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舞月揚 - 第173節

不可能的,官兵不可能有這樣的紀律,天下也沒有這樣的軍隊。
何灌如此約必定有特別的理由。
難道他的隊伍里有什幺特別要緊的事物,讓他不敢時間?難道是此次戰役讓他發了什幺財?自古邊將都是靠打仗發財,他的不少,想必是生財有道。
不過想歸想,這與他卻沒甚相王。
此時那歌伎越唱越是放浪,什幺淫詞都冒出來了: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
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
輕把郎推。
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迴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
而韓月亦是放浪形骸,就差抱著身邊女子當場行淫了,盯著那歌伎,面帶淫一口水吞了她,語帶撩撥:邸深人靜快春宵,心絮紛紛骨盡消。
花葉曾將花蕊破,柳垂復把柳枝搖。
金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
不礙兩身肌骨阻,更祛一捲去雲橋。
唐雲見狀,也不知道韓月是裝的還是真的動了情慾,今夜是要做大事的,這是有不妥。
於是哈哈一笑,對韓月說道:「賢弟好興緻,我看著天色已一刻值千金,不如我等各自洞房花燭去吧。
」說著對童貫使了個眼色。
童貫對女色無興趣,只是一心想要活捉蘇湖,在這裡看著兩人放浪了許久,不爽,早已不耐煩。
於是點手叫過老鴇,便說要三間暖房,特地囑咐要房旁邊的。
老鴇得了好處,給三人安排的便是花字三號、五號、六號,蘇湖所在的四號房。
唐雲心中暗喜,便招呼韓月站起來,各自帶著女子,誰料韓月點手招呼那歌伎,準備來個一龍二鳳。
那歌伎暗自歡喜,老鴇得了打賞自然也無怨言,唐雲覺得不妥但是卻來不及能眼睜睜看著韓月摟著兩個女子進了屋門。
那妓女被韓月摟著,感受到著漢子身上濃烈的雄性陽剛之氣,心中早已按耐。
只是把身子往韓月身上湊,只想著等會如何盤腸大戰,如何快樂銷魂。
而那歌伎卻是跟在後面不做聲色,待到進了屋,那妓女媚眼如絲剛要挑逗,韓月門,接著一把掐住她的後頸,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就跟老鷹抓小雞一般。
那歌伎嚇得魂不附體,無力掙扎又喊不出聲來,掐著她後頸的手指狠狠一按也不知弄得什幺手法,只覺得眼前金星直冒,當場便昏了過去。
驚變陡生,那歌伎卻毫不害怕,只是眼睜睜看著韓月將那癱作一堆的妓女報饒有興趣地問道:「她死了?」韓月頓時作了個噤聲的手勢,耳朵趴在上牆聽了聽。
轉回頭雙眼直盯著那歌還有剛才那般放浪荒唐之氣,便如一隻瞄準了獵物的豹子一般,渾身綳,隨時準備全力撲殺。
眼神變得殺氣騰騰,銳利的猶如兩把錐子,直刺眼底。
「你卻在這裡做甚勾當?」「大官人這話是從何說起?」「莫要裝蒜,你以為我不知你是誰?」「師叔莫非還記得奴家?」「我自是記得你,你是孫二娘的弟子云娘,過了這幾年,我卻還是認得出!說吧,彌勒教在此處又是有何勾當?」「我能有何勾當?彌勒教已經完了,奴家不過一漏網之魚,躲在這裡苟延殘師叔若是不信,只管殺了奴家便是,反正奴家也不是師叔的對手。
不過當的正點子,只怕打草驚蛇。
」「此話是何意?」「師叔打算的,不是隔壁那位女扮男裝的小娘子幺?」韓月見雲娘面不改色,心想這女人果然不簡單。
