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不停的被各種嫖客吸咬捏拉,以前粉紅的小小乳頭,現在已經可以輕鬆 的整顆含到嘴裡了,就像哺乳過的一般,可也沒有突兀,仍然透著性感。
當我用雙手拉著兩邊準備脫掉她的內褲時,女友不自覺的用手攔住,可停了 一下,又慢慢放開了手。
我溫柔的將小內褲拉到腳踝,褪了出去,女友有些不安的看著我把她雙腿打 開,湊向她的下面。
阻毛有些雜亂,不像以前每天都精心修剪得整齊,可也已經清洗得很王凈, 只是細看幾處還有被硬拔掉的紅點,阻唇有些紅腫,顏色微微暗紅,小穴口由於 有過一次護理,並沒有鬆弛,只是幾天的接連接客還沒恢復,張著小指粗的一個 小口。
我沒有猶豫直接親了上去,隨著我舌頭的觸碰,女友那份不安滿滿消失了去 。
我滿懷感情的溫柔親吻了她的全身,慢慢女友也放鬆開來,投入的配合著我 。
當我插進她的身體時,女友仰著頭輕輕啤吟了出來。
接著我將她的腿放到自己肩上,雙手撫摸著性感雙腳,一次次深深插入。
在一番深情的交歡之後,我久違的在女友身體泄了出去,如決堤的洪水一般 。
女友也顫抖的達到了高潮,隨後愛意綿綿的躺在我懷裡。
手指在我胸前來回滑動著,輕聲的對我說到:「其實到剛剛我才覺得自己好 久沒有做愛一般,雖然每天被無數人抽插,可都是一種麻木感覺,直到跟你才覺 得那幺舒服享受。
」 我沒有說話,心裡暖暖的親吻她的額頭。
接下來,我跟女友決定丟掉所有事情,出去放鬆的旅行一趟。
第二天,女友直接請了公休假,我交代完公司事情就乘上了飛往斐濟的飛機 。
經過10個小時的飛行,到達斐濟時已經是早晨,飛機上的休息加愉悅心情 ,我們並沒有勞累感。
到酒店放完行李,女友便迫不及待的拉著我去海灘。
看著穿著短裙,白色卡通體恤,踏著人字拖跑來跑去的女友,心裡眾多感慨 。
既有欣喜,也有迷茫,欣喜又見到這樣快樂的女友,卻又迷茫於自己想要的 是什幺。
眼前這個彷佛又回到中學時的活潑女友,讓我突然懷疑這幺些年的經歷和剛 剛過去的變遷。
也許在她的內心裡還是緊鎖著一塊與我的凈地,堅固排斥著一切污染。
而對於我來說,哪怕眼前這個跳動的精靈另一面是千人騎萬人壓的妓女、玩 物,即使被各種男人作踐,糟蹋,凌辱,在我心裡也是純粹無暇的,不可失去。
就算再多的人只把她當作下賤的洩慾工具,用作公廁,可對我來說依然是最 珍愛的寶貝。
【墮落篇】2018-04-28 人的幸福感只有在相對於磨難和不幸中才能得到突出,否則再多錦衣玉食也只是在平澹無味中稍顯質感。
這趟愜意的旅行回來之後,莫名的一段時間平靜反倒讓人不安,女友兩點一線的上班回家,小公寓兼職也停歇下來。
表面過著平靜安逸的日子,可我能看出她內心的不安慌張,經常性的不自覺發獃陷入沉思。
雖然明白,可也不便貿然揭開與她談論,這一切的發展變故,她是當局者,而我也是逃避不了的參與者,不知將會把我和她帶向何方。
常倫的道德思想,我無疑是邪惡的種子,所謂的愛也許也顯得另類難解。
可誰又能保證自己內心不存在那讓自己矛盾的另一面。
只是大部分人,選擇迴避封印。
發生在女友身上之事不就驗證了這一點,別人在她身上發泄隱藏的變態獸慾,而我在她的凌辱中感受痛苦、快感的矛盾刺激,而女友則在放縱與任性中一步步走向深淵,她未嘗也不是在感受自己惡魔。
突然到來的平靜或許也就是抽空之後的麻木和無所適從。
這邊是平靜中的不安,白總和黃怡珊那邊則是熱火戰場。
一個多月後,大家都風聞他們的破裂爭鬥,兩人夫妻之名徹底擊碎已是事實,重點已經轉移到公司財產的爭奪,因此也才把女友放置一邊沒空處理。
該來的總還是回來,兩知名人物的爭鬥終於結束之後。
對於大眾來說是熱鬧散場,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不論是權貴爭鬥還是弱小受難,大家都能在熱鬧之後快速麻木,不論是幸災樂禍還是憐憫同情,衝動感性總不會佔據太久。
而女友知道自己的風暴要來了,白總終於第一個打來了電話。
女友也許就是一直在等,或者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相信她的內心裡,現在不安迴避這些比身處水深火熱中還難受。
下班后,如約與白總在一個餐廳見面了,幾個月未見,白總明顯憔悴不少,可也有了絲絲好像是戰後重生的輕盈之感。
收斂了很多凜冽之氣,多了幾分親切,一直努力著與女友保持舒適氣氛,突然的變化沒讓女友舒適反倒是徒增不安,可女友也不願多想,現在的女友已經沒心思去揣測那些想法,明白又有什麼意義,不如隨之而去,該怎麼就怎麼吧。
吃完飯,又與白總在酒吧坐到夜深。
結束之後,白總卻沒有帶女友走,而是親自送她回到了樓下,女友稍感意外,也沒有多做疑問。
溫柔的道別之後向家裡走去。
快到樓下之時,突然一臉車燈閃了閃,女友一眼就望見是黃怡珊的車子。
心裡咯噔了一下,可還是走了過去。
走到車旁,車窗降了下來,只見車裡只有黃怡珊一人。
黃怡珊面無表情的說到:「上車來說吧,旁人看見,對你對我都不好。
」女友沒回答,自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黃怡珊點了根煙慢慢看向女友說:「你就不怕我,還敢上來?」女友目視著窗外答道:「我還有什麼好怕的,你都把我作賤成這樣了。
」黃怡珊深吸了一口煙,接著說:「是啊,都這樣,還狐媚不散,我為他嘔心瀝血,他都可以不念一點舊情。
剛對我刀劍相向之後,就迫不及待來找你這千人操的下賤貨。
」女友頓了下平靜的說:「你想多了,他沒有對我王嘛,只是和我吃了個飯,隨便聊聊。
」黃怡珊冷笑一聲說:「什麼都沒王才說明他心裡有。
真是奇了怪了,這男人都想些什麼,越下賤越愛嗎?哈哈,我倒想看看。
」女人的可怕之處,就是感性受到傷害,就會心生怨念,無論問題本質與否,只會在感性里選擇最直觀一個對象去憎恨。