手示意,那艷婦便飄身而至他的懷中。
此女美艷動人,身段成熟妖嬈,好似受過嚴格的宮廷禮儀訓練,但是偏又流露出野性的風騷嫵媚,但是卻是冷酷異常,好像天下沒有什麽事能讓她動心。
這個充滿魅力的艷女,就是他梁乙逋最寵愛的歌伎,同時也是他府中最優秀當年誅殺李清滿門之時,此女還是個小孩子,在李清府中充當僕役。
被中,當作奴隸帶到梁府之中,之後發覺此女天賦異秉,便暗中培養,現門異術,擅長易容變身,真箇是扮什麽像什麽,而且身懷絕藝。
曾受他之命在兩年前潛入西夏大軍之中試圖在亂軍中對梁太後行刺,只因御密,未得機會下手。
后暗中暗算了梁太后心腹老將葉勃埋一毒箭,戰後埋便病死。
一品堂雖然是梁乙逋的屬下,但是以梁乙逋的多疑。
暗中留一手是必然之事。
這個葯寧,也曾奉他之命暗中監視一品堂。
「相爺有何吩咐?」「御圍內六班直之宿衛輪調時間,可摸清了?」「幸不辱命。
」女子自袖中抽出一條白布,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蠅頭小楷。
梁乙逋拿過來仔細看了看,不由得暗自歡喜。
再看葯寧,卻見她居然放肆的直視光,眼神雖然依舊冰冷,但是卻能感受到其中的一絲挑逗。
這就是梁乙逋最寵愛她的地方,這個女人別看年輕,實非一般歌伎可比。
她奇技,更善於把握男人的心理,能夠激起男人對她的慾望。
梁氏兩代相國,可說在西夏國內權勢富貴無以倫比。
府中絕色美女不下數土,以梁乙逋的地位,想要誰只需點點手便行。
所有的對他百依百順,不敢有絲毫違逆。
但是偏她對梁乙逋不假辭色,這卻偏她的與眾不同,更能激起梁乙逋對她的興趣。
以梁乙逋這種人,得不到去得到,得到的反而會不加珍惜。
所以她才故意時不時對梁乙逋表現出的冷漠。
再加上她還有刺客的身份,更加令她和其他歌伎區別開來,令人有一種別樣彷彿能征服這樣危險而罕見的奇女子,實在是一種證明男人能力的事。
梁乙逋對著她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慾火升騰,一手摟過女子的柳腰,將身一女子壓在身下錦榻之上。
同時手不知在哪裡一按,房門便自動關閉。
「啊……相爺……」葯寧冰冷的眼神轉化為嫵媚的情火,輕紗珠翠長裙被梁手粗魯推至大腿根,白皙修長的玉腿自長裙中伸出順勢勾住了梁乙逋的逋一手撐床,一手兜住那粉嫩的大腿來回撫摸,女人最隱秘羞人的區域,不時地發出充滿誘惑的輕哼啤吟。
梁乙逋嘿嘿淫笑,只是將女人的衣襟揭開,露出裡面紫色小衣,然後將臉埋貪婪的在裡面亂拱。
女人將雙手只是抱著梁乙逋的頭,同時不停扭動身男人的性慾,同時雙腿夾緊,將男人的手夾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呼……呼……小淫婦……」梁乙逋只覺慾火中燒,同時感覺到女人的兩腿粘熱,立時陽具翹的鐵硬。
他跪起來,只見檔下衣袍被撐起一個小帳篷,女人立時會意,幫他解開,但裸肉腿之間,硬挺陽具顫巍巍的聳立。
女人爬起來,探過身子張口便將含在口中,面帶嬌媚的表情,吞吐不止。
能讓這樣的奇女子為自己胯下臣服,梁乙逋不由得一陣得意,心中湧起強烈。
女人的技巧奇佳,吞吐之下只讓梁乙逋爽得欲仙欲死,屁股不由自主啊……啊……」梁乙逋爽得叫出聲來,一把將女人推倒,然後也顧不及脫,只是撐開她的修長雙腿,將身子壓了上去,只一聳,堅挺的肉棒撐開的肉穴,加上身體的重量,一下便全根壓進了女人的體內。
女人的聲音發顫的悲鳴,好像長嘆。
然而梁乙逋卻容不得她再有動作,只是死的壓住女人的胴體,這種體位讓他有種暴力征服的快感,然後開始拼身體。
同時將頭埋在女人的脖頸之內,鼻子里發出粗重的喘息之聲。
床榻也在晃動,隨著男女絞纏的動作,吱啞作響。
肉棒在粘液和嫩肉之間攪動抽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