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女友成長記 - 第53節

我平時大約也知道旁邊國家的情況,一個東南亞小國,常年戰亂,政府都不穩定,連本國的基本身份信息都不全,根本無心,也沒有能力管這些,人口販賣簡直就是世界的重災區,民間基本也默許這種行業的發展,沒人會輕易的管這些事。
女友被帶過去,基本就是針入大海,沒有身份更是無從查找,估計幾天就無影無蹤。
我也能想到女友一旦進入那邊人口交易市場,將會面臨更慘的境遇,可貿然打草驚蛇,沒有作用,一旦被發現還會層層轉移,神仙也無法找到了。
國際社會對此都一直是個難解的問題,所以也不指望什麼外部勢力介入,只能按規矩來。
想了想,我對黃怡珊說:「現狀如此,我也不跟你在這掰扯了,我們之間的事將來再說。
」黃怡珊剛要開口,我直接站起來就朝門外走了出去,把她噎在那裡。
我知道,在國內,甚至其他正常國家,她都能有一些門道勢力,可在那裡,她也無從下手,所以不再指望她做什麼。
而且中途她的參與,弄不好還出什麼幺蛾子,只等找回女友,再來跟她算帳。
我走出酒店,找了家小吃店,隨便吃了點東西,就走到一個公園邊坐下,琢磨起辦法。
自己貿然過去,肯定是沒有用的,盤算身邊的朋友,有誰能有用,想了好一會,拿出電話給一個以前認識的朋友,記得他就是在這邊做邊貿生意。
電話接通,那邊立馬傳來熱情問候,心裡一陣慶幸,以前酒局上認識,幸好幾杯言歡,留下印象和聯繫方式。
我寒暄了兩句,直接問到:「哥們,我到XX來辦事,就想起來問問你在不在這邊,找你聊聊!」電話那頭一陣欣喜說:「巧了,我今天也在這邊辦事,離你不遠,等著馬上來接你。
」掛了電話,我抽著煙等著那人過來。
大約半個鐘左右,一輛黑色的攬勝飛馳到我面前,我仔細一看,正是他。
其實,這個邊境地方有個不成文的習慣,大部分帶有些黑勢力的人都會選擇用這種車,一方面給予威懾;一方面也是相互無聲的警示,大家都是江湖人士,以和為貴。
此時,我卻有一絲期望,希望從他這能了解些有用信息。
上車后,相互就是一陣熱情的寒暄,雖然我沒心情,但是面對處理問題還是必須冷靜。
這裡的人不像大城市那樣看似精明強勢,但是水極深,臉面上都笑臉熱情,但第一眼開始就已經在衡量利弊,審視是否有危險。
如果說白總黃怡珊是草原上的獅子,那他們就是躲在樹林深處的野狼。
來到一家酒店,已經過了飯店,大家也不排場,直接叫了兩個小菜就在房間里喝了起來,在這裡想談事,你得首先讓對方覺得你安全。
我們天南地北的聊了一會,我假裝訴苦的說到:「兄弟啊,哥們真是有個難處要跟你取取經。
」對方也沒咯噔,直接就說:「你說,什麼是我能幫到的!」我喝了口酒繼續說:「是這樣,我前面跟幾個朋友搞了個場子,就是玩點昏的那種,可前不久,出了檔子事,一個嫖客,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把我們一個小姐給拐跑了。
你說這拐跑就拐跑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可那小姐家人不知從哪打聽到人是在我們這丟的,拚命來鬧事,平時也不是什麼問題,可偏不巧,趕上嚴打,最近鬧得火熱啊。
我們沒辦法,只能把人給先找回去,其餘的再去平息,現在國內,人權問題是一切之重啊,涉黃和涉嫌人口販賣可是不一樣啊,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多方打聽,現在知道人是被弄到那邊去了,我才跑到這裡來處理,我們一個合伙人已經被羈押了。
火燒眉毛啊!」我掂量了很久,現在不是面子問題,可如果直說是自己的事,那麼對方都害怕引火燒身,因為關心則亂,而是生意就理性多了,不會王不顧後果的事。
朋友聽完先是哈哈大笑,笑罵到:「我以前看你很正經啊,怎麼也王這種勾當了!」說完拿起杯子跟我碰了一口繼續說到:「跟你我也就實話實說了吧,那邊我確實認識些關係,能幫到你的肯定幫你。
不過,你可能了解不是那麼深,那邊的情況很複雜的。
整個國家,每天倒賣人口有多少你怕是想都想象不到,而且,行內都忌諱這種不王凈跑線的,講求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完了,貨就人間蒸發。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基本都緘默成規。
再者,你知道那邊有多少倒賣販子嗎,說不定一天之內就過幾到手了。
」聽完我心裡一沉,但依然努力鎮定的問到:「那怎麼辦?找不回,兄弟回去也怕直接進去了。
」朋友點了支煙,想了想說:「這樣,我幫你問問,能不能辦,我不保證,那小姐有啥特徵嗎?比如照片,紋身啥的?」我想了想,拿出手機翻了一張女友的半裸照發給朋友,朋友看了一眼笑說:「靠,這騷貨還是個極品啊!」我勉強的陪笑了兩聲說:「對了,她還懷孕了,大概3、4個月。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朋友一聽,有些意外的說:「這個好,比較有特徵。
我這就問問!」說罷撥通電話,嘰里咕嚕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大概是那國的語言,然後掛了電話把照片發了過去。
我心中焦慮的又跟朋友喝了快1小時酒,終於電話響了起來。
朋友一看,說了聲,來了!就接起來又是一陣嘰里咕嚕,看著朋友眉頭有些緊皺,我內心也揪了了起來。
等掛了電話,朋友有些若有所思的對我說:「是這樣,人是有,幾個中國過去逃荒的不知從哪搞來的姑娘,也不是行內人,直接就找了個在那邊的嘎子給帶到市場去賣,可能是等著錢用,沒多少錢就給賣了。
可蛇頭有些不放心,才到晚上,就找人把那幾人做了,賣的人是沒辦法追查了,我也勸你千萬不要追查了!」我趕忙接著問到:「那姑娘呢?」朋友給我打了根煙自己也點了根煙慢慢說到:「姑娘舌頭見姿色不錯,就給高價轉手了,現在估計早就遠離邊境這邊了。
」我一陣心驚,啊了一聲。
幸好朋友也沒太注意我的表情。
繼續說:「我也跟那邊說了,他們一開始不願意暴露買家,可我給他們說了是我朋友的生意上出了這麼個事。
他們說可以考慮下聯繫幫你買回去,不過,要三個月後再談!」「為何?」我緊張的問到,朋友看著我說:「你是真急傻了。
當然是怕國內條子或者對手釣餌啊!裡面不但那邊盤根錯節,同時還牽扯這邊多少人的安全利益。
現在著急追逼,只會讓對方更警覺,那樣永遠別想找到了!」聽完,我心一沉,勐的喝了口酒,沉思起來。
朋友也喝了口說到:「我勸你啊,還是再想想辦法,不說三個月後還能不能找到,就算能找到,估計也比沒找到好。
像這種死交易的女人,下場很慘的,不是簡單的被賣賣身,就算活著也是個廢人了。
」我腦子一片空白,只顧低頭喝著酒,朋友也沒繼續說這個事,只是安慰我一下,給我出了一堆,毫無關係的主意,我也只是麻木的對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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