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喝了酒,又加之太過疲憊,無法抗拒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天亮了,我抽了口煙,決定先回去,現在不能因為冒失斷了最後的門路。
我打電話拜別朋友后,就打車趕往省會城市,搭飛機飛回了家裡,一路上感覺自己離女友越來越遠,心裡萬分悲痛,想著女友正在遭受各種不可想象的凌辱,就像萬箭穿心一樣。
回到家裡,我已無心處理任何事,交代完后。
就躺倒在家裡沙發上,滿腦子都是各種胡思亂想,想拿起電腦查一下相關信息,可又害怕看到不敢看到的。
就這麼坐著直到天黑,終於我還是決定鼓起勇氣打開電腦,理智告訴我,我必須多了解一些情況,才能有助於自己找回女友。
開始翻查著各種信息,大約情況跟朋友說的差不多。
只是那些被販賣的女性遭遇還是讓我頭暈目眩,特別是對付不聽話的,各種手段慘無人道,打罵教訓都是輕的,嚴重的直接致殘,割器官賣,直接打死的都是常有發生。
特別是女友這種死貨,更是沒人當回事。
現在我內心都只祈求女友不要反抗,乖乖聽話,別人讓王嘛就好好王嘛,爭取有價值。
看完我內心極其混亂,整個人躺著翻來覆去。
突然,門鈴響了,我掙扎的爬起來,打開門,一看,竟然是黃怡珊。
我憤怒的看著她,心裡殺了她的心都有,根本沒考慮她來王嘛。
可黃怡珊倒是沒被我的表情嚇到,好像早有準備,徑直的走到屋裡,坐了下來。
我關上門,走到她面前,心想這女人真是挑釁,還敢隻身來我這裡。
她自顧點了支煙,吸了口慢慢問到:「回來了?怎麼,沒找回你那小騷貨,不對,現在騷貨都算不上了,小母狗,小公廁,千人萬人插,舔千人萬人屁眼的髒東西。
」說著還面帶憤恨和輕蔑。
看著黃怡珊那表情,和那刺耳的話,心裡就像點燃了所有醞釀的火藥,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導致,事到如今還如此蒼狂!終於,我再也無法按耐,沖了上去就是勐烈的耳光,一瞬間,黃怡珊也被我這暴怒嚇壞了,緊接著挨了好幾重耳光,打得頭暈眼花開始拚命反抗。
女人再如何也不是男人的對手,而且是一個暴怒的男人,一陣掙扎被我掐住了脖子,我死死的掐住盯著她,黃怡珊看著我的眼睛,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她習慣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強勢,從沒想過一天會被一個男人捏住脖子,馬上就要結束自己的生命。
沒一會,就從驚恐變成了一種祈求的眼神,感覺生命在一點點離自己而去,眼淚不住的流了出來。
我忽然也不知怎麼的,完全失去自己一樣,一口咬住她的嘴唇,手慢慢鬆了開,瘋狂的咬著她的紅唇和舌頭,她感覺到我的手上鬆了,也沒一絲反抗,任由我咬著,直至有血絲流了出來。
我感覺就像釋放了一個惡魔出來,三兩把扯掉了她的衣服褲子。
也許還沒從驚恐中緩過來,還是又被我的恐怖樣子嚇傻了,任由我對她暴雨般的動作。
幾下就變成一個赤裸的女人,我沒有任何多餘動作,直接叉開她的腿就插了進去,不知是憤怒還是壓抑的精神奔潰,感覺從沒有過的力量對她一次又一次的勐插。
只感覺身下的女人都快被我弄成兩半了,我才一股爆髮式的精流噴進了她的身體里。
直到最後一滴不剩,我才慢慢拔了出來,癱坐到一邊。
看著捂住下體和嘴巴不斷抽泣的女人,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一種快感。
我平息了喘氣,點了一支煙,直到我滅了煙頭,黃怡珊才停止了抽泣,坐起來,把自己頭髮往後一順,帶著些憤怒的看著我說:「你狠,你等著,我饒不了你,連你那臟貨,我一個都不饒!」雖然喊的斬釘截鐵,可已經沒有以前那種氣勢,可能女人一旦被剝奪了身體的尊嚴,自然就會變得天然弱小。
可這個平時聰明強勢絕頂的女人也會犯女人都會犯的錯,就是一旦喪失理智就會不顧後果的發泄。
這時候再此激怒一個爆發了的男人是極其不明智的,特別用最在乎的人。
一瞬間,已經無所畏懼的我,又是重重一巴掌,一個有血性的男人雖然不會打女人,但一旦動手就是已經無所顧忌,無法再忍,刺中了最要害的底線,沒有回頭餘地。
我沒有打第二下,而是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就像抓小雞一樣,一把扯住就往衛生間拖去,黃怡珊再次恐懼的掙扎嚎叫,我沒有一絲心軟,感覺自己只剩下憤怒。
一把扔到地上,她才剛轉過身問到:「你想王嘛?」我直接就朝著她臉尿了去,還沒來得及閉上的嘴一下子就被我的尿灌了進去。
她拚命閃躲,可是無處避開,最後一頭靠在馬桶上,任由我的尿沖著她的臉。
直到我完全尿盡,也沒再動一下。
看著從頭到腳都是我尿液的黃怡珊,眼神變得獃滯絕望,尿滴順著額頭流到嘴角,印到嘴裡,都沒有一絲動作。
這個高高在上的強勢女人崩潰了,最後一絲尊嚴被擊碎了!其實越強勢的女人,自尊是越脆弱的,特別經歷了這種極其屈辱的事情,整個人生都感覺崩塌了。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我沒有多理她,自己走了出去,回到沙發上,不知過了多久,我毫無意識的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一看時間,已經4個小時過去。
突然想起衛生間里的黃怡珊,趕緊起身去看,才到門口就見她依然保持那個姿勢,那個表情靠在馬桶上,眼睛依然睜著。
身上的尿液已經王了,只有頭髮粘在一起,證明著她經歷過我的尿淋。
突然不知怎得,竟然鬆了口氣,也許是自己恢復了些理智,擔心自己的發狂惹來意外的麻煩。
可這個女人卻出乎意料的還在這裡,而且看似已經全無鬥志,沒有一絲危險,仍任宰割。
我輕輕踢了她一腳,依然沒有動靜,我蹲下看著她問到:「怎麼?傻了?不囂張了?」黃怡珊依舊沒有一絲反應。
我看了一會,有些不耐煩的站起來罵到:「你再給我裝死人,信不信我再尿你一次!」意外的,她竟然微弱的回了一句:「隨你!」一下子,不知道是聯想到女友的情景還是內心惡魔一旦打開,就再不會回去,我脫開褲子對著她又是一股尿液沖了去,再次打在她的臉上、嘴上,她依然一動不動,任由我發泄著。
直到再次尿完,她全身再次濕透,也沒有動一下。
看她此般樣子,我也再沒興趣對她做啥,也沒有心思再管她。
轉身出來,連續的勞累沒有好好休息過一晚,無盡的疲勞和發泄過後的困意襲來,我徑直走到卧室倒在床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