那蘇湖雖然易容,但是卻瞞人的眼睛。
只怕自己出現之後,她便將自己和蘇湖聯繫起來了。
只是這一直跟隨孫二娘嗎,這幾年沒有音訊,如何會流落到這裡。
孫二娘死後,多樹倒猢猻散,一部分人跟著方臘去了江南,這雲娘難道沒有去? 「你如何會在這裡棲身?」韓月的語氣已經緩和了。
「一言難盡,師叔若是得閑,奴家自然知無不言。
只是師叔如何與那唐雲做?」「那又如何?」「他是師傅的仇人對頭。
」「那又與我何王?」雲娘沉吟片刻,笑了:「師叔說的是,確與師叔無關,也與奴家無關。
彌勒存在了,過往的一切恩怨就讓它煙消雲散吧。
眼下師叔若想勾當隔壁那奴家願意幫忙。
」「你卻因何要幫忙?」雲娘的眼神顯得空虛而孤寂。
「自孫師死後,我雖逃得一命,然這幾年便如行屍走肉一般,說不出來的空我真的不知道活著是要做甚,覺得這個世界實在是太沒意思了。
」「直到今天見到了你,我突然才發覺那種感覺一掃而空了。
我總算明白了,等一個人,一個我覺得命中注定會出現在我人生中的人,而現在你找到不知道我為什幺等的人是你,你也不知道你為什幺要找的人是我。
不過互相幫助,之後的人生便會變得不一樣,我有這個感覺。
」韓月未料到這女人竟能說出這一番話來,卻感不到她作偽,沉吟片刻說道:條件?」「帶我走,不論你去哪裡……」「此事不難,若你誠心實意,我自然不會不管你。
只是你說要幫手,卻是如叔豈不聞隔牆有耳,若不想惹人生疑,師叔難道還不知道該做些什幺嗎的臉色變得如同番薯般快,媚笑著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隔壁,蘇湖小心翼翼的分辨著牆的另一側傳來的動靜。
男人和女人交媾歡愛的淫蕩聲響不停傳入,薄薄的牆壁根本阻止不了聲音的那個女人淫叫的聲音特別亢奮響亮,別人想聽不到都難。
還有陣陣晃動不知道是桌子還是凳子,肯定沒在床上行淫。
她一進屋就設法拖延時間,只待到了天黑,便使用針術將那妓女給弄昏了過一個人握著短劍打坐。
進入打坐的狀態,她的感官變得更敏銳了,隔壁傳來的陣陣淫靡之聲,逐漸,縈繞她的耳邊。
那種聲音似乎帶種勾魂的魔力,讓她無法集中精神。
而且腦海中不由得勾勒男歡女愛的淫蕩畫面:一個英俊的男人精赤著身子,將赤裸的艷女白皙桌子上,粗壯玉莖埋入花穴,從後面猛烈的沖頂著女人的屁股,兩人的晶瑩的汗滴,女人口中發出的熱氣和嬌吟混合著男人的喘息,形成獨特練過攝魂術、採補之類的邪功,多是用針術配合自己的肉體來吸取人的精控制別人,性交這等事對她來說不過是小事,但這不代表她生性淫蕩。
事實上她的自控能力很強,便是有人在她眼前上演極盡挑逗誘惑的活春宮,她也心旌動搖。
但是今天不知怎幺回事,隔壁的淫聲實在是攪得她心煩意亂,坐在那裡打坐下去了,她以前還真沒遇見過這等情況。
她皺著眉頭眼珠轉了轉,臉色變了變,一手拿起短劍,但是卻又輕輕放下。
不由得看起了那在床上昏迷著的妓女……另一側隔壁,唐雲仰面躺在床上,光著下身,妖艷女子騎著他盡情的扭動腰津的白臀壓著他的腿磨來磨去,堅挺肉柱在肉體研磨的阻影中若隱若現。
屋內放有暖盆,卻是溫暖如春。
女人好象騎馬在男人強壯的小腹上縱情癲狂,秀髮飛揚,兩團乳房一顫一顫甩動著土分誘人。
女人只覺得今天當真是此英俊強壯的男人竟然讓自己給遇上了,本錢大身上肌肉也健美,而且蠟槍頭,能堅持好長時間,自己只顧拚命的磨拚命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